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胆的行径让偷心愣了愣,她根本无法挣月兑他的箝制。
聂鸠的吻与他的人完全不一样,他的吻就像烈火一般熊熊的燃烧着。
他霸道的撬开了她的唇瓣,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半强迫性的与她的小舌头交缠着。
“唔……”偷心发出唔唔叫的声音。
聂鸠不停的吻着她,果然……她就像他想象的那样甜美,就如同她的人一样。
聂鸠是同性恋吗?这个想法在偷心的脑中酦酵着。
丙然世上好男人不是娶老婆、就是当和尚,不然就是成为同性恋了……
好可惜,真是令人扼腕啊!
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忙着整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没空为自己平白无故丢掉的初吻悼念。
昏了、她真的要昏了﹗
偷心踮起了脚,手软软的勾上了聂鸠的肩膀。
当聂鸠高兴到偷心竟然响应他的举动之时,耳边却听到偷心用着要死不活的音调说:
“扶住我,我受的刺激太大了……我……我要晕了……”
是啊,她真的受到太大的刺激了,她知道与聂鸠的差异太大,像她这种丑小鸭是不会有变天鹅的一天,而且聂鸠也不可能会看上她,不过她可是将聂鸠当成憧憬的对象,完全不敢有任何染指之意啊……
而现在,他的举动让她所有的美梦在一瞬间都幻灭了。
偷心真的无法接受事实,胸腔开始缺氧、脑袋也一片混沌,她还是昏死过去好了,不想再面对这么丑陋的事实了。
“妳怎么了?”聂鸠连忙扶住了偷心,而此时偷心的眼已紧紧的闭上了。“蒲悠……”
他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名,不过他也只能这么唤她了。
抱着偷心,聂鸠连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并且请了医生过来。
第六章
“啧啧……没想到我才刚来,就看到好玩的事情。”
晁敦觉得自己的运气好极了,半夜两点多,他知道依聂鸠的作息时间来说,应该还没有入睡,所以特地拨了通电话想向他道晚安,没想到他电话没接、手机也没开。
担心聂鸠可能会出什么事,晁敦飞车赶到他的住所,才刚来没多久就看到聂鸠抱着一个小女圭女圭,匆忙的进了屋子里头。
“怎么?你上哪儿去找这种发育不良的小妹妹啊?”一时之间,他还认不出是偷心。
“你别开玩笑了!帮我联络医生。”他将偷心放在沙发上。
“这个女孩子该不会是在做『援助交际』的吧?”据他所知,现在有许多年轻女孩都在做这种事。
“朋友!”他沉重的拍了拍聂鸠的肩膀。“我告诉你,如果你喜欢这种幼齿的话,大可以打电话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介绍。你这样子真的不是很好看。”
他摇摇头,摆明了对他好朋友的行径不怎么认同。
“我说快帮我联络医生。”
“你把人家给怎么了啊?”晁敦走近一看,“哇……长得很可爱咧,原来你真喜欢这种型的啊,看她的身高及体型应该还没有十八岁啊,朋友,你真的得坐牢了。”他边拨电话边耍嘴皮子,“谢医生,对啦!我是……麻烦你出诊一趟。”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他瞪了晁敦一眼,有些不太高兴。
“啧啧……生气了。”平常聂鸠脾气是好得很,不过发飙起来可也不是很容易摆平的,“好啦!开个小玩笑,你别这么生气嘛。”
“冰箱里头有饮料,你自己去拿吧。”
“不用你提醒,我早就当这里是我第二个家了,只差没有钥匙而已。”他自动的从冰箱里头拿了罐可乐,“说实在的,这个小美人是你从哪里钓上的啊?长得不错!”他好奇的说道。
“你看不出来吗?”他淡淡一笑。
“看不出来?乖乖,你怎么说那么奇怪的话啊?怎么?她是我认识的人吗?”
“当然!”
看到他点了头,晁敦的眉头就像打了几千个结一样。
依她这个脸……重点是她的身高,他认识的女人身高没有矮于一六0的。
没办法,谁叫他对长腿美眉情有独钟呢?
“想不出来吗?给你一点提示,一直跟在我身旁的。”
“跟在你身旁……”
吱,这算什么鸟提示啊!一直跟聂鸠身旁形影不离,连聂鸠上厕所都还守在厕所外的,不就是蒲悠吗?
“咦——”他大叫着,“她……她她她……”
晁敦颤抖的手指指着偷心,连续几个她之后并没有接任何的话,可见他真的受到太大的刺激。
“她怎么样?”
“她该不会是蒲悠吧?”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如假包换,她是蒲悠﹗”
“蒲悠是个女的?”他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脑袋,他很难将蒲悠与眼前的小美人连在一起。
“嗯。”
“怎么可能?很抱歉……我真的很难想象。”他摇了摇头。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聂鸠微笑着。
“看你的样子该不会喜欢她吧?”晁敦自认为观察力还不错。
“有问题吗?”
“她不适合你。”因为聂鸠是他的好朋友,他才会这么说,“她是一个杀手。”他指出一个事实。
“那又如何?”
晁敦以为他会介意偷心是杀手吗?而且偷心说过,这是她第一次任务不是吗?这就代表她从未杀过任何人。
“唉……”他看着他摇头,“看来你已经中毒颇深,难以自拔了!我早就知道你很纯情。”
“少胡说了。”
“对了,她是遭到暗算吗?不然怎么会晕倒?”他好奇极了。
“如果说是因为我的吻让她晕了的话,你觉得如何?”
“喝!”晁敦佩服的看着聂鸠,“好厉害﹗真的是吻功了得,下次记得教我怎么将一个女孩子给吻晕。”
说到这个他就汗颜了,自认为在女人堆里头所向披靡的晁敦,竟然在这一点输给聂鸠。
“这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吗?”
“朋友,别这么说!最起码我就很羡慕你有这种能力好吗?”他唉声叹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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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亲我?你有病啊!”偷心害怕的缩在沙发的角落看着聂鸠。
“我看起来像是有病的样子吗?”他想伸手碰触偷心,但是她却越往后退。
“呵呵……吃瘪了!”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晁敦笑道,刚才医生已经来看过偷心了,他说她并没有任何毛病,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怎么连讨人厌的晁敦都在这里啊?“你这么晚不睡要当贼吗?”她恶狠狠的说道。
“不,要看戏!”
“看戏?有什么戏好看的?”偷心凶巴巴的说道。
她现在一点都不像平常的样子,他们两个这种莫名其妙的表情,让她无法用平常心去面对他们。
“妳怎么这么凶呢?”晁敦皱着眉。
丙然!他可以确定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蒲悠。
“不行吗?”
“女孩子别这么凶,会找不到人要妳。”要不是现成就有一个蠢蛋要她的话,他就不信像她这种女孩子会有人要。
原本,看到她的脸之时,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不过在发现她的脾气可是差得很,他可就敬谢不敏了。
说实在的,他的后宫可不用她这种女人去点缀,不然他的后宫可能会被她给掀了。
“谁跟你说我是女孩子!”
完了,难不成她被他们给识破了?
不可能,她一直都是那么小心的隐藏自己的性别啊!
“你——”她指着聂鸠。
“有什么事吗?”他眼角带笑的看着她。
不对啊、不对,聂鸠的反应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喂,妳怎么了?傻了吗?”看她的样子真的是傻不隆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