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玉筝更觉奇怪,“这要月兑衣服吗?”
“没错!”冷齐言一把抱起她,送至床上,开始搂抱住她。
迸玉筝见到冷齐言满含激情的眼眸,她双颊不由自主的酡红,“冷大哥,我的毒好像又发作了,是不是要给你一记耳光。”她怯怯地问道。
冷齐言满脸皆是笑意,“我的毒也发作了,我看我们两个互相解毒好了,不过你不能打我耳光喔!”他加强后面那句话的语气,不想跟上次一样,莫名其妙地挨了记大耳光。
迸玉筝抬头亲他,低语好。
冷齐言笑意更深,“冷大哥还没说完,以后也不能再去冷大哥的药草园。”
迸玉筝撑起身子,“冷大哥,你还记恨药草园那件事?人家已经说过不是故意的,你还要记仇!”
冷齐言放下床幔,低笑道:“冷大哥要记恨一辈子,让你这辈子都要赔偿我的损失,不能离开冷大哥身边。”
迸玉筝双颊红晕,捶了冷齐言几下,“冷大哥,你真是讨厌,爱说这些话寻我开心,你”
冷齐言吻住她的嘴,让她抱怨的话瞬间制止。
在两人的大喜之日,冷齐言才不会让今夜时光浪费,毕竟今晚是他的洞房之夜,他才不会笨到在这会说话,所以他更卖力地让古玉筝也忘了说话。
丙然,古玉筝被他吻得脑子变成一团春泥,早忘了抱怨。
窗外清风徐徐拂过,偶尔还能听见几声木弄笛、丁哀箫的惨叫声,但是热恋中的男女,才不会被这几声可怕的惨叫声打扰,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十章
迸月儿被拉倒在床上,虽然并不痛,但是忍不住惊叫。
齐远史抱住了她的腰,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见她又要开口惊叫,他低声道:“别说话,让我看看你。”
她皱紧了眉头,很难理解地比着自己的鼻子,“你要看我?看我做什么?我又没少一块肉,你为什么说这么奇怪的话?莫非你又生病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将头低下,埋进她的秀发里,让她的发香将自己包围,沉醉在其中。
迸月儿见他越来越奇怪,她张嘴要问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抚着她的颊,温柔地问她,“你为什么变得这么瘦?”
她实话实说,“因为你病了,我每天都担心地哭泣,一点胃口也没有,连平常最喜欢的菜也吃不下去,结果就变瘦了,以前的衣服穿起来都变得松垮垮的。”
她这一段话,比任何情人间的甜言蜜语更加动人,齐远史的眼神透出更深的柔情,“你这个小傻瓜,怎么能如此折磨自己?”
“可是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怎么可能会有胃口,我好害怕你再也不睁开眼睛,那你就不知道我多认真地读书,现在好多字我都会年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没有偷懒。”齐远史更用力地将她拥紧,眼神里有痛苦也有激动,“我虽然知道你跟你姐姐不一样,但是我心里仍会怀疑,那一天的误会就是这样造成的,我曾经被伤得这么深,会害怕、会怀疑都是正常的,我只要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一个心里只爱我的人,古月儿,你做得到吗?”她也紧紧地回抱他,不解地开口,“为什么你要这么说呢?我早说过了,你是我最最最最最喜欢的人,比所有的东西都还要喜欢。阿牛说你很喜欢,又说你不喜欢我,我搞不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但是我确定我是真的好喜欢你,我希望你也能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齐远史看着她,眸里有深沉的认真,“我喜欢你,古月儿,我是真的喜欢你。”这是古月儿最想听到的话,她很开心,笑着抱住他的脖子大叫,“我也喜欢你!我希望可以一直跟你在一起,牵你的手,陪你一起吃饭,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玩水,也可以……”她一顿,突然抬起头来,用力地吻了下他的唇,发出非常可爱的“啵!”声,“也可以常常这样亲着你。”
对她可爱的动作,齐远史失笑了起来,光是这么简单的轻吻,就让他感觉到幸福,他低下头覆上她的红唇,缠绵地辗转吸吮,让她感受到他满满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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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一早起床便一脸忧愁,叫仆人煮早饭时仍紧皱着双眉,黄进则见他这样,不由得摇头道:“你这张脸是怎么一回事,所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就是指你这种人,又没怎么样,你干什么苦着一张脸?”
他忍不住发起牢骚,“黄少爷,你不知道,昨夜我回房间后,怎样都睡不着,留古月儿单独在少爷房里,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你也知道她有时就是少了根筋,太过单纯,万一又惹少爷生气,使得少爷受到刺激……”
他还没说完就被黄进则给打断,黄进则语气调侃地说:“总管,你什么都好,就是眼睛看不到重点,你以为古月儿很笨?错了,她比你们这些人都要聪明,而且非得要她齐远史的心病才会好,今天换我们所有人挤在齐远史的床边,他未必会听我们的劝,但是叫古月儿进去,我保证齐远史的身体马上好了一大半,还不必吃大夫开的药。”
总管怀疑地瞪着眼瞧他,“黄少爷,你说的这段话我听不懂,你说古月儿聪明?”黄进则笑着摇摇头,“反正她是傻人有傻福,她的聪明跟一般世俗的聪明不一样,也许有她在齐远史的身边,他一辈子都能过得快快乐乐。”
总管很难理解他的话,在他看来,古月儿跟聪明哪里扯得上关系,他不知道黄进则的标准在哪里。
他们谈话间,仆人已将饭菜端上桌,总管正在忧郁要不要去叫齐远史起床,还是干脆就像以前一样,将饭菜送到他的房间里的时候,古月儿就扶着齐远史进来饭厅了。黄进则径自坐下,总管急着前去扶齐远史,还一边唠叨,“少爷,你出来吃饭,会不会吹着了风,万一受凉,看要怎么办才好,我才正想着是不是要把饭菜送进你房间呢。”“我只是觉得有些疲倦,出来吃个饭应该没关系的,不用那么麻烦。”
“不麻烦的,只要少爷你的身体好,怎样都不麻烦。”总管急忙替他盛饭。古月儿坐了下来,替齐远史夹菜到他碗里,很开心地道:“这个很好吃喔,我最喜欢吃这一道菜了,你吃吃看。”
齐远史动了筷子吃,还点头笑着说,“嗯,这道菜好吃,下次叫厨子多煮一点。”见他们两个才一个晚上而已,感觉就亲密了起来,总管暗暗吃惊,想不到换岗哨业说的是对的。
而黄进则料中事实后只是对他笑一笑,若有所指地道:“好个晴天啊,今天真是雨过天青。”
窗外太阳高照,看起来真的是个好天气,齐远史抬起头来,将视线转向黄进则,他声音低沉,带满惭愧地道:“今天真是个好天气。那一天误会你了,进则。”
“没关系,不打紧的。”黄进则摇了摇手,露出一点也不在意的神情,“反正不过是我的人格受到践踏,又不是我人受到伤害,不过在我们北方,若是一个人人格受到践踏,那比要一个人的性命还要严重,如果没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是绝对不能甘休的。”总管听他说得可怕,不禁白了脸,不知道他说这一段话的意思是什么。
不过齐远史脸色一点也没变,他照样吃他的饭,好似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直到吃饱,他把碗放下后,才低低地开口,“不是不愿意帮你,是不能帮你,我不愿你惹上什么要命的危险。“听他们两个就像在打哑谜一样,总管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