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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少爷别计较 第10页

作者:夏乔恩

“大少爷,奴婢……奴婢自己来就好了……”

“我说了,别乱动!”斥喝声更大了,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呼吸竟忽然变得急促。

她全身僵硬,不只双手,就连臀啊脚啊都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落在耳呼的呼吸声依然急促。不仅如此,怀抱着自己的健壮身躯也突然变得坚硬,仿佛岩石一般。

看着他过于紧绷的表情,她眼中立即浮现担忧。

“大少爷,您是不是不舒服?”虽然难忍羞涩,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关心。

“我没事。”他一语带过。

“可是您满头大汗……”

“那是因为天气热。”他若无其事地说道,却心知肚明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满头大汗。

只因为她无心的小小磨蹭,他竟然“又”对她产生了,幸亏她乖巧懂事没继续磨蹭身子,否则他也许会失控地将她压到身子底下——

懊死,他简直像个没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明明娶过两任妻子,却比十七、八岁的少年还冲动,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受了伤,又哭得桑花带雨,他该做的是好好替她上药和安慰她,他却在这个节骨眼意识到她的柔软诱人,意识到她的臀儿就压在他的大腿上。

夏日单薄的衣裳压根儿无法阻止他的敏锐,他能清楚感受到她臀儿是多么的浑圆有弹性,甚至感受到她的大小形状,尤其方才她为了拉开距离,不小心磨蹭到他的男望,那瞬间激荡出的屯流,差点就要让他克制不位。

一次失控尚可说是意外,然而当接二连三地袭来,就算他想欺骗自己对她没意思,也瞒不过他人的眼睛。

陈浩特意将她安排在他厢房的隔壁,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怀里一派天真的小女人,黑眸蓦地深黝。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让他如此失控,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教他如此挂怀,如果他愿意忽视彼此问的年龄差距,就该老实承认其实早在许多年前,这个小女人就已在他心中占了一席之地。

拳头倏地握紧,他像是作出什么决定,又像是为了转移自身的注意力,忽然开口道﹕“下个月初我要去郑州一趟。”

她”睬,满腔羞涩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迅速被忽略,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到郑州,也不明白郑州究竟位在什么地方,她打小就被卖入雷府,偌大京城是她唯一知道的世界,当他提到郑州,她只觉得他又要离开她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而她,又将会看不到他了。

心头一酸,水眸里蓦地浮现惆怅,她试着想扯起笑容,却力不到。

“郑州很远吗?”她垂下眼捷,忍着泪水便咽地问。

“不远不近,来回连工作至少三个月。”黑眸一闪,没有忽略她脸上的惆怅。

至少三个月?她在心中苦涩咀嚼这一个季节以上的日子,眸里已是泪光闪闪。

不科他却碎不及防地抬起她的小脸,锉锵有力地对她宣布;“你必须跟着我一块儿去。”

她错愕地睁大眼,以为自己听错。

大少爷刚刚说了什么?他说她必须跟着他一块儿去?这是真的吗?

“从今以后你必须永远待在我的身边,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无论是谁都休想再动你一根寒毛上”他信誓旦旦地作出决定,知道自己绝对力不到将她一人留在这儿,更无法忍受三个月见不到她。

因为一次的疏忽,他害她受了伤,他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会将她带在身边保护着她。

一辈子都保护她。

第4章(2)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小桃脸上的伤总算痊愈,手晚上的癣伤也在雷厉的照料下完全褪去,紧接着便是与雷厉出发到郑州的日子。

为了旅途方便,所有建材早在半个月前就已提前运抵郑州,因此在雷厉的带领下,一城工匠只带着简单的工具行囊便策马离开了京城。

这次郑州之行,是雷厉与好友雪灵花年初的约定,因为早年黄河泛槛造成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即便朝廷有所安置,却还是有许多百姓颠沛流离,因此两人便打算在郑州建盖一座“慈园”,给无依无靠的难民们一个栖身之所。

堡部郎中凤怀韬听到消息之后,立刻上奏朝廷,说服皇上御赐一块空地,八方镖局和京城首富花家也慷慨解囊,指出大笔钱财,共襄盛举。

当地百姓得知消息后,无一不盼望雷厉一行人提早到来,因此自一出发后,所有人便马不停玲地兼程赶路,不敢有所耽搁。

只是其他人是盖房工匠,体力原就勇猛过人。,小桃却是个弱女子,从来设看出过远门,更不会骑马,一路上虽然与雷厉共乘一骑由他亲自黑顾,然而连日来的风吹日硒却还是让她体力透支。

这一天一行人还在赶路,她却在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往后偎入雷厉的怀里睡着了。

“今晚在这儿休息,下马扎营!”

当太阳西落,大地不再懊热时,雷厉终于拉紧缓绳停下马,向后头所有工匠下令扎营。

一行人反应迅速,瞬间自马背上一跃而下,雷厉却是慢条斯理松开缓绳,轻轻楼抱着胸前的小女人,踩着马钟以最慢的速度下马。

然而他虽然特意放轻动作,却还是惊醒了怀里的小女人。

“大少爷?”她揉着水蒙蒙的大眼睛,小嘴微张吐着呵欠,满脸爱困,看起来就像只没睡饱的小猫,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没事,你继续睡。”他低声安抚她,宠溺地要她再多睡一会儿。

“不睡了,这一路上小桃老是打磕睡……”她睡得迷迷糊糊,小脑袋瓜一时之间还无法运转,直到听见周遭的吹喝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他人早已下马扎营,自己则是被雷厉抱在怀里,不禁吓得瞬间睁大眼,整个人都清醒了。

“大、大……大少爷,对不起,奴婢可以自己走,请、请让奴婢下来。”她瞬间辣红小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打磕睡,她这个奴婢实在太不尽责了。

“你才刚睡醒,小心脚步不稳跌倒。”他没有依她,依旧抱着她继续走向一棵大树下,言语问仿佛早已习惯她打磕睡。

小脸更红,她困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眼角余光发现其他人早已将马儿牵到一旁小溪,让马儿休息喝水。

一行人训练有素,扎营的扎营、提水的提水、检枯枝的检枯枝、卸行囊的却行囊,每个人都专心做着手边的事,没有任何一个人往他们的方向多看一眼,显然对大少爷总是抱着她上下马的事早已司空见惯。

来到树下后,雷厉谨慎地扫了周围一眼,找了一块千净的地方,才安心地将她放到地上,让她坐在树下休息。

“你继续休息,一会儿后开饭。”

“……是……”她还在为自己打磕睡的事感到无地自容,因此始终低着头,没敢抬头看他。

得不到响应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嘴者微笑伸手模了模她的头,这才转身回到马儿边,自行囊里抽出一把弓跟几支静,召了几个人前去猎捕晚餐。

直到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负贵整卸行囊的毛昌这才抱着一迭毯子走到小桃身边。

“丫头,你的毯子。”

小桃原本还害躁地低着头,直到听见声音才迅速站起身。

“多谢毛叔。”她连忙接过毯子,感谢地朝毛昌福了个身。

“还有头儿的。”毛昌将另一迭毛毯也递给了她。“头儿今晚也跟你一块儿睡,你顺道铺吧。”他理所当然地笑了笑,接着便转身继续工作,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毒话,让小桃更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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