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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胆讨债女 第15页

作者:寄秋

“小姐,你用的是哪一国的日历,十天还不到你就急著要过年。”应了那句“岁月如梭”。

她乾笑的舌尖滑过上门牙,“我的日子过得比较快,你先把琥珀观音还我。”

“作梦。”如意算盘一向由他拨弄,没她的份。

谁晓得她会不会拿了传家宝就翻脸不认人,一口咬定和他没关系,沿袭旧例一句“不熟”自毁承诺,他不自找麻烦的满街跑为抓人。

胆子小的人通常不会坐以待毙,逃跑和躲藏的功夫一流,她真要闪他怕是难以寻获,老鼠的洞挖得可深了。

“风,你最好了,你是天下第一好人,你一定会成全我的孝心。”杜小眉星眸半仰,一股柔媚的娇怜自然而今。

好大的考验,她是他的魔障。“你好美。”

“嗄?!”什么跟什么?“我要琥珀观音。”

“我要你。”得到她是他此刻唯一的意念。

她一阵错愕的趁他抚上她脸颊之际跳开。

“过来,我要吻你。”她惊惶的表情令他大为光火,手心朝她一弯。

“不要,我怕你吻一吻会吻到床上。”她拿起皮包挡在胸前,抵死不从。

聪明,他怎会以为她脑袋空空。“你忘了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能强迫我。”她矢志保护贞操。

狼人现身了。

“我不当君子很久了,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他故意以果胸引诱她放弃挣扎。

他从不否认自己很卑鄙,由她发直的眼中他看到成果,食色性也可不只局限於男人。

“失身事小,失节事大,我怎么…可能是你的人……”好过份,他让她口乾舌燥想舌忝他一口止渴。

上好的梅子汁。

“失身和失节有什么不同,都是同等意义。”江牧风失笑地撩起她一撮头发轻嗅。

“失身是少了一层薄膜,而失节的节代表气节,也就是骨气,所以人可以失身不可以没有志气。”啊!她是不是准备使身了?

他笑得十分诡异,“眉,你就失身吧!我会让你保留骨气。”

他双手快如闪电的攫住她,熟练地扯掉她五分裙的腰带,拉出不透光的衬衫,倾身吻上她发颤的喉间,以身体压向她,两人重叠地倒向身后沙发。

游移的手像盲目的蛇缠般穿梭,探入她腰月复间轻揉重抚,不给她半点拒绝的馀地覆住微启的口,翻搅她舌峰风光地勾吮入自己口中。

是激情,也是柔意。

半刻钟,白兔般任人宰割的杜小眉口逸嘤咛,春光大泄地解开一颗扣子,积织合度的椒乳包藏在粉色内,若隐若现地只差他卸除武装。

新手和老手的差别在於谁拥有控制权,技巧的纯熟往往是致胜的一方。

申吟声悄悄的扬起,杜小眉放於茶几上的皮包被踢落,没扣紧的皮包开口忽地弹开,笔记本和笔之类的零星杂物一古脑地全掉落在地。

突然,一样醒目的小盒子引起江牧风的注意,伸手一拨发现另一件让他火气直升的物件。

“眉,你还是处女吗?”

有些迷乱,她舌忝舌忝乾涩的唇瓣,“应该是吧!我不会骑脚踏车。”

是不是处女她会不清楚!“这是什么?”

“我看一下……”啊!她立即清醒地推开他,拉拢好身上衣物。“那是千佳给我的东西。”

又是千佳。“你用过几次?”

“人家又不会用,千佳说我一定会失身,所以……”有备无患。

“你用过几次?”他的脸色该用铁青来形容。

“一次……”

“一次?!”

