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贝蔚帧不予置信的睨着他。
"去问问他们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翁靖渊好笑的瞧着她脸色一阵青白。
"啊……你为什幺不早说,害我、害我……"贝蔚帧靶到不好意思地揪着他的衣服,整个红通通的脸全埋进他的胸怀。
天!原来从头到尾真的都是她自己胡乱推测,这下……叫她如何面对他嘛。
都是他啦,如果他早点向她解释清楚,就不会发生这种贻笑大方的糗事了。
"呵!好啦……没什幺好害臊的,因为你这样让我更明白自己深得你心哕。"翁靖渊宠溺的拍着她抖动的背脊。
"不要自抬身价,我才不喜欢你这个四处留情的男人。"贝蔚帧撇着嘴,以指尖戳着他的胸膛,转身想逃离这令人羞愧的窘态。
"想去哪啊?我可没准你离开……"翁靖渊一举将她腾空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叫喊,愉悦自得地朝房内走去。
没多久,她气恼的嗤哼在他柔情的含吻下,渐渐消逝于无声……
浑身感到丝微燥热的贝蔚帧,在神志朦胧不清的情况下,睁开了仍然有点困的眼眸,感觉到有东西爬在她的身躯上,让她的每寸肌肤燃起莫名的烈火。
"呜……"贝蔚帧不自主的低吟。
"你醒啦!"翁靖渊低哑的嗓音悠游在她耳畔。
"早。"贝蔚帧提起笑靥。
"你刚那声娇吟撩起我的性致了。"翁靖渊的舌尖滑进她的内耳舌忝着,湿湿热热的感触令她轻栗的闪躲。
"你在说什幺啊?"贝蔚帧不懂他的话意。
"我说过等不及婚后爱你,所以……"翁靖渊的手探进她的衣内,寻觅她的浑圆揉搓按压。
"啊——不要,放开我。"贝蔚帧惊呼的弹跳离床,紧揪着被单围住自己。
原来她会在炽热下苏醒过来,全拜他所赐,趁她熟睡之际想对她不轨。
"你在害怕吗?"翁靖渊不以为意地侧着身,用手撑着左脸颊,饶富意味地凝睇着仓皇而逃的她。
"谁害怕了,你怎能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对我……"贝蔚帧语塞于不知如何形容他所要做的事。
"想做还得挑时辰啊,那就太对不起我因你而蠢蠢欲动的了。"翁靖渊火辣辣的言词惹得贝蔚帧一阵燥热。
"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嘛!"贝蔚帧的水眸,因他的话而不自觉的扫到他裤档处的突起,她的脸益加通红。
"我是在想办法解决啊,小蜜桃……"翁靖渊挑动眉毛,像在诱惑着她。
"都说别叫了,你怎那幺喜欢叫我'小蜜桃'?"贝蔚帧为了称谓,垮着脸刻意提高了语调。
"小蜜桃、小蜜桃,你甜得让我搔痒难耐,来——为我消消火吧。"翁靖渊兴起了与她玩起0204的游戏。
"我才不要……你如果真喜欢0204女郎的话,爱旅那儿有一大票的人等着你去挑选,还有你精心裁培出来的红牌,更是个不错的选择。"贝蔚帧嘟嚷的嗤声。
小蜜桃、小蜜桃……既然那幺喜欢小蜜桃不会去爱旅挑,真是讨人厌的称谓。
"但我什幺人都不要,我只要你——"翁靖渊突如其来的扣住她的柔荑.拉她贴近床沿。他诚挚的眸光像股柔顺的和风萦绕着她,将她紧紧围在他浓情蛊惑下。
"你…..."贝蔚帧哑然的瞅着他。
"别再吐出你不相信我的话,否则我会好好的教训你。"翁靖渊戏言中含有不可反驳的威吓。
就无疾而终,这次无论如何只要她再说出任何类似的话,他便打算力行到底,免得一再发生重复的事。
第八章
"我又还没说……"贝蔚帧,心虚的呢喃。
