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半夜悄悄潜入她房里,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偷东西吗?
可……不对呀!
她是被掳来的,这房里所有的东西,包括她的衣物,都是魏力飏命奴仆张罗来的,根本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呀!
孙琬若满月复疑惑,抬头想问魏力飏,但他正好低下头想跟她说些什么,结果两人的唇就这么好巧不巧地碰在一块儿!
这个意外,让他们一僵,脑中同时想起了先前那个火热的亲吻。孙琬若霎时忘了脑中的疑问,而魏力飏也忘了本来要说的话。
床榻上的气氛立刻变得极度暖昧,孙琬若先是脸红心跳地望著他阳刚的俊脸,目光接著又落在他的唇上,忆起了被他火热吮吻的感觉,那让她的身子隐隐发烫,除了紧张之外,心里还升起一丝期待……
第6章(2)
魏力飏的俊颜缓缓俯低,然而,在两人的唇片即将贴在一块儿时,他的理智很杀风景地选在这个时候恢复。
他蓦地顿住,提醒自己今晚可不是来“偷袭”她的。
一想到自己还压著她,他赶紧移开自己的身躯,就怕将娇小的她给压坏,而这一动,他才赫然发现她的上身竟然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兜儿!
罢才他急著赶在那黑衣贼之前将她藏起来,根本无暇注意到她究竟穿什么,可这会儿……
尽避光线微弱,但由于两人的距离很近,他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见了,包括她那雪白的肌肤、美丽的颈项、性感的锁骨,还有兜儿底下那浑圆高耸的酥胸……
一股强烈的骚动在体内窜起,让他的气息粗重,理智更是岌岌可危。
他那如焰的目光,让孙琬若的身子也瞬间仿佛著了火似的燥热不已。一想到自己刚才竟然期待他的亲吻,甚至因为他半途停住而暗暗感到一典失望,她就不禁又羞又窘,挣扎著想起身。
“别动。”魏力腮的浓眉一皱,低哑地轻喝。
又来了!又要她别动?
罢才那情况还能说是别无选择,可现在那黑衣贼己经离开了,应该没必要还这样过分亲匿地叠在一块儿了吧?
男女授受不亲,更逗论她身上只穿著兜儿,春光都快被他看光了!不管再怎么样,至少她得赶紧起来穿上衣裳呀!
孙琬若挣扎得更激动了,那让魏力飏差点发出挫败的申吟。
如此美丽的女子,如此诱人的身躯,在床相上贴著他不断地扭动,这种情况就算是圣人恐怕也会被逼疯!
“相信我,你最好别再动了!”他咬牙说道,嗓音紧绷。
孙琬若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直到突然感觉某个灼热而坚挺的“硬物”,正隔著衣料紧抵著她腿间柔软的花心。
她瞪大了眼,丝然不太清楚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直觉“它”充满了威胁性,让她僵直了身子,不敢再乱动。
魏力飏苦苦压抑著,试图深吸口气好让自己冷静一些,却反而嗅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他忍不住在心里发出申吟,她还真是老天爷给他的折磨!
倘若再不快点和她保持一点距离,让自己冷静一些,他怕自己随时会失去理智地撕了她的衣裳,将灼热坚挺的狠狠埋入她的花径之中……
停停停!不许再想了!再想下去,他恐怕真要化身禽兽了!
魏力飏立刻松开孙琬若,甚至还迅速翻身退离床相好几步之远。
孙琬若暗暗松了一口气,可不知怎地,他一离开,她竞突然感觉有理凉意与空虚,仿拂他的离开也带走了溢暖。
她拉起被子拢在胸前,遮掩住自己的春光,试著说些什么来打破此刻尴尬的气氛。
“那个……刚才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听她提起刚才那名黑衣贼,魏力飏立刻冷静了下来。
他走到刚才那家伙鬼鬼祟祟碰过的柜子,打开来仔细翻看了下,瞥见衣物的最底层躺著一只玉镯。
他拿起那玉镯仔细端详,从那质地和雕工来看,这玉镯的价值不菲,而魏家能够拥有它的,恐怕也只有一个人……
“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劲吗?”孙婉若问道。
“没有,没什么。”
魏力飏将那只玉镯收进腰间,对于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他的心里很快便有了个底。
“己经很晚了,赶紧睡吧。别担心,我会派人加强守卫,往后不会再有被人闯入的意外发生了。”
魏力飏又深深地望了床慢里的人儿一眼之后,才转身离开。
当房里剩下自己一个人后,孙琬若下了床,迅速穿上单衣之后又躺回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著。
一想到他刚才潜入房间的用意,一想到他说要派人加强守卫的举动,那种知道自己正被人在乎、保护著的感觉,让她的心底升起一丝丝甜蜜、溢暖与感动。
如此强烈的心情,让孙琬若不得不正视自己真的己对魏力飏动了心的事实,但是……老天,怎么会这样呢?
这会儿若是爹娘和表舅突然上门来将她带走,并打算要严办魏力用,那该怎么办才好?
唉,几天之前,她还迫不及待想看魏力飏得到“报应”,这会儿却反而担心了起来……
孙琬若愈想心绪愈烦乱,一把拉起被子盖住脸蛋,希望自己的脑子可以别再转个不停了。
然而,被窝中的温暖,却让她不禁想起刚才置身于魏力飏怀中、被他保护著的感觉……
必于他的一切再度浮现脑海,或许是明白再怎么抗拒也没用,她索性就任由自己细细地回想这些天的点点滴滴,直到夜色更深时,才终于倦极而眠……
由于昨夜很晚才入睡,隔天一早,天都己经亮了好一会儿,孙琬若还蜷缩在被窝里。
将醒未醒之际,她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那声音相当急促,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
孙琬若被惊醒了,睡眼惺忪的她,一时还搞不清楚状况。
直到敲门声从急促的“叩叩叩”变成不耐烦又粗鲁的“砰砰砰”,她才赶紧下床,穿好衣裳之后前去开门。
门一开,房外的阵仗让她有些傻眼。
带头的是那个自称魏力飏小娘的中年妇人何媚娟,而她的身后则跟了几名奴仆。
这……这是做什么?
孙琬若一脸愕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何媚娟那一脸故意来找碴似的神情时,眉心不禁蹙了起来。
她和何媚娟之间并没有任何过节,可这女人此刻却用著不友善的目光盯著她,让她心里感到不太舒服。
“有什么事吗?”孙琬若开口问个明白。
“我是来抓贼的!”何媚娟哼道。
“抓贼?”孙琬若一愣,心里不禁感到诧异。
昨夜有黑衣人悄悄潜进她房里的事情,怎么连何媚娟也知道?
“我今天一早发现遗失了一只贵重的玉镯,刚才我已经问过下人了,昨天下午有人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在我寝房外,东西是你拿的吧!”
“什么?我才没有拿什么玉镯!”孙琬若惊惚地反驳。
开什么玩笑!她连何媚娟住哪间寝房都不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会-呃,先等一下。
会不会是当她在魏家四处闲晃,试图弄清楚除了大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开溜的路径时,刚好经过了这女人的寝房外,又刚好被人瞧见她东张西望的模样,所以才有所误会?
正当孙琬若暗暗思付这个可能性的时候,魏力腌也听见骚动,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他站在孙琬若的身旁,保护的意味浓厚。
一看见魏力腮,何媚娟立刻告状。“力服,你来得正好,我有一只贵重的玉镯不见了!”
“呢?什么样的玉镯?”魏力飏神色不变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