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雷霎时箝住她的腰身,那有力的手臂绝不是她可以扳开的,她跟他都心知肚明,她的拳脚功夫虽强,但是绝强不过组织的首领,慌乱霎时涌上心头,随后又想到他根本就不可能对她出手,于是她的心便没那么慌乱,反而冷静下来,能用一贯嘲讽的口气说话,“你干什么?大发想找女人?”
“我不用找,怀里就有一个。”阎雷的话中带着略微的笑意,令人心生舒爽,但是香怡绝对是坚持不上当。
“喂,你不要搞错,我是你妹妹耶。”
阎雷的目光闪过怒气,“那是名义上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答应我老爸不对我出手。”
“你错了,是你父亲说你配不上我。”
香怡的怒火全在脑中爆开,她用力拍打他箝住她腰身的手,“混帐!你说什么混话?你才配不起我……”
阎雷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话,那话音软软柔柔,带满热气,“气什么?每次说实话你都生气,你就是这副脾气,所以才让我难以放心,你父亲说的是那时候的你配不上我,但他对你的未来充满希望。”他的声音更加强烈,“不要再躲了,也不要再逃了,你喜欢我、好喜欢,喜欢到我一看别的女人,你就吃醋生气,每次都出去打架发泄,那时的你简直比野孩子还野,谁也管不动你,就连我也气上,你却照样不甩。”
“我才没有喜欢你,你是白痴,讲这种奇怪的话。”
香怡不但推不开他的手,反而还让他把她更深的抱进怀里,她的后背全都烫贴在他宽大的胸膛里,让她从脚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战栗。
阎雷的声音越加的有力,“你喜欢我,所以故意气我,十八岁就闹着要出去住,你只是要我注意你,想不到我却答应了,你那时又气又火,赏了我一巴掌的事,你全忘了?”
手心里仿佛有那时打完阎雷的余温,那时的她不会表达感情,对他有种说也说不出的情感,所幸这种迷恋到她在外居住时,终于消失。反正阎雷的话已经讲得这么坦白,她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干脆就实话实说,反正那时候的情形的确是如他所言,她是个迷恋他的小女孩。
“好,我承认我那时对你有迷恋,是那种小孩子似的吃醋迷恋,毕竟在我身边的只有你一个男人,你又那么出色,别的男人跟你比起来比垃圾还不如,所以我崇拜你、爱慕你,但那是小女孩的恋情,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
“真的?”阎雷的声音又像试探、又像,逗得人心痒痒的,但是香怡拒绝中他的计谋。
“当然是真的,出色的男人就会有一大堆的女人去爱,我老爸是,你也是,我看烦了我老爸每天晚上换个新的伴,我才不要当正牌的大夫人,被冷落在一边撑场面,更不要当情妇,让人玩腻了就一脚踢下床,我要找一个一点也不出色的男人,最好又穷又贫又贱,娶到我这种又会理财又有美貌的妻子,他一定会加倍的疼我。”
他的声音不但独断,而且肯定,“你不会喜欢那种懦弱的男人。”
“我会,哼,你别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非你不可。”
他的声音变得她不曾听过的微微讽刺,“你在外住那么多年,请问你找到了吗?不是一个也没找到,还在当处女。”
香怡才不理会他的讽刺,她抬起下巴,很有信心的道:“那是你一直阻碍我,要不然我早就找到了,是你不许我找那种男人,所以千方百计的干扰我。”
飞眉向上一扬,他只轻轻的说了声“喔”,但是这个字却充满嘲讽,他把自己环住香怡的手放开,“好,既然你说我阻碍你,那从今天起,我帮你。”
香怡吃一惊的回过头看着他,阎雷表情不变,双手环胸,但他的声音十分严厉,“一个月内你定下来给我看,我帮你找最烂最贱最贫的男人,每天帮你介绍,你要是真的喜欢对方,我无话可说。”
她皱起眉头,忍不住怀疑,“你会这么好心,别骗我了。”
“我没骗你,不过是有赌注的,一个月内,万一你全都不喜欢,你就输了这场游戏,我要你对我献身,不准再用借口来回绝我,要坦白面对自己的心情,我已经容忍你太多年,宠得你无法无天。”
娇宠她,所以每天派人跟着监视她?她才不信这种无聊的话,她刺他,“要女人,外面有一大堆,你还怕没人伺候你……”
阎雷拉过她的身子,与自己相对,他的眼光没有移开,如电如火般的注视着她,逼得她连讽刺的话都说不下去,他才满意的抬起手来,触模她的面颊,他的眼神就像在跟她般的充满男望,但他的手却很轻柔的抚模她柔女敕的肌肤。
由脸颊抚到她红艳的嘴唇,阎雷低声道:“一个月后,我要你主动用这里来吻我。”的声音沉得像一触即发的火焰,“我要你自动月兑衣服引诱我。”
他这么一勾,方道恰到好处,香怡全身一个哆嗦,虽然她那小孩子似的迷恋不再,但是无可否认的,阎雷对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影响力,就连他做出这种似的举止,她却被他挑动末端神经,霎时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反手拉住她。
她还来不及反应,阎雷就火热的吻住她的唇,那吻只有五秒,热烈得世上所有言语难以形容,比岩浆爆发还具爆发力,短短五秒,香怡却觉得有天长地久那么久,她正要站不住的时候,阎雷却拉开她,显然不再吻她。
然后对她露出高高在上的可恶笑容,“这吻才吻不到一半,你若是选了别人,你就会一辈子都在猜想这吻会美好到什么地步?而且绝对没有人可以把你的撩动得这么高,除了我。”
香怡的嘴唇湿润,她赶紧用手背一抹嘴巴,她一点也不信他的话,至少从她踏出家门后就不信,“我要走了,才不理你。”
说出来的话虽有点小孩子气,但又有一点要求宠溺的虚弱声调,阎雷微微一笑,“这么晚了要回公寓不累吗?就留在这里睡吧,我保证这一个月内绝不会对你动手动脚?除非你先对我毛手毛脚?”
香怡一听他说话,就是火怒三丈,“你怎么讲得出这种恶心至极的话来?谁会对你毛手毛脚?”
她表现出来的反感令他皱眉,阎雷将她拉住就往房间里带,口吻是他一贯的命令语气,“去洗个澡,然后睡觉,我讨厌你化妆化得这么浓。”
正要说出要你管的时候,阎雷已经拿起饭店摆着的杂志在看,香怡一扁嘴,反正对他的叫骂完全无效,他根本就不会理会她,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她赌气似的进了浴室,还故意洗了一个很长的澡。
等她出来时,阎雷正躺在宽大的床上,长手一伸指着自己身边的床位,“上来睡。”
她哪有可能与他同睡一床?正要开口说不用了的时候,他用她最恨的冷冷语调,带着看不起的语气道:“你不敢吗?”
竟敢说她不敢?香怡气得两脚一蹬,非常粗鲁的跳上床,在床上俯看着阎雷,声音故意比他还冰冷,“你说我敢不敢?”
阎雷无视她的挑衅,捉住她的足踝,稍稍使力,因为他动作又快又疾,香怡反应不及的跌到床上,而阎雷的力道跟捉住的方向都恰到好处,她一倒下来,头就刚好倒到软绵绵的枕头上。
她正想挣扎,他立刻把被子盖上,然后一只手臂蛮横的抱住她的上半身,并且在她耳边威胁,“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跟女人在一起过,若是你再动一下,就代表你愿意填补这个缺,那我就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