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讨厌耶。"贝蔚帧的粉颊飞快的被情潮给染红了。
"呵!是喜欢吧……你已经被我浑身帅劲的模样给锁住了目标,也只有我才配拥有你热情的一颗心。"翁靖渊开眼笑的指着她的心口。
"那你的心是不是也属于我一个人的。"贝蔚帧讷讷的抚着他的胸膛。
"早在不知何时开始,我的心就被你给掳获。"翁靖渊深情的凝视羞涩的她。
"真的吗、真的吗……"贝蔚帧兴奋的频频问着,眨着眼睛的俏丽样迷惑了翁靖渊飘忽不定的心。
"别再问我类似的问题,只要你点个头,待会儿我会以炙热的行动向你传达我真正的心意,向你说道着……唯有单纯动人的你才是我这生眷恋的所在。"翁靖渊情意款款地模着贝蔚帧的赧颜。
见到她轻徐的给了他首肯,他早按捺不住地将她缓慢的置在床上,转眼间双双迫不及待地拥抱着彼此,索求着对方熟悉的灼热旖旎气息。
"你真香耶——"翁靖渊出其不意地从后头抱住贝蔚帧。想不到一踏进门,就见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女敕诱人,轻薄的衣裳就像频频召唤着他欺近她,嗅得出来她才刚洗完澡,身体仍飘散着清雅的淡香。
"啊!你别吓我啦。"贝蔚帧嗔声的拍掉他的手。
"你怎幺没等我一起回来洗呢?"翁靖渊转过她的身体,迎视她微红的颊畔。
"我才不要……"贝蔚帧嘟嚷的拒绝。
自从上次让他跨越了最后一个屏障,和他发生了超亲密的关系后,他就如同上瘾似的三不五时对她上下其手,惹得她抗议不绝,却依然阻止不了他狂奔的欲潮。而她在他的带领下,享受了绝美的乐章,让她知道……原来一对男女能够如此的亲近和贴合,彼此的体内都能拥有着对方的感觉,是如此的情韵炽热。
"不许你说不要,因为我正打算这幺做。"翁靖渊霸气的宣称。
"什幺……我已经洗好了,你自己去洗啦。"贝蔚帧诧异连连的推拒着他,以行动强烈表达她的坚决。
"再洗一遍啰……"翁靖渊不待她出声,便已将她带进浴室内,横挡在门口。
"你真的很无理耶,我都说不要了,你为什幺还要强迫我。"贝蔚帧撇着嘴指责他蛮干的行径。"因为我想要。"一句话诉尽了他的狂妄。"你……"贝蔚帧顿时哑然。"小蜜桃让我们一起洗吧。"翁靖渊瞬间软了语调,悠扬的嗓音蛊惑着她清醒的思绪,令她恍然间迷迷蒙蒙地坠人他所堆积出来的情海中。
趁着她游移神志的时候,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卸去上衣,光果的结实胸肌伴随着呼吸袒露在她眼前,犹如一座让人赞颂的圣殿。
她情不自禁的赧红着脸,徐缓的探出自己的指尖,颤抖的触着他弹跳的肌肉,她感到有股热流蔓烧着,让她的手像是的烫灼般的弹跳开来。
"别逃,我的身体还等着你逐一巡礼啊。"翁靖渊突然抓住她逃离的手,领着她模遍胸前滚热的肌肤。接着往后一扣,使她紧紧贴着他,宠溺的垂首攫住她的樱唇,厚重的给了她情意绵绵且漫长的一吻。
在吻她的同时,他的手已不安分地游移到她的背后,寻找到拉链轻轻的往下一扯,狡猾的手指还不时刮着她细致的背脊骨,惹得她浑身禁不住的颤栗。
而她无肩的碎花连身及膝裙,好似找不到支撑般地摇摇欲坠,他趁机探人衣内滑到了股沟间,大掌覆住她极具弹性的臀部揉搓着。
"呜……嗯……"
翁靖渊见她昏昏沉沉,无语轻缓的起身,来到浴白的另一头转开水龙头,让热水哗啦哗啦地流泻下来。再度走回她的身际,柔情的拭去她额头上渗透出的汗水,对着她低呢轻唤。"小蜜桃,没事吧。"
"嗯……"沉沦在迷蒙氤氲气氛之中的贝蔚帧,听见他轻柔的呼喊,勉强睁开眼皮回应着他。
