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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菊冰心 第17页

作者:寄秋

以一个二十七岁“高龄”的女人而言,混在一群二十出头的漂亮妹妹当中她毫不逊色,不少色迷心窍的狼字辈还向其他舞女询问她一夜多少。

当她一离开,野心不减的安情华立即补位,娇媚带嗲地偎向宽厚胸膛,只不过她只得到一个滚字。

***

懊不该道歉呢?

还是算了,所谓无知最快乐,何必去剥夺他短暂的平静,一餐饭的代价是守口如瓶不算太坏吧!他本身多少要付点责任。

甩甩发酸的手臂,她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臂力的确大过女人,解决四五个大男人居然耗去她十五分钟宝贵时间,看来她得抽个空让特训队的教官给予特训,不然她真的会成为同事解剖报告中的人物。

“咦,安妹妹人呢?被你分尸了还是丢进血池。”她肯定更恨她了。

仇琅的眸中映出冷戾。“怎么去那么久,青林和石宝呢?”

“要听真话还是雾里模花?”应该快到了,他可能会气炸。

“雾里模花?!”他不解地勾勾指头要她坐近些。

“明知眼前有丛花,怎么模也模不着,雾中花,花里雾,分不清是花或是雾。”老实说就是真真假假。

“少给我花和雾的故弄玄虚……你受伤了?”沁鼻的血腥味虽淡,逃不过他眼底的精明。

他一反平日的霸气显得张皇,拉过她仔细一瞧,食指拍起她手肘的一滴血质问。

“若说女人的生理期你信不信?如厕时难免不小心……”好大的脸,鼻头有颗小豆子。

这女人不揍不乖。“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说明白,别让我亲自检查。”

她像是放弃当个好心人似的笑笑。“以你鹰帮的势力来看,我会不会有敌人?”

“什么意思?”

“仇先生该整顿整顿洗手间的安全措施,免得人家说你鹰帮无能人。”世代的替换是必然现象。

“拐着弯暗示当我是神吗?”目光一沉,狂妄的讽语带着自嘲。

“我开门见山的说吧!有人要杀我,而且不像是一般见色起意的小混混,看得出受过训练。”资质不差,再磨个五年她可能不是对手。

“你那两个手下正躺在洗手间外头的地板上,一时半刻是醒不了,对方下手不轻却没有要他们的命,主要是针对我而来。”

“肘上的伤是让人给伤的?”他的口气平淡,冷厉的黑眸沉积嗜血光芒。

“闪子弹时撞上洗手台上的玻璃,他们伤得更惨。”治安败坏让警察力有未逮。

“他们?!”很好,在我的地盘开枪还动我狂鹰的女人。“全都该死。”

一抹慎重掠上言醉醉飘移的水眸。“你别急着生气,待会还有事等着你处理。”

“什么事……”警哨声打断他的追问,他倏地明白了。“你给我报警——”

“身为维护公权力的一员,我只是做到‘被害者’该做的事。”有备无患的手机适时发挥功效。

手机是茉莉居的瞿小婴赠送,儿童节目大手笔的发送手机,刚好有剩就一户一机,顺水人情做做敦亲睦邻。

“你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可恶,是刑二大的,她可真行。

言醉醉平静的面容,一转严肃。“今日幸亏是我有学过几年功夫,若换成其他人呢?你的保护来得及吗?”

“我——”

整个夜总会因大批警力进人而人心惶惶,心里有鬼的政商大老,有老婆的男人全都慌成一团,找着后门准备开溜。

在一群穿制服的警察中,有一位貌美如花的警官持枪走上二楼包厢,态度傲慢地点了个头。

“言法医,你没事吧?”

“刑大队长,你还是美得风骚,犯人在洗手间里面壁。”站起身,她趁乱月兑身。

“美丽”的警官大人咬着牙像要拧断她的脖子。“请尊重我的性别。”

言醉醉眨了眨眼睛。“没检查过怎知你是男是女,刑天冰先生。”

他美得让女人恨。

第七章

尸体被偷了?!

