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去追小偷。”那个包包可是芎芎送她的生日礼物,里面还有倒楣咒物呢!
“不过是……”沈劲气得头顶快冒烟了,“瞧瞧我一身的淤伤。”
她应他要求看了看,不禁惊呼道:“哇!我有这么神勇呀?这条是我的食指指痕、这是上门牙的齿印、还有还有……”
像个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无视他满脸怒意的沙星博兴高采烈地细数自己的丰功伟业,并将他转来转去地数个分明。
“沙、星、博,你想被我禁食吗?”牙根都咬得泛出血丝来了,他的手往她颈项一搁。
“你敢!”她马上中气十足的一喊。
“你看我敢不敢,你惹毛了我就该死。”他回以一阵熊吼。
哼!“我要把你变成恐龙。”大型动物的咒语怎么念……
“不用变,我现在就是暴龙雷克斯,准备一口撕了你这只小胖猪。”他嘶吼的咬上她的肩肉。
听闻楼上传来一阵男女对吼声,犹为自个儿死活担心的沈前抱着头申吟,希望老爸老妈N度密月回来后还能找得到屋顶。
倏地,声音消失了,沈期怀疑地瞧瞧天花板,该不会有人阵亡了吧?
会是谁呢?
“星……星儿,我能问这是什么玩意吗?”颤着指头,沈劲惊讶地瞠大双眸。
她也很诧异地比着他的手指头,“怎么会是一朵花呢?我念的明明是五头蚊的咒语呀!”应该没错才对!
“五头蚊的……咒语?”他开始要怀疑是谁的神经接岔了。
“噢喔!不好。”沙星博捂着嘴打算溜走。
长手一捞,她申吟地落入一个男性怀抱,“小胖妞,我在等着。”
“领面粉吗?那你要到教堂排队……哦!你作真打我……”呜……翻脸无情的男人。
想她受了他一夜的蹂躏、凌虐,太阳一出就看清他的真面目,果真是来自史前人类,EQ低得叫人想把他踢回冰河时期。
长毛象大概是他远亲。
“少给我装出一副怨妇脸,小心我扁你。”肉一堆,他才不信打得痛她。
“你……你威胁我,我要到家暴中心告你。”她居然沦为暴力受害者。
“我们还没结婚。”他好笑的提醒,无奈的看着指头上正在笑话他的小红花。
“喔!对,那我去晚晴协会投诉。”沙星博气愤地宣布。
沈劲叹了口气,敲敲她脑门。“我们也没离婚。”
“好,咱们离婚切八段。”她像孩子似地伸出两手里指顶成一条线要他切。
“星儿,你玩够了没有?”故意模糊主题并不能让花存在的事实湮灭。
“如果我说这一切非自然现象是出自于你的想像,你的心情会不会愉快许多?”她无赖地找着托词。
“很冷的笑话,你可以继续培植我的怒气指数,希望它不会像大树那、么、高!”他“冷静”地瞪着她。
心虚的沙星博在他指上画一圈,“好……好神奇,花不见了那!”
“嗯哼!”那声哼音特别重,由鼻孔喷出。
“好啦、好啦!我是女巫。”她小声的承认。
“女巫?!”
“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是女巫,就是鼻子尖尖、戴了预可笑的尖帽子,一到月圆时分就骑着扫帚在天上飞来飞去,生吞蜥蜴,渴饮人血……”
沈劲盯着她上下起伏的浑圆,感觉唾液在口腔内滋生,几乎要听不见她那些无意义的话。
女巫,顾名思义就是恶魔在人间的代言人或是使者,专门使坏心眼传递邪恶思想,收买干净灵魂。
他是晓得女巫的定义,但她……飞得起来吗?
