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顾虑这么多,喜欢他就尽避去吧!”
“我……”韩绢儿的内心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半晌后,她终於破釜沈舟般地说道:“好,我去!”
像雍其磊这样俊美不凡的男子,是个打著灯笼都未必找得到的好对象,就算不能当他的妻子,能够当一名小妾她就已相当知足了。
为了她的未来、为了她的终身,韩绢儿决定鼓起勇气放手一试,如果情况真如阎紫藤所说的,那就太好了!
眼看韩绢儿真的兴冲冲地去了,阎紫藤突然感到一阵后悔,她有股强烈的冲动想阻止韩绢儿,但又拉不下脸这么做。
她如坐针毡地待在房里,踌躇了一会儿,终於忍不住苞了过去。
她贴在雍其磊的房门外凝神细听,听见了韩绢儿刻意装得娇嗲的声音,接下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传来,听起来像是……像是掀动被子的声音!
那窸窣的声响回荡在耳里,让阎紫藤的心口突然泛起一阵刺痛,疼得她差点落泪。
她的脚跟猛然一旋,匆匆离开雍其磊的门前,一刻也待不住。
回到房间后,她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不想再听见任何的声响,就怕再听见让她心痛欲裂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为什么她会这么矛盾?她真讨厌这样莫名其妙的自己!
第六章
阎紫藤失神地看著桌上的烛火,原本捂住耳朵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改而托住两腮。
也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忽然响起,让阎紫藤差点惊跳起来,一颗心突然陷入慌乱与矛盾之中。
是韩绢儿在敲门吗?她到底发了多久的怔?
听著那一下又一下的敲门声,阎紫藤一时之间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门?开了门之后,她又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韩绢儿?
她是该恭喜韩绢儿顺利成了雍其磊的人?还是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矛盾而复杂的情绪萦绕在心底,层层地困住了她的心,她甚至想逃避地不去开门,但是敲门声却持续不断地响起。
她咬了咬唇,踏著千斤般的步伐前去开门。门一开,她整个人诧异地愣住了。
“是你!?”竟然是雍其磊!
一看见他,她的神情掠过一丝不自在。
“你来这里做什么?绢儿呢?”她绷著脸,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自觉的怨怪。
“她已经睡了。”
已经睡了?
阎紫藤微微一愣,脑中不由得浮现韩绢儿与他欢爱过后,倦极而眠的画面。
她的心中像是打翻了各种调味罐,又酸、又涩、又气、又怨的感觉忽地揉杂在一起,使她胸口间得有点儿难受。
“立刻把你脑袋瓜子里的画面给我清除掉!”雍其磊没好气地低喝,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早已明白地显现在她脸上。
“敢做还怕别人想?”阎紫藤的口气没比他好到哪儿去,完全忘了是她自己怂恿韩绢儿去诱惑他的。
“我什么也没做!”雍其磊气结地说道。
什么也没做?阎紫藤诧异地愣了愣,随即说道:“这怎么可能?”
这男人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的“”程度,身为“受害者”的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自已送上门的软玉温香,他怎么可能平白放过?
“为什么不可能?”雍其磊咬牙切齿地反问。
她真把他当成是个下流的色鬼?只要是女人送上门来,他就会像头发情的野兽扑过去?
“是你自己说她已经睡了!”而且,还是睡在他房里!
如果韩绢儿的“主动出击”没有成功,她早就应该回来了,怎么还会在他房里睡觉呢?
扁是想像韩绢儿躺在他的床榻、他的枕上,阎紫藤的嘴儿就不自觉地噘起。
“那是因为我点了她的睡穴,她当然就睡著了!”
“你点了她的睡穴?”阎紫藤既诧异又困惑。“为什么?亏我还费了一番唇舌才让她鼓起勇气去找你……”
“阎紫藤!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雍其磊气得直想掐住她细白的颈子。
在一路同行的途中,韩绢儿虽然对他猛献殷勤,但也没大胆到如此的主动,她果然是受了这小魔女的挑唆!
“你真的没有碰她吗?”阎紫藤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没有!”到现在她还怀疑他?真是欠扁!
“是吗?”得知他们什么事也没发生,阎紫藤心口的窒闷忽然一扫而空。但是当她瞥见他气怒的脸色时,心中突然升起了警觉。
喔哦,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妙!
“你……你莫名其妙生什么气?我只是……我只是好心让你享受艳福,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我不需要这种艳福!”雍其磊咬牙低吼,感觉到自己额角的青筋正强烈地跳动著。
阎紫藤暗暗一惊,像是忽然意识到危险的小动物,转身就想逃跑。但是雍其磊的动作更快,身形一晃,下一瞬间已将她整个人扑上床去!
她娇小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两人的身躯亲昵交叠,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几次那些煽情的情景。
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心跳忽然失了速。
“你、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闪动著危险的波光,甚至还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畔。
阎紫藤脸红而无助地轻颤,因他的举动而有片刻的意乱情迷,半晌后,她的美眸忽然惊慌地圆瞠,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他……难道他的惩罚方式是……
“不!你不可以!”
见她的俏脸上浮是惊慌,雍其磊的薄唇扯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为什么不可以?你做了错事,自然该接受惩罚!”
“我哪有!我好心让你享艳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可以怪罪我?”
阎紫藤拚命地挣扎,却被他轻易地制伏,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光凭单手就轻易掌握住她的双腕,让她像只被牢牢捕获的猎物,完全没有逃月兑的可能。
她柔软而饱满的酥胸随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无法避免地与他的胸膛一再摩挲,床榻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暖昧而火热。
“还嘴硬?”望著一脸惊慌的她,雍其磊的双眼一眯,如潭的黑眸流荡著摄人心魂的幽光。“你是要自已月兑,还是我帮你月兑?”
“不!不要!不许你这么对我!”阎紫藤惊喘,心慌无助地望著他。
“既然你不动手,那就由我代劳了!”
“不可以——啊——”
在阎紫藤的惊叫声中,雍其磊的大手一扯,迅速卸除她的鞋袜,露出不盈一握的雪白赤足。
“放开我!放开我!”
阎紫藤尖叫著,双腿拚命地踢蹬,却没三两下就被他压制得服服贴贴,完全没有反抗的馀地。
“你知道错了吗?”雍其磊问。
阎紫藤没空回答他,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挣月兑他的箝制,宛如一尾垂死的鱼,正在为生死存亡做最后的奋战。
“不要!你——啊——哈哈哈——呀——哇哈哈——”
当雍其磊的手触及她敏感的脚底时,她的尖叫声蓦然变了调,夹杂著扭曲而痛苦的笑声。
“不要啦——哈哈——放……放开我……啊炳哈哈——”
她从小就极为怕痒,自从被他发现这个小秘密之后,从此她就多了个把柄在他手中。
在他毫不留情的搔痒下,她像个疯婆子般狂笑不止,笑得连泪水都迸出了眼眶。
直到她笑得快喘不过气了,雍其磊才暂停了这项酷刑。
“知不知道错了?”
“呜……”阎紫藤咬著下唇,不愿示弱却又怕他再度展开另一波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