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爱呢,我在你眼中又怎样?”
“十全十美一百分,内外都好。”
“你除了漂亮、可爱,还会甜言蜜语讨人欢心,就怕你花心。”
“花心?我自从有了你,把所有女朋友都赶走了,哪一天不是陪着你?还不够一条心吗?”
“以后呢?新鲜的呢?”蔚甄逗他。
“我活了二十四年才找到你,我相信不会有人比你更完美,就算有,我也不会那幺好运,又第一次遇上。”
“碰碰运气嘛,自古成功在尝试,也许你还可以遇上第三个、第四个。”
“不要了,有了你已经很满足了。”天朗想凑过嘴去,蔚甄忙用手掌一挡,悄声说:“这儿可不是的士高,几个叔叔伯伯在看着你呢。”
“我忘了这儿应该是属于上一代的。”天朗吐吐舌头。
“我们该走了,下一个节目是什幺?”
“应该是运动,吃了两大顿,如果不运动,第三顿就很难全力进攻。”天朗说:“打网球,早上打网球不怕太阳猛,如何?”
“我不反对,场地呢?”
“我家别墅有个网球场,大白天去不怕了吧?”
“只要不留宿就不怕,我也想打球后洗澡更衣,就到你家别墅吧!”
叶天朗家的别墅,果然只有两名男工人,他们看见蔚甄,也没有愕然,只是殷勤侍候。
天朗带蔚甄到一个房间:“这是我二姐的公主套房,里面什幺种类的衣服都有。”
蔚甄换了套网球运动装,吸气时有点压迫感,幸好运动衣伸缩力强,而且又不是参赛。
蔚甄走出去,天朗已换好运动衣在走廊等候着。
天朗打量她,她有点急促,天朗笑着揽住她的腰:“我两个姐姐身材都没你健美,委屈你了。”
“你还来取笑我。”蔚甄侧着头。
“真话,你的身材很性感、很……”
“够了,越说越不象话。”蔚甄脸红红的,用手掩住他的嘴巴。
天朗用手把蔚甄的头转过来,面对面、身贴身,天朗又把她的手拉到他自己背后,便低下头吻蔚甄。
“别这样。”蔚甄侧过脸。
“我今天还没有吻过你呢,这儿又不是茶楼。”
“但这是你的家,工人就在下面,被他们看到了多难为情。”蔚甄对天朗是又爱又怕,无可否认他的确很可爱,但他们毕竟只是朋友,若是太痴缠太热情,万一……发生了事怎幺办,蔚甄不敢保证她的理智还能够维持多久,唯一的办法便尽可能逃避,她拖着他的手说:“我们打球去。”
叶家的网球场很新式,还有副自动发球机,一个人也可以练球。
天朗的网球自然打得不错,而蔚甄也是这方面的高手。大战十几个回合还换了场,始终维持二比一或四比四。
结果叶天朗以体力取胜,他吵着要罚失败者。
“我输了,不过只输一分,我给你一百元。”
“我陪你打了两个小时,全身是汗,就只有一百元?”天朗拿了条毛巾搭在她的脖子上。
蔚甄也浑身是汗,起码早茶那一顿全给她消耗了,她边抹汗边问:“你到底要多少?”
他们走到廊下喝冻柠檬汁,天朗连喝两大杯:“十万。”
“十万?”蔚甄笑起来:“我整个人卖出去也不值十万。”
“我说值。”天朗逗逗她的下巴。
“有价无市,没人要。”
“我要。”天朗拉住蔚甄颈上毛巾的两端,把她牵向他,擦着她的鼻尖说:“换一个方法,你一个吻也值十万元。”
“真的?”他的唇已在她嘴边。
“唔……”
“还你啦!”蔚甄边说边伸手在他腋窝下一搔,天朗手一松,蔚甄已经溜了。
“甄甄,”天朗手上只拿着她的毛巾:“你好坏……”
蔚甄洗过头,沐浴后,整个人精神焕发。
她已换了一件连身的黄色迷你裙,中间一条紫色针织腰带。
天朗也穿了件黄色针织T恤,紫蓝长裤,黄紫皮带,他俩的衣服,都是昨天买的情侣装。
天朗和蔚甄手牵手的离开别墅。
汽车开出去,蔚甄问:“这一个节目又是什幺?”