"就是因为你还没说,我才要制止你,要是让你说出口,我就饶不了你。"翁靖渊出其不意的抱起她,置在他的大腿上。
"那也得怪你呀,谁叫你让我的心不定,终日揣测你对我的感觉。"贝蔚帧将所有过错全推到他身上。
"难道我所做的一点都入不了你的眼,让你半点都没体会到我的付出?"翁靖渊闷声不响的掐着她的鼻尖。今天他就花点时间来好好的教导他未来的小妻子,别再让她的脑海里充斥着浮躁,造成他们两人的关系处在暖昧不清的情况下。
"我……"被他这着说,贝蔚帧的头垂得更低了。明明已经有人点醒过她,某些人只会以行动来表示他的心,所以就算没坦白的说出心声,也该多费神去明了他的行动背后,所隐含的意义。
可是她就是不知怎幺搞的,总会不由自主地往坏处想,忽略了他的好。
哎!她真糟糕啊……
"也许你会认为我是个花心大萝卜,甜言蜜语更是操作自如,为什幺偏偏都快娶你了,却不见我很正经的向你说过任何足以表达情意的话。"翁靖渊见她挺认同的猛点头,他就恨不得敲她一下。
"无非是因为随口胡诌的话,确实很容易说出口,但若到真心喜爱的人时,反而像喉间有东西哽住般,难以轻易流泄出来。"
"你的意思……我可以当做就是因为喜欢我,才变得语拙吧?"贝蔚帧迟疑的道出她所咀嚼的语意。
"你变聪明了!"翁靖渊点着她的前额。
很好,没有枉费他的苦口婆心,终于让她明白了他并非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与她结婚的。
"我本来就不笨……"贝蔚帧反驳。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笨到无可救药。"翁靖渊微眯眼,怀疑的盯着他。
"什幺——翁靖渊,我跟你势不两立。"贝蔚帧不平的吼着。
"这可不行,我们注定要牵连一辈子。"翁靖渊嬉笑的啄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谁要跟你牵连一辈子……"贝蔚帧嘟嚷。
"你呀,不然还有谁呢?"翁靖渊不待她开口,便将她所有的声音全含吮住,肆意的挑起她的舌与他嬉戏漫游在尽是芳香蜜汁的唇内。
不安分的掌心忘情的滑进贝蔚帧的衣内,刮磨着她挺直的背脊,指尖传递过她燥热的体温,随着贲张的血液流到翁靖渊傲然挺立的硬挺。
他突然放声一吼,沉哑低迷的嗓音悠悠的萦回在她耳畔。"小蜜桃……你该知道的,可以吗……"
"我……"贝蔚帧,心里浮荡着不安,深怕自己的青涩会让他不悦。
"不行吗?我已经期盼这一刻很久了。"翁靖渊因尚未得到她的应允,便只是搓摩着她轻栗的娇躯,不敢肆意而动。
他深深期望着与她的第一次是最美的,他不想让她受到半点无谓的伤害,而这是他在与其它女人时所不会顾虑担忧到的。
对她们……他只求得到满足。但她却是他今生要携手走一生的伴侣,他的柔情只有她能独享,也唯有她能够赢得他不轻易沦陷的心。
"我能再问一次吗,我真的能够放心的将身心都交给你吗……"贝蔚帧细语的微抬起眼脸瞅睇散发着炽烈火眸的他。
"当然……我的小蜜桃,你是我的妻子,除了你我不会再娶第二个人了。"翁靖渊缓缓的拉举她带着戒指的手到唇边,借由行动再次证明她是独一无二,没人可替代的。
"但靖渊我怕……自己经验不够,没办法……"贝蔚帧未出口的话,让他的一指给堵住了。
"小傻瓜,你不知道自己光是看着我,就能挑起我无限的欲火吗,只要一碰到你,我就恨不得能将你推上床,再亲你……我的整个身体都快融化在你的魅惑之下了。"翁靖渊的唇角勾起一抹漂亮且蕴涵情意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