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说得好像我是恶婆娘,你是小媳妇,我很阴险吗?”她佯装不有愉地噘着嘴。
他在她心嘴轻啄。“就算你是恶婆娘,我甘心让你管得喘不过气来。”
“讨厌啦!你欺负我。”她撒娇地捶捶他的肩。
莫迎欢难得的小女人儿娇态,让应嘲风为之心炫,情难自抑地圈住她的细腰,履上那张惹人心悸的艳红小口。
岸边的拍浪声止不住两情眷眷,他们吻得深入。吻得忘我,吻得超过自己的理智,甚至渴望得发出申吟的呐喊声。
他蠢动的手悄然盖住那两座雪峰,隔着厚实的衣料缓缓揉捏,爱不释手。
莫迎欢前襟的银扣不经意绷开,应嘲风离开她的唇,一路往下吻,将头埋在雪白的酥胸上方吸吮,一手托高她的臀贴近他中心。
那坚硬的触觉让她感到愉悦,身子不自觉地做出反应,略微抬高腿去磨蹭他的,以获得更多的快乐。
“噢!磨人的小钱精。”
应嘲风为她的举动疯狂,更加紧紧地抓抬她的臀部靠近他。
一发不可收拾的淹没了他们,使他们几乎在甲板上相拥苟合,忘了身处何地。
陡地——
一声落水声惊醒了他们,两人气喘则午他相偎着,以平息体内的空虚感。
岸边即传来呼救声。“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莫迎欢偎在他的怀中,眼角瞄见飘近画舫的一具落水者身影,悲天悯人的正义感适时发作,她拉拉应嘲风的袖子。
“救吧!不要污了这片好水。”
他为她整理好衣物,以指代梳地顺顺她的发,在唇上偷得一香,顽长的身影才飞身一跃,在湖面上点足行走。
手一提,他抬起那人返回画舫,赢得岸边人喝彩的掌声。
“还有气,真可惜。”
听到这种“惋惜”声,应嘲风没好气地斜睨莫迎欢一眼,不太有意愿救活这位全身湿淋淋的瘦弱男孩。
“你要他生还是死?”
生或死?
莫迎欢当真迟疑了一下,生怕又救了一个甩不掉的麻烦人物。
“看他造化,我们掷铜板决定。”
应嘲风脚一颠,差点滑倒。
听听这是什么话,她竟草率的以铜板正反面来决定一个人死活。他算是见识到她的“天份”了。
“救他。”莫迎欢丢铜板决定了结果。
“嗯!”他想应该是正面吧!
扶起昏迷不醒的男孩背对着他,应嘲风单手指点男孩后背的命门渡以真气,然后催吐体内的浊水污气,再穴点风池、天柱和羽风以清灵台。
约莫半盏茶工夫,吐尽湖水秽物的男孩幽幽醒来,一双天蓝色眼眸眨着迷惘,不知身处何处。
瞥见他的“特殊”之处,莫迎欢明了地模模下颚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人家要他的小命。”
“欢欢,我不想批评你的作风迥异,但是以铜板正面定生死,他的福气还真大。”
她不解地眨眨睫羽。“谁告诉你刚才掷的是正面?”
“不是吗?”应嘲风讶然。
“正是生,反是亡,我喜欢抢阎罗王的生意,向来反其道而行。”她明明掷的是反面呀!
他慨然一晒。“你真是令人惊奇,他的命真是捡来的。”
“错,他的命是我给的。”唉!不用想,她一定是只有当“救命恩人”的份。
丙然——
“姐姐,是你救我的吗?”喇札·巴特一清醒便认定她是善心人。
“不是,他救的。”莫迎欢努努下巴不想强占功劳当圣贤。
喇扎·巴特看到一脸冷僻的应潮风,瑟缩地面路畏惧之色,两手抱着胸颤抖,直觉认为他非善类。
不管谁见了面带笑容的莫迎欢,和板起脸一身肃杀之气的应嘲风,第一想法都当她是活菩萨来拜,而恐惧她身侧的冷面阎罗。
人使是如此奇怪,不以貌取人似乎很难。
何况应嘲风本是一无情、冷酷之人,他无意改变浑然天成的冷惊气度,除了他所深爱的女子,大概没人不怕他杀人似的眼光。
“看来你的实话不够真诚,人家压根不信服。”他早料到这情景。
“凶恶的人没有资格开口,回头照照镜子练练表情,白天少出来吓人。”全是他那张冷险作祟。
“喔!晚上就可以?”
