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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女王陛下 第20页

作者:寄秋

“为什么我肯定你接下来要说的话绝不中听?”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笑,反而拢起眉。

“喔!呵呵……怎么会呢?我张阿喜的『情夫』可不是人人当得起,是你才有此荣幸。”

“情夫?!”他早该知道以她的偏执性格,不可能简单顺服。

“不然奸夫也成,我满喜欢人家叫我婬妇。”是要有本钱的,表示魅力无限,眼角儿一勾百媚生,没有一个男人不掉魂。

“张阿喜你……”什么奸夫婬妇,她的思想逻辑不能偏向好的一面吗?

一道直冲而来的人影打断夏侯淳未竟之语,他足尖一旋带着张阿喜转了个身,身手极快的攫住由身后伸向前的手,轻轻往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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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当众行凶,欺压良民,是应该列管流放的一级流氓。”

看着被一脚踩在背、双手反剪在后的狼狈男子,本来想冲上前隔开碍眼画面的夏侯清雪冷抽了口气,像有面透明墙挡在前面似的猛然停下脚步。

她的心里打了个突,想像若没有人比她早一步的冲上前,现在趴在地上像只狗的人肯定是她,而且还有可能摔得更惨,鼻青脸肿得难以见人。

她不知道她的淳哥哥居然这么厉害,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晓得有人偷袭,身体才微晃了一下就把人制伏,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他是如何出手。

真不愧是她最崇拜的淳哥哥,好有气势、好威猛,简直跟电影里的英雄主角一样勇猛,都是非常不简单的大人物。

完了,完了,她越来越喜欢他了,如果他不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该有多好,她一定非他不嫁,把他从那个笑声可怕的妖女手中抢过来。

“哎呀!你不是大海叔的儿子,一天到晚送花给我的凯子?”不好意思,一下子没认出他,鼻血喷得太难看了,毫无美感。

“你送花给我的女朋友?”夏侯淳那一脚踩得更重,似要帮他重整挺不直的脊椎。

“我……”痛,骨头都移位了。

“这位正人先生人不错喔!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忘关心我有没有盖被,热线不断的提醒我睡觉要穿衣服才不会着凉。”喔!呵呵……多清脆的推挤声,骨骨相连呐。

“你怎么知道她有果睡的习惯?”他面露凶光,足下力道又增了一分。

“我哪……”知道?他只是用连环Call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

“亲爱的淳淳,你不要欺负人嘛。他写的情书可有趣了,什么我是你的香奈儿五号香水,愿贴近你每一寸肌肤,亲吻你的热情,还有什么你是逐浪的沙,我是沙上的贝壳,会用辽阔的胸膛包住你,让你的体温能沁入我的身体……”

多美丽的词句呵!没点文学气质还真写不出深度,充满诗人的情感。

“你很带种,敢用婬秽字眼意婬我的女人。”夏侯淳的黑眸转得幽深,黯芒冷冽。

“那不是……”我写的。

“哟!轻点,轻点,你别踩断他的腰骨让他半身不遂,这样会很对不起大海叔的。”好好的一个儿子弄成残废,为人父亲的可会心疼。

“那就弄断他一只脚,或是废了他拿笔的手,相信日后他会有所收敛,知道不论家花野花都不能乱采。”尤其他身边这朵野荆,碰都不要想碰一下。

一听到要断他手脚,力不如人的汪正人突然生出一股惊人蛮力,身一抽的滚向一边,再连翻带爬的月兑离足下危机,腰杆难直的弓着身,大口喘气。

他真是死里逃生,难免惊恐万分,背上传来的痛让他有些呼吸困难,慢慢的吸了几口气才恢复。

汪大海是草莽出身的黑道份子,仍活跃于中台湾,虽说早些年已向外宣布要收山了,但私底下却把多年建立的人脉和地盘全让给儿子去经营。

因此,汪正人表面上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交友广阔,其实仍有浓厚的黑道色彩,手底下养了不少为他办事的兄弟,行事作风十分阴狠毒辣。

也就是说逞凶斗狠样样来,捞旁门、走偏路,不循正途,所谓富贵险中求,只要能达到他要的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他唯一的错误是误判了夏侯淳的身手,先前的交手他认为不过侥幸而已,未反省自身的能力不如人,反而汲汲于报复,想在佳人面前一拳击倒对手,好博得美人芳心。

“看到没?女人要像张姊姊这样,不用自己动手就有义勇冲锋军为她效力,你要学起来,以后一定用得上。”色字头上一把刀,难怪男人多死在美色之下。

“谁在说话……咦!你是……小玉?”夏侯家的临时聘佣。

“嘘!不要讲话,看戏、看戏。”要是被他们家的蠢哥哥发现了,那就没戏看喽。

“可是……你穿这样不热吗?”有人会在大热天穿黄色雨衣吗?

“不热不热,你看,有洞耶!”这是新改良的“风衣”,风会从洞外灌进来。

望着雨衣上针孔大小的小细洞,夏侯清雪还真无言以对。她没想到家里的“女佣”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只想着好热好热,附头盖的雨衣从头包到脚,只露出一张脸,那真的是,非常热。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前方的怒吼声引去了视线,等她回过神时,身后已空无一人,不见那件黄色雨衣。

“你凭什么将我踩在脚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每个人都有追求心仪女子的权利。”该死,他怎么可能察觉到他的意图。

“你是君子吗?”夏侯淳挑起唇冷笑,斜眸一睨。

“我当然是君子,比起你的宵小行为,我更适合阿喜妹妹。”他拉拉微斜的衣襟,做出谦和恭逊的君子模样,对之前的卑劣举动不做任何解释。

“宵小?”几时他被贬得如此低格,他怎么不知情。

汪正人故作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夺人所爱就是小偷行为,我们相亲在先,拥有优先交往权,你不该来破坏我们的感情。”

不该?听起来真令人兴奋呀!他的拳头很久没吸人血了。

没有对手真是寂寞,除了五行里那几只小的能和他过过招,还真没几人敢当着他的面挑衅。

“阿喜妹妹,你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他是个不学无术的骗子,根本没有正当职业,每天晃来晃去不知在做什么。”简直跟蝗虫一样令人厌烦。

张阿喜忍住想打哈欠的,呵呵的以笑虚应一番。这家伙要是肯用花言巧语哄哄她,她倒也甘心承认两人交往的事实,偏他一颗籽也蹦不出来。

“……我的人看到他在夜店鬼混,左拥右抱的调戏女人,还将她们带出场辈度春宵,可见他对你不是真心,只想玩弄你。”他不信这样的挑拨还分不开他们。

汪正人极尽努力的抹黑,企图让他看中的女人回心转意,改投入他的怀抱,不再和老是探听他秘密的男人走得太近,坏了他的好事。

他知道有人在调查他某些不太正当的勾当,所以更加小心谨慎的提防着,不时更换做恶地点以免被发觉,可奇的是几次的交易时都觉得有双眼在窥视,然而却总是看不到人影,当是自己太多心。

眼前这男人是最大的阻碍,不但和他想要的女人出双入对,甚至还像贼一样的四处窥伺,问些不该问的话,叫人欲除之而后快。

“你有女人?”太不应该,居然连这种事也瞒她,欺骗她镶钻的玻璃心。

“不就是你?”他没那本事搞双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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