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唤司徒风,随我心情高兴,我是不知道这里头住了什么大人物,但是我在堂堂徽钦王爷而前,叫他几声司徒风,他都不怪罪我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个这么大的王爷府里,还有谁比他大的,连叫也不能叫上一声?”
丫鬟知心不知她的身份,但见她气势凌人,又毫不顾忌的喊王爷的名讳,她也只能牙一咬,不敢贸然得罪,怕她真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惹了她,只怕王爷怪罪。
“我问问你,有没有别的姑娘住在这里?”
知心不敢得罪,只好回答道:“没有,这里只有我家芙蓉小姐住着。”
“那我们走,小青。”
“是,香儿姐。”
一听到她的名字,知心立刻猜出了她的身份,刚吃了闷亏,忍不住冷嘲热讽的一吐为快。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边疆来的老鸨,这下王爷找着了人,你就一点利用价值也没了。”
言香儿知道司徒风会到边疆去,就是为了找羞花的,她也从来不认为自己跟司徒风有什么瓜葛。
但这丫鬟挑衅的语气,让她不禁心口一阵闷火上升。自己有没有利用价值,关她什么事啊,凭什么任她嘴巴里说东说西的引“哎,我还以为妓院出来的姑娘,会有多狐媚动人呢,看起来倒比路边卖花的姑娘还稍差了些,这种姿色……我看男人上过就忘了吧!”
她越说越不像话,在边疆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对她说这种混话,而且遣词用字还这么低下。
言香儿气得额上冒出青筋,这个死丫鬟竟敢惹她,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主子是谁,反正她现在是惹上她了,她绝对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
她末语先笑,要报仇不是只有对骂一途而已,哼!她敢保证,今晚这个丫头连觉也睡不好。
忽然语气惊讶的,她指着前方那一片湖,“小青,你有没有看见啊?”
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湖面一片沉静无波,小青不解的露出疑惑状,实在不懂香儿姐要她看什么,“看见什么?”
“那边有个女的,她一直在水里这么久都没上来,水性很好,真是厉害啊,像我都不会泅水呢,真羡慕这么厉害的姑娘。”
见她说得有模有样,还比手画脚的,好像那个泅水的姑娘真的很厉害,让她打从心底升起感佩之心。
小青听得浑身一阵发毛,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有什么人在湖里泅水,一堆水鬼传说,立刻从她的头顶毛到了脚底,她倒退三步,脸色发白,连说出来的话都抖颤了。
“香儿姐,你别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真的没看见吗?那姑娘慢慢爬上来了啊。”
小青直觉想尖叫了,而知心也好不到哪去,她两只脚抖啊抖的,根本来不及对她们再度冷嘲热讽,风也似的钻进屋里。
看来是被她编的鬼话连篇给吓得全身发抖。
言香儿忍住到口的大笑,她两眼发光的哼了一声,“敢跟我斗,瞎了你的狗眼,这下总要吓得你们主仆两人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了。”
她转向小青,“别怕,我只是故意吓她的,谁叫她对我们说话那么坏,我教训、教训她罢了。”
闻言,小青惨白的脸,这才回复血色。
继而想起刚才那嘴坏的姑娘,吓得花容失色的钻进屋里,忍不住也轻笑了几声,不由得钦佩香儿姐,她这招可比像个泼妇般对骂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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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羞花,让言香儿气闷得很,抓着小青胡乱瞎闯,偏这王爷府大得惊人,绕来绕去,一个不小心还会迷路,幸而来到前头,总算见许多仆役跟丫鬟穿梭来回。
她随便捉住了一人,大刺刺的问:“司徒风呢?”
那仆役一时还回不了神,毕竟府里没有人敢喊出王爷的名讳,他一醒神后,才失声问:“你是说王爷吗?”
“对,就是他,他在哪里?”
“王爷在书房,正在与客人说活。”
“书房在哪?”
仆役指了书房的方向,然后又紧张提醒,“可是王爷与人议事时,不允许其他人闯进去的。”
言香儿作了个不屑的表情,照样迈开步伐,朝着书房走去。
她一打开书房的门,劈头就大声喊道:“司徒风,你给我说,羞花在哪里?你别躲躲藏藏,告诉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
然而,书房里哪有司徒风的人影,只见一个俊雅的公子,他面
目儒雅,英俊的面貌不逊于司徒风,但他的眼神却十分有力的盯着她。
“他去后房拿东西,有什么要事吗?”
“没要事就不能找吗?”
言香儿心情正坏,走了这么多路,她累毙了,见桌上:亚新沏好的茶水,连问都没问一声,便退自倒了满满一杯喝下。
稍稍解了渴,她又抬头望向眼前的陌生男子。这公子看起来可真面熟,恩……
对了——
“啧,你长得倒有点像司徒风那个混帐。”
那俊雅公子面无表情,不作回答,看起来他的个性比司徒风冷厉得多,也不苟言笑得多。
空气里隐隐有种令人透不过气的怪异气氛,见对方沉默不语,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尊贵气势,着实令人不自在极了,就连言香儿再度捧着茶,也喝下下口,她忽然觉得这房里的空气太过窒闷。
“不待了,总之你看到司徒风,告诉他,我在找他,我要问他羞花在哪里?”
“羞花进宫了。”
他短短一句话,让刚转身的言香儿,差点没站稳的踉跄了下。
“她进宫了?!混帐司徒风,羞花明明说她不想进宫的,他还安排她进宫,他是什么意思啊?谁人不知这个皇帝是个禽兽不如的色胚,他看了羞花的美貌,一定会想染指她。”
她怒冲冲的骂了一串,而那公子却只是扬起一抹冰冷的笑靥,“皇上后宫美妃、娇姬多得是,又怎会在意一个羞花呢?”
言香儿闻言,相当不以为然,忍不住怒斥反驳,“开玩笑,你看过羞花长得有多美吗?你没看过,又怎么知道?我包管你看了她,眼珠子都会滚出来,只想黏在她身上。”
“哼。”
他不屑的哼了声,这种嗤之以鼻的反应,比任何嘴巴上的恶骂、贬低还要来得有力。
言香儿气炸了,忍不住想找个东西,往他的脑袋挥过去,然而,司徒风却正好在此时掀起门带走进来。
“言香儿,你怎么在这里?”
一见到他,她立刻就大声嚷嚷,“司徒风,羞花呢?你是不是把她送进宫,当那色胚皇帝的后宫之一了?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竟敢这么做?羞花可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反观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司徒风望了俊雅的公子一眼,随即一把掩住她的嘴巴,而被掩在掌中的恶骂,随即转成不明的咕哝声。
她想用力挣扎,想挣月兑他的束缚,司徒风干脆搂住她的腰,把她带到门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嘴唇一堵,舌尖甚至滑溜的探人她的唇内,放肆的舌忝弄着。
“唔……恩……”
言香儿原本想要用力挣月兑,但是他那铁般的手臂有力的禁铜住她,让她动弹不得,而他那么放肆的强吻,像是要吻遍她唇内的每个地方,两人气味相融,那种感觉……令人心悸。
她全身变得软绵绵的,遂感一阵酥麻涌上,肺里的空气好像全都不见了,脑袋更是昏昏沉沉,双手甚至不自觉的环住了司徒风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