莫迎欢笑得有些狂。“天黑目不明,人家才看不到你的恐怖脸孔。”
“我真不该问。”言多必先。应嘲风神色一敛地自讥多言。
以她爱记恨的程度,开口定无好话,是他自掘坟墓找讽语。
“姐姐,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失散的亲人?”喇札·巴特如此恳求。
莫迎欢僵硬了笑脸,好事不能多做,违反天道运行会遭天谴,报应来得急又狠
她瞧瞧应嘲风故作不识地背过身,咬牙切齿地忍着不推他入湖的邪恶。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罢说得天花乱坠,口蜜月复剑地哄她开怀,其实情情爱爱全在两片嘴皮上,原来男人的誓言全是屁!先熏死他再说。
哼!想我是何许人也,岂容你算计。
“这位小扮,要找人帮忙得找这位名震江湖的大侠,他向来急公好义,为善不欲人后。”
“可是他……”他盯着应嘲风倏然转身的表情,惊得往她身后躲。
那两眼喷出噬人火光,好不骇人。
“听过面恶心善吧!他就是因为长相可怖才惹人厌,你千万不要以为他会吃人,纸扎的老虎不禁烛火一烧,大可哭给他看。”
想置身事外,她把门都封了,看地插翅欲往何处飞。
“欢欢,不要设计我。”应嘲风冷言一凛。
她不是牛,任由人家牵东牵西,他说不要能改变她的玩兴吗?
答案是——不。
莫迎欢笑得诡魅地掏取丝巾,非常“温柔”地替喇札·巴特擦擦湿发,然后拉着他抗拒的身子走向应嘲风。
“怕什么?你是人他也是人,而他也没有三头六臂,况且他已经很久不吃人肉。”
“人……人肉?”他吓得牙齿直打颤。
她又继续说道:“昨天夜里他才刚折了几个孩子的颈骨,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只有十五月圆才会失去控制力。”
“欢欢,我已经十恶不赦,用不着再替我广为宣传。”他很无奈,她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的抹黑他。
应该说变本加厉地丑化他。以达到吓阻少年缠上她的可能性。
“别这样嘛!我不会把你生饮人血的那件事透露给外人听,虽然蓝眼珠子的少年血最补。”
喇札·巴特吓得失去血色,浑身冰冶地紧抓她身后的留仙裙,站不住的腿,瘫软跪在甲板上。
莫迎欢并不打算放过这一大一小的男子,一网打尽是小气财神的一贯作风,帮忙人家找失散的亲人还是件好事,岂可推辞呢?
只不过着心人士要换人做做看。
她身边吃闲饭的麻烦够多了,不需要再添一名小苞班来浪费银两。
“小兄弟,做人要懂得识时务,你想再死一次吗?”
“不……不要。”他猛摇着头,谨慎地瞅着应嘲风看,生怕他伸出致命的手。
嗯,很好。
未然乖巧得来。
“不想死就快跪地磕头,我勉强替你求求情,记得要连磕三下,愈响愈有诚意。”
“欢欢你不要捣蛋……”
应嘲风来不及说完,胆小怕事的喇札·巴特两腿一跪,不只连磕三个响头,力道之猛把额头都撞肿了。
怕死是人之天性。
“好了,行过拜帅礼便是目已人,大家甭客套。”贼兮兮的莫迎欢两掌一拍。
“拜师礼?”
应嘲风和喇札·巴特这对新帅徒,诧然地朝她人喊。
“我知道你们都害羞,一丁罢收徙,一个刚拜师,这等喜事值得上悦宾楼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