这年头怪事特别多,有人连具尸体都不放过,趁夜里警卫不注意时偷偷运走,法医室外还有机油的残存物,真不知该笑世风日下还是盗儿冷血。

昨几夜里趁仇琅出面与刑大“美人”周旋之际,她坐上警车招摇饼市,在警笛呜呜的护送下,回到大厦,那时快三点了。

洗个澡上床睡不到五小时,电话的催魂铃声不断轰炸她疲累神经,耐性十足的响了二十余声才被她接起。

一听内容她哪睡得着,立即清醒地检查备用电脑磁卡是否还在,匆匆的洗了脸,换上外出服,依照惯例走楼梯下楼,她对狭小的电梯向来反感。

谤据现代医学说法是空间幽闭症,密不透风的小房间会让她喘不过气来。

言醉醉边走边思考,翻着她随手塞进皮包未完成的鉴定资料,她想不出有谁会偷尸体,于婉婉已经死得够可怜了,怎么有人忍心要她死后不安宁?

莫非其中另有隐情,怕解剖结果大出人意料之外,因此先下手为强,让人无尸可验?

三零七号女尸的检验只到胸腔部位,的采样尚未分析,不晓得办公室的损坏程度是否糟到不能修复,她断言重要关键在那三西西的里。

说不定昨晚的遇袭也与此案有关连,两者时间上的相近意味着什么,谁会知道尸体到了她手中。

未解的疑问答案全在尸体上,她不认为以目前的警力找得回来。

婉婉呀婉婉,你要自个来托梦,别做胡涂鬼。她在心里默念。

罢一念完,耳边传来哎呀声。

“菊花居的姐姐,你打算谋杀可爱的打工妹妹?”哎!好疼呀!

甩着手的宋怜怜苦着一张脸,要哭不哭的嘟着嘴,像是人家欠了她跑路费不给,一个人坐在楼梯口生闷气。

她好笑地瞧着不小心让她踩个正着的手掌。“丫头,你今天没课呀?一大早面向阳光沉思。”

联合女子出租大厦的楼梯是专为她而设,她怎知一向为了节省时间,爱坐电梯上下的邻居会“侵占”走道,像个傻子一般发呆。

“别提了,我在哀悼死了好几个姐姐,待会去买把香来插。”她要向房东阿姨反应,绝对绝对要禁止走私男人入内。

他们太没天良了,吃果子不拜树头,过河烧桥让别人死在桥上,手段十足的阴毒。

“我记得你是宋氏企业惟一的继承人,哪来的姐姐。”她的脸上满是嗅怨哪有哀伤,八成是指楼下的几位。

一提起来氏企业,宋伶怜更想哭了。“菊花姐姐,你千万不要谈恋爱呀!我不想祭拜你。”

“又怎样了?你不是刚辟了几条财路。”女人钱好赚,恋爱中的盲男银源更好挖。

前些百子才听她喜滋滋地数着一叠又一叠的新钞,嚷着某某姐夫多慷慨解囊,哪位姐夫出手阔绰,或是哪一楼的姐夫油水特多。

谁知好景不常,她开始吐苦水了,似乎“钱”途有所阻碍,惹得她不开心地坐困愁城。

“哼!一群有异性没妹妹的家伙,当初他们死求活求的求我帮忙,我多义不容辞呀!冒着被诸位姐姐打死的危险通风报信,可他们回报我什么?”

“钱呐!”她的“工资”是坐地起价,随口拱抬可不便宜。

宋怜怜哀怨的一瞅。“人两脚钱四脚,我也是追得很辛苦,没有功劳好歹记上一笔苦劳,我比菲佣和泰劳还要勤奋十倍有余。”

“什么事让你不顺心,钱没拿到手?”看她的表情好像并非钱的问题。

“哼!他们敢赖我钱试试看,我非闹得他们鸡犬不宁,半夜生不出孩子。”一群教坏小孩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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