"我们一块洗个澡,可以让你舒服点。"翁靖渊边说边抱起她,缓慢地将她放进水位逐渐升高的浴白内,而自己也随之坐在她背后。
浸泡在热水中,她觉得酸痛的身子有略为缓和的迹象,确实令她感到舒缓些,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真香——"翁靖渊枕在她的肩头,嘴唇轻轻啄着被他种下无数齿印的颈子。
"什幺啊……"贝蔚帧娇声的叫嚷。
"你总是无时无刻的散发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清香,撩拨起我亢奋的。"翁靖渊心满意足地靠着她,双手环在她的小肮上。
"你想干嘛!"贝蔚帧慌张失措地拍掉覆在她肚子上的手,怕他又胡作非为。·"抱你啊。"翁靖渊不以为意地继续搂着,但是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自制力了,因为他察觉到抵在她股沟间的雄伟已开始想狂奔飞舞,漫游在她魅惑的体内。
"你……"贝蔚帧霎时惊觉他急速的生理变化,诧异的张大眼。
不会吧!他……怎会那着有体力,居然又……并刺着她的臀缝,分明就清楚明白地传达着他的意图。
"我又想要你了。"翁靖渊没有否认他的渴望,含吻着她的耳窝呢喃。
"你不累啊——"贝蔚帧丝微的埋怨他过人的体力。
奇怪了……她全身都酸疼的要命,他竟仍有雄心壮志地想再来一次爱的抱抱。
"一点都不会,反倒是想起与你的契合,我就顿时拥有充沛的体力。"翁靖渊大刺刺的咧着嘴道,而他的一只手早已轻挑的爬上了她饱满的胸脯揉搓着,另一手探入了她的敏感处刮弄抚掐。
"靖渊你……"在贝蔚帧来不及放声抗议喘息声已从嘴角倾巢而出,害得她又羞又赧。
无事一身轻的贝蔚帧正打算拿起话筒电话给叶绮芸时,门铃乍然大作。
"谁呀?"贝蔚帧脚步轻快的挪到门边。
"请问是贝蔚帧小姐吗,这是一位翁靖渊先生送给你的花。"送花员递上以数十朵紫罗兰为主的花束,请她签收。
"靖渊?"贝蔚帧确认之后,便签下龙飞凤舞的名字。她小心翼翼地搂着花,讶异中兼杂着兴奋之情,嘴角逐渐漾起愉悦的笑意。
想不到靖渊也会有罗曼蒂克的时候,果然他是一个付诸行动的人,纵使言语上不说,却会用其它方式传达他的情。
而她就显得小心眼厂许多,之前还怀疑他的心,引起了彼此之间的疙瘩,幸好双方坦承交谈过后,才使得她不再随便胡思乱想了。
眼角瞥见插置于紫罗兰中的小卡片,她兴致勃勃地用一手摊了开来。
小蜜桃,这束花无法诉尽我浩瀚广博的爱,只以此传达我一丝丝的情,想要更大的惊喜,就来飞翔找我吧。
爱你的渊"好恶心的词喔.亏他想得出来。"贝蔚帧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有点不太像他平常讲话的语气,但她记得他曾说过……有些话他无法顺畅的说给她听,或许是这个原因,他才以书面的甜言蜜语来传达取代难以启齿的话。
卡片上都叮咛她到飞翔去找他了,她还迟疑什幺呢——
一提脚,连花都来不及放下,就带着它坐上计程车奔到飞翔集团办公大楼。"翁总,听说你要结婚了。"一名女人突然闯进翁靖渊的办公室,令他不觉皱起眉头。
"你怎幺进来的?"翁靖渊冷冷的询问。
大楼的警戒向来森严,怎会无缘无故放任这名女人进到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如果是警卫怠忽职守,他定是严格查办,但若是其它原因……他就得小心提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