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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狂夫 第9页

作者:春风

“是吗?未成年的小男孩?”路易突然倾身,逼近善善,“小说谎家。”他止住话,只把她困住。

瞬间的压迫,善善直觉的想躲,偏偏叫他困住,动弹不得的她只能乖乖承受他给的困制。

不对劲儿!他不对劲儿!

害怕地对上他绿沉流光的眼瞳,善善这次不是心上的毛长高,她是真的害怕了。

这半年来,他是让她提心吊胆的过著,而他也真的是三不五时就吓得她惊声尖叫,但再怎么样,顶多就像是一坐到了针板上而已,从来就不是这样……被困住,动弹不得……是惩罚!

强烈的气息在胁迫她的动弹不得,紧束的恐惧,正追随著他唇角的那一抹笑,一点、一点的冷罩住她开始发抖的身体。

“什么小说谎家?”他知道了什么?善善心虚气弱的强提著一口气问。

知道在罚她?路易流动在眼里的绿,很快有了新色。

“你、骗、我。”最后的冷绿,消失在他的话尾,知道在罚她,就够了!他嘴角的一抹笑,回到初见她的弧度。

“哪……哪……哪有?”心,咚的一大声后,就此沉寂!

金毛鬼到底是知道了什么?

她骗他的可多了,数都数不清,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

只要……不会是……该不会是……该不……就是?

“没有?”单指向前,按上她的颈侧动脉,路易话说的慢,“敢说谎就别发抖……”他甚至舌忝上她的喉间。

用了全力一推,善善双腿一蹬,跳向床头紧贴著。

“我才没发抖!”善善用怒气掩饰惊慌。

路易还是坐著,只把头微仰,直到善善再也承受不住他魔魅的目光,禁不住吓的,又滑坐回踩在脚下的枕面,他才挑破她的有意欺骗。

“童善善,性别,女,生於一九八一年。”上面漏了个注记——小说谎家。

鼻架太细、皮肤太滑、脸太女敕、声太娇,太多太多的线索,轻易的就可以从她的外表判断出她的性别……意外的从快递手上接过她的护照,翻阅到的……是惊讶。

惊讶,不是因为她是女人。

两人之间的电流效应太强,她的一咬,咬定是必要的解放,她是他的,他要她,她就得给。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也不准她拒绝。

惊讶的是,要她却又容许她的任性拒绝?

十岁后,他不曾离开过法国这么久,六个月又两天?感觉上只是昨天而已……常常,离开法国一周,已是极限。

这六个月又两天,分分秒秒都有意思,有意思到——

她说什么——他信!

她要什么——他给!

她不要什么——他准!

他的不准一向权威,碰上她却失了效力,他却微笑以对?

第一吻,他轻笑著决定了要她的事实,是小男孩又如何?她会先受一些痛,然后,就会臣服在他的温柔下,成为他唯一的男宠。

道德、宗教,甚至於法律,无从影响他的决定,因为,在他的世界,主宰是他,只要踏上他的领土,他,就是一切。

他以外的世界,钱是国王,权是权杖,皇后是名牌,整个结构复杂到单纯的可笑,无趣到他懒的涉足,他沉迷在他的世界,悠然自得。

交易,一直就是他王国的通行证,她拿了通行证,就属於他,他有权利决定她在他王国的位置。

一切的理所当然,终止在她护照翻开的瞬间。

是她不是他?已经成年?

而他信她是小男孩,信到拒绝怀疑她是女人的事实?

只是要她吗?

想来……有意思极了!值得他花时间研究。

真实,就算被眼看进、被脑读尽、连心都轻松知觉,综合出来的结果这么明显,他信的还是她是个未成年的小男孩。

他突然间很想知道,当双手接触到真实的她,会……多有意思?

催眠她,是小小惩罚她的潜逃计画,不过,他不会再这么做,因为听话的她,无趣得很。

飞机落地的刹那间,他清楚的感受到血液的奔动,渴望极度滚热,呐喊著要抚触她的柔软曲线,回到熟悉环境的沉定,因她变质。

她,挑出了许多他不曾有过的情绪。

这小子不只有趣,还很……刺激。

“你看错了,我是男的。”善善被吓坏的惨白了小脸。

“就男的吧。”是男是女从一开始他就无所谓,“不管你是什么,在交易完成的同时,你就是我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必挣扎?抵抗,只会让你的生命力更勃发,而我,深深为此吸引。”

什么生命力?什么深深吸引?当她是阿笨这么好骗吗?

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这样?脑浆老喜欢灌到下面那一根里面?

她的傲人上围,在她纤细的骨架衬托下,有著非常明显的突出,呵!可骄傲的呢,不过,当她再一次发现她的第五任男朋友,又是企图模上她的骄傲……从此,这对天生的骄傲她就爱恨难解。

现在这对天生的骄傲,已经被金毛鬼解放,在她眼底正波波动人的上下起伏,她是优秀的中华儿女,当然会坚决相信,金毛鬼被深深吸引,绝对是因为她这对天生的骄傲!

等等!等等!解放?

波波动人?

金毛鬼解了她的缠胸布?

善善惊愕的真实感受著皮肤上的柔细触感,又凉又滑的知觉,正快速黏贴上她发抖的身子……细肩带的纯丝睡衣下,什么也没有!

完了!

震惊喘息间,她又看清了吓人的事实。

这不是她的小房间!

脚踩著的床,大的不像话,轻曳在床柱上的精绣白纱,因为微风,正飘飘的扬动著,阳光正透过一整片的落地窗,忙著照亮闪著金光的家具,墙面上的巨幅长发果女油画,让她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

“我不能在这里!”善善已经努力不让声音拔尖,可是声音还是尖细。

她怎么可以一觉睡到了……法国?她怎么可以丢下小姊姊?

“你已经在这里。”她的能不能,由他决定,她似乎老是遗忘已经属於他的事实。

定点式顽固遗忘?这小子,记性非常差。

“我要回去!小姊姊不能没有我。”善善慌乱的扑向前,一把揪在路易的领口上,嘴里不停的吐出话来,“她不能没有我,没有我她会吓死的,回去、我要回去!你不可以这样不讲理,我们不能分开的,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路易不出声,瞳孔在光影的交织下,投映出无波的绿意。

善善嚷著嚷著,在路易的寂静目光中,慌乱的没了声音。

“不准这么看我!”脸颊上那温温热热的是……她哭了?

“我以为,你很勇敢。”路易用指月复,在善善的颊上抹动。

“别碰……啊!”我字还来不及出口,善善就从揪著路易领子变成被路易给整个人揪进怀里。

“胆小表。”路意轻轻淡淡的笑了,没他的允许,她月兑不开他的怀抱。

“你竟然敢叫我胆小表?放开我!太可恶了,我命令你放开我!”只要让她挣了开,她绝对要打的他求爷爷告女乃女乃。

“听清楚,童恋雪,从现在起,不再是你的。”路易制住她一再造次的一双小手,语气显然淡漠。

善善的心,就跟被扣住的手腕一样,在发疼,愣了愣后,她问:

“金毛鬼,你是什么意思?”吼出来的是破抖的音,善善强自镇定的仰挺著小脸,害怕的等著答案。

小姊姊不是她的,他是什么意思?

他……他把小姊姊怎么了?

善善白了脸,僵著身子,挺住不动。

路易并没有因为善善的停止挣动而放松箝制,看进善善的眼,他没有温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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