她一脸怯懦地缩缩脖子,“一次也没用啦!我又没有男朋友。”

“那我算什么?”哼!最好是事实,不然他会宰了“使用”过的男人。

“债……债务人……”不对吗?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好吓人。

“再说一次。”他冷著音地瞪视她。

“债……债务……”好伯,他好像快冒出火了。

“看来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是学不会改口。”换他来要债。

“你的……女人……”口水直咽,她退无可退。

到底是失身重要,还是失节重要?

她要不要大声求救?!

第六章

“你们在干什么?”

这算不算是救身之音呢?

突如其来的惊喊声分开了纠缠不休的两人,打断了一场温度正高的淋漓欢爱,在进入高潮点前被硬生生的出声喊停,最痛苦的莫过於那位肿胀的“施暴者”。

衣衫不整的两人连忙满地找衣服,动作极快的找齐女用贴身衣物穿戴上身……

不要误会,是独占欲超强的大收藏家替心爱的艺术品穿上衣服,江牧风不许任何一双眼睛瞧见杜小眉美丽的胴体,和月兑一样敏捷的为她扣上后扣,捞起他的上衣就往吻痕点点的香肩一披,将她整个包裹在宽大布料内不见半丝春光。

为她著装完毕后,他若无其事的起身,慢条斯理地套上长裤,随手拿起昨天待洗的羊毛衫一套,态度从容没有被活逮的窘态。

他的表现很平常,吃饭喝水似地搂著满脸通红的小逃兵往沙发一坐,一副遭人打扰的不耐状,脚一跷冷视著意外的闯入者。

没有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会欢迎不速之客,因此他脸上的怒气是值得体谅,尤其是他正要驱龙入云道,进了一半还得咬牙退出,那种难受非常人能体会。

明明就抵住那层薄膜,下一秒钟就要冲锋陷阵攻入敌军要塞,谁知他的怜惜竟成了英雄折腰,因为怕她会痛得受不了才缓下推进的速度,没想到现下痛的是他。

人生有几次落马的机会,他的第一次就毁在不该出现的人手中。

难不成他开始要走霉运,只因要归还杜家的传家宝?

“下回要上门前请先打通电话告知,我好开大门盛装迎接。”嘲讽的声音出自怒气正炽的江牧风口中。

“你…你把女人带回家。”是震惊,也是心疼,还有更多的无措。

“这是我家,我带谁进门不需要你允许吧!”快快离开是善举,大家日后见面还是朋友。

的小龙还活跃得很,直喊著要捣龙穴取蜜什,快意驰骋,那一瞬间的结合简直是天堂,可惜他只是“路过”却未深入。

可恨呐!雹秋桑就不能晚来个十几二十分钟,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她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能撑上十分钟就该偷笑。

籍著彼此的交缠,他又发现她另一样极美好的优点,她的纤柔身躯是专为他打造的极品,完美地与他合为一体。

“牧风,我是太惊讶了,你一向不随便带无关紧要的女人进门。”极力稳住内心的绞痛,女人家的嫉妒还是让耿秋桑说了令人难堪的妒语。

“她不是无关紧要的女人,她是我要的女人。”他特别加重“我要”两字的语音。

身形微微晃动的耿秋桑逼回夺眶欲出的水光,“不必急著确认,你还可以慢慢找嘛!十全十美的极品可不多见。”

“九全十美凑和著也算是极致艺术品,你该恭喜我。”他表情一柔地拍拍爱当鸵鸟的怀中人,她服膺鸵鸟习性将头埋在他肩窝死也不抬头。

害羞了,这个小处女,她准会三天不打算见人,关在房里等脸上的红潮退了才敢出门。

雹秋桑说不出口。“别逼我言不由衷,谁晓得你又要玩多久,女人对你而言不过是无聊时的调剂品。”

他怎么能如此残忍地要她说句恭喜,她对他的心意他岂会不知,多年来断断续续的关系不就明白的告诉他,她在等他。

面带微笑心泣血,她要用多大的意志控制才不会崩溃,戏谑的调侃句句是无形箭,她要射向他呵宠的女人,先一步以口舌之锋重创其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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