“吃饭,运动完了你不饿吗?我们在小岛吃过几次自助餐,都是美式的。意大利式自助餐你吃过没有?”
“没有,又是新鲜项目,但吃自助餐很费时。”
“午餐由十一时三十分至三时三十分,比一般的多一个小时,所以,一换好衣服,我马上带你去。”
“我们不用吃四小时吧?三点就要离去,我答应小咪的爸爸五点钟之前回古堡。”
“别提古堡了,我们还在享受假期呢。”天朗皱皱眉。
“如果我第一次不守时,我怕他不会再给我假期,那岂不是更糟?”
“好吧,”天朗马上说:“一切听你的。”
意大利的肉酱意粉、各式粉皮、薄饼、芝士、甜品和雪糕都很容易塞饱肚子,何况还有其它的食物。两点半天朗和蔚甄已经吃得饱饱的离去。
由酒店出来,经过一间精品店,天朗说时间尚早,拉了蔚甄进去买小饰物。
离开精品店已过三点,蔚甄面色立变:“我们赶不及了。”
“不用担心,由这儿到码头,一路通畅,交通灯又少。”
到码头,叶家司机已在等候驶回车子,天朗拉了蔚甄便上游艇。
蔚甄焦急,不停地叫着:“快,快。”
“你看,船已经在海上飞,今天又有浪,放心,一个半小时准到。”
“由码头到古堡,还有一段路。”蔚甄急得什幺似的:“到达时都差不多是五点了。都是你,买什幺胸针?”
“漂亮呀,女孩子都喜欢,你自己忍不住也买了。”
船一到码头,蔚甄便跳上岸去。
“你这就走了?”天朗捉住她。
蔚甄也顾不了旁人,一手捧住他的脸吻他一下,便挣开跑了。
“甄甄,你买的东西,我送你的礼物呢?”天朗在后面叫。
“你都带回家,今晚通电话。”她边走边嚷。
她穿了双半高跟的新鞋子,扭扭拧拧,走又走不快,一看表,四时五十分了。她一急,月兑掉鞋子用手提住,飞奔回古堡去。
彼先生已在大厅坐着。
“姑爷,我没误你时吧!”
“没有。”他看她一脸汗水还在喘气:“就算误时也值得原谅。”
彼先生走了,蔚甄换了衣服便去侍候小咪起床。
这份工作除了一万二根本全无好处,但古堡的人,冯明珠甚至顾先生,对她实在不错。
以后顾先生有空也会抽时间来古堡,让蔚甄有自己活动的时间。
不过,来前两小时通知,只留一晚,第二天匆匆又走。
蔚甄和天朗觉得一来一回也花去不少时间,便索性留在岛上。
晚上蔚甄不好意思回古堡睡觉,便在玻璃屋留宿。
她胆敢如此,是因为她信任天朗,而她和田叔早有交情,所以,她不用担心他会四处散播谣言。
冯明珠也有来过,一来是为了看看生病后的女儿,二来是和蔚甄聊天,由于来去匆匆,冯明珠的来临不会给蔚甄带来假期。
“你看她,坐不到五分钟就要下去。”冯明珠指着由她怀里挣月兑的小咪:“以为生个女儿贴心,谁知道……唉。”
“她对顾先生也是这样的。”
小咪真是不亲爹不亲娘,她喜欢天朗比喜欢父母多,难怪父母泄气。
“她对她爹冷淡,没有什幺不对,女儿都亲妈妈的。”
“据我所知,应该是相反的,儿子多半喜欢亲近母亲。表姐,为什幺不多生个儿子?”
“担保一定是儿子吗?”她打了个寒战:“我怀小咪差点没命,又闷死,我对怀孕有恐惧症。”
“但小咪她……”
“小咪不大正常,你和她生活那幺久,也不用瞒你,”她又叹气:“如果她正常又漂亮,我早就把她带在身边。我不是不想常来看她,到底是自己骨肉,但也心灰,无论多疼她,她好象全无感觉,来了就等于没来。我拋下一班朋友,乘船过海为什幺?我一生中,小咪给我麻烦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