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搅蛮缠她可是在行得很呢!她暗暗得意着,认为如此一来魏兢必定会因受不了她的骚扰而早点帮她拿到玉佩。
“天天来,是来看我们怎么怀孩子吗?”魏兢以正经的表情说出最不正经的话语,他是真的气极了申屠妩三天两头的不请自来。
“啊!”
苗春执双手捂住小嘴,因吃惊和羞窘,两眼瞪得比铜钤还大!她不敢相信魏兢竟会说出那种话。
“哟!这并无不可哦,嘿嘿……”她申屠妩可不是被吓唬大的!她半点难为情的神色都没有,甚至站起身找来一盏烛台点上,“点上烛火才亮些,也可以看得仔细些。
好啦,你们可以开始啦!”
“春执,来。”魏兢向苗春执伸出手。
“什幺?!”苗春执当魏兢像突然长了满睑麻子一样地看着他。
“嗯哼,我正等着看呢。”申屠妩举高亮晃晃的烛台,满脸“我就不信你真的敢”的讥讽神情。
魏兢仍是一派气定神闲,起身就握住苗春执的手将她拉起。
“相公,你疯了!”
他轻轻一扯,她的胸口已贴进他怀里,她不知该羞还是该怒,完全不知所措。
抬起苗春执的脸,魏兢低头吻住她吓得微张的小嘴。
“哇!来真的呀?”
申屠妩见状不禁睁大了眼,连蜡泪滴在手背上都不自觉,不过她的表情显示出她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想捧着热茶、嗑着瓜子看。
魏兢将苗春执紧紧环在双臂中。
他嫌两个人黏着还不够似的,开始对苗春执上下其手,让她愣得忘记眨眼,也忘了换气,傻傻地接受这一切。
“喂……不会吧?”
申屠妩努力地告诉自己非礼勿视,她该闭上眼转过头去的,可是又舍不得,所以她最后决定目不转睛的看下去,连眼都不眨。
魏兢吮吻着苗春执柔女敕的粉唇,感觉到她气喘吁吁,他抵着她的唇角微笑,忽地一个动作便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往床榻走去。
“可……可以了,你们可以停了,我……我……”申屠妩连忙喊道,她也不是真的害羞,只是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尴尬。
床上突然丢来一双绣花鞋,不偏不倚的打中申屠妩的头。
她先是傻傻的被绣鞋打中头,然后才抗议的叫着,“魏兢,你是故意的喔!”可是她的眼睛还是没眨。
她话才说完,又飞来一条苗春执的腰带,覆在她的头上。
申屠妩终于放弃似的嚷嚷,“不行、不行,你们再继续下去,我……我受不了啦!!”再怎么说,她仍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呀!
烛台往桌上一摆,申屠妩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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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妩姑娘应该离开了。”苗春执被魏兢轻压在身下,面红耳赤的看着他,好不容易才稳住气息发出声音。她明白他方才的举动是想逼走申屠妩,只是这方法实在是吓坏她了。
“我知道。”魏兢以一臂扶住自己的头以支撑上半身,但大部分的身躯仍覆在苗春执身上,另一只手的指节轻抚她的脸庞。
“那你是不是该起来……”苗舂执发觉自己竟没因羞窘而疯掉,真是天大的奇迹。
“我知道。”他的指月复沿着她的耳廓来回游走,再轻捏她小巧的耳垂,感觉到她连耳垂都热辣辣地发烫。
“知道就该……”阵阵的轻颤由她的背脊流窜至全身,他此时的举动,让她觉得比方才的唇舌交缠还来得亲昵。
“但是我不想。”滑行的手指到达她霞红一片的玉颈,他老实地回答。
“相公——”软声软语地唤了他一声,她拧住秀气的眉,想避开那令人头昏的触碰。
“嗯?”
她的锁骨因衣襟敞开而呈现在他眼前,她急促的呼吸导致锁骨亦不住起伏,他的指尖自此顺着馨软的隆起慢慢往下滑动。
他轻柔的解开她的胸衣,小巧的浑圆乍现,粉女敕雪白,令他的双眼发直,直感周身上下血液奔腾,当他的双手欲移上他目光投注的美景时,她忽然开口。
“你是不是在玩弄我?”她喜欢他,甚至爱他,但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他痛苦地将目光由她美丽的胸前移向她的双眼,在她眼底看到了痛苦。
他完全不懂她弯弯曲曲的心思。她不会知道,她刚刚的话虽暂时阻断了他对她的,但也差点让他死去,那感觉比练功时走火入魔还让他懊恼。
他逸出苦笑,她不由自主看呆了,觉得自己其是该死,竟那般沉迷于他的“男色”,以至于愿意推翻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暗暗地哀悼自己没出息,“反正我对你……唔……”
她未说完丧气话,嘴立刻让他既热且烫的手掌捂住。他闭眼收摄心神片刻,再张眼看着她时,黑眸里已是一片平静,“是我不对。”
魏兢自苗春执身上移开,并将她扶起身,动作温柔但迅速地拉拢她的衣襟,也抚顺她散乱的长发。
“你真可恶!”她有些恼羞成怒的喊。
“哦?怎幺说?”魏兢失笑,神色间洋溢着温柔。
“你为什么不干脆真的是个大坏蛋,害我心头老是不上不下的,要恨你也不成,要不……也不成。”简直像是猫儿逗着耗子玩嘛!他就是这样让她越陷越深,真是糟糕透了!苗春执又气又恼。
“要不什幺也不成?你再说大声些。”魏兢正经地要求着。
“不要。”她虽然把那两个字说得很小声,但她认为他其实是听见了的。
他好声好气地说:“我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了什么,你就再说一遍吧。”他的确是极想听她将话再说一遍,即使是一万遍他也爱听。
“真的?”她怀疑的看着他。
“真的。”他的表情充满真诚。
“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想再说一遍了。”心情和气氛都不一样了,她怎还能说得出口呢?
皱紧眉心,他清朗的脸庞蒙上淡淡的苦恼,“每当有话只听了一半,被人吊足胃口,我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会一苋记挂着。”他明白当自己脸上露出苦恼的神情时,有多么地令人无法拒绝。
“嗯,我也是呢。”她话一说完,就发现自己跳进他话里的陷阱,她嘟着嘴抱怨,“你想用话套我?”哼,她才没那么笨呢!
“怎么会?我只是说出心里的感觉而已。”他的眼神透露出无辜。
啊,她误会他了,她其是坏心眼!
就是说嘛,他也不像是会说谎骗人的那种人……
苗春执边暗暗责怪自己,也对魏兢感到抱歉,所以便卸下心防说:“其实我刚刚也没说什么啦,只不过是说……是说……”她的声音越来越细。
“说什么呢?”魏兢的音量极低,以温柔的语调鼓励她说出口。他的长相看起来温文,并不是他的错,所以若有人错认他是个忠厚老实的男人,他也乐得接受。
她的目光左瞟瞟、右瞅瞅,就是不肯定在他脸上,迟疑了好半晌,她才以蚊鸣般的音量说:“喜……喜欢……”
“喜欢什么呢?”他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他就一定要这样逼她?
“喜欢你啦!”承认一直深藏在心里的真正感觉,让苗春执不羞反怒,凶巴巴的瞪着魏兢。
“哦,原来你方才是在说这件事呀。”魏兢一脸恍然大悟,不过这神态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明白。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那又怎么样?”
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扬高,“没什么,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