“你坠过几回……扫帚?”沈劲下意识地问出心底的思虑。
说得正起劲的沙星博顿了一下,随即意会他的意思,脸色一变地鼓着腮勒住他的脖子一吼。
“你太瞧不起人了,一个人的体型不代表修法的高低,我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巫,非、常、优、秀。”
“星儿,你没穿衣服。”他快不能呼吸了。
并不是她的胖胖手勒得他喘不过气,而是她胸前那迷人的丰满正贴着他的脸,视觉冲击太惊人了。
“我没穿衣服关你……啊!你这个人太恶劣了,居然现在才提醒我。”沙星博往后一跌下床,手在头顶画了两圈。
沈劲惊讶地阖不拢嘴,“这也是……法术?”
“魔法啦!厉不厉害?”她献宝的展示前些日子买的新衣。
“还好,你不穿衣服比较好看。”太可惜了,她的果身圆润得很有看头。
她并非胖得令人厌恶,只是与时下流行的骨感美有些差距,那小小的游泳圈在躺平时会因地心引力而扩散,看起来并不凸。
本以为衣不蔽体的她会肥得不堪入目,但是一月兑了衣服才知她圆得很均匀,身材比例配合得恰到好处,就像是西洋油画上的维纳斯,充满丰腴美。
谁说女人一胖就显不出美丽?眼前的星儿便打破固有的印象,成为美的化身。
“,满脑子画面,小心我把你变成七色小鸡。”噢!她的腰……
沈劲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确定是鸡吗?我可以接受失败。”
“沈劲,你太过分了,我要和你切十八段,老死不相见。”批评女巫的魔法不行是一种不敬。
一个小失误岂能断终身?他未免太侮辱人,她只是一时念错了咒语而已。
“星儿,你太多事了。”他一脸诡笑地靠近她。
“有吗?”她不解的失去防备心。
“做完爱不洗澡多脏呀!一身汗臭还穿新衣,是不是可惜了?”他一扑,两手环抱着她走向浴室。
“不要月兑我衣服,我宁可脏回家。”好痒,咯咯……他是在月兑衣服还是在搔她痒。
突地,他往她臀上一拍,“坏女孩。”
“沈劲——”
“你该练习叫我劲。”以他们的关系连名带姓的唤叫太生疏。
“除非你加我薪。”她是很好商量的。
沈劲扭开水龙头,一道强劲的水淋湿了两人,坏了一套昂贵的衣物——他出的“治装费”。
“贪心鬼,八万已是极限。”沈期向他埋怨了好几回,一再强调他是性别歧视,同工不同酬。
其实他们两人的工作范围差之十万八千里,沈期是无病乱申吟,没事爱找碴。
“沈劲,手拿开,我大得会自己抹香皂。”讨厌,他在一旁干扰哪洗得自在。
“体贴懂不懂?免得有人老是在背后骂我野蛮人。”洗鸳鸯浴的感觉真像神。
“你本来就是野蛮……啊!你又想做什么?”沙星博感受到他坚挺的欺近。
沈劲握住她的手一覆。“是它想犯罪。与我无关。”
沙星博的双颊立即绯红。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他舀着水泼洗她汗湿的发。
惊愕不已的沙星博一时忘了疼痛地看着他,“乖乖。我的撒旦,你改性了。”
“闭嘴,以后只准叫我的劲。”他不许他专属的小口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幸好,听你这一吼的确是本尊,没被恶灵侵占了身体。”她没力气说话了。
“小笨猪。”他宠溺的一吻。
刷地,一道水幕由两人身上滑落,稍后,沈劲一手抱着他的胖佳人,一手抽来浴巾为两人拭干水渍。
“沈劲,我想睡觉。”人家说会减肥,原来是消耗太多水分。
一出浴室,沈劲刚中带柔地将她轻放在床上。“好好睡,我的猪宝贝。”
“你呢?”抱着他睡比较舒服。
“我也很想陪你睡,可是我得出们买软膏。”他可不想禁欲。
尝过她的美好,他的心变贪了。
“嗯!早点回来。”她没发觉自己的口气像是新婚妻子在叮嘱丈夫。
“好。”沈劲在她额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