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家绛雪果然好眼光,你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龙了,没想到绛雪傻人有傻福……”陈大富看这个女婿是十分对眼。
“岳父过奖了。”他注意到陈大富及刘玉娇夫妇身旁还有辆大大的牛车,上头铺了许多稻草,还有一个大大的麻布袋。
“这是?”
“给你的见面礼啊!路上捡到的,就顺道带来了。”
司徒阎皱眉,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和陈大富多聊几句,可又碍于他长辈的身分……“多谢岳父大人的美意,小婿有要事待办,明日再谈好吗?”他起身,顾不得礼数,迈开步伐就想走出大厅。
“等等,我知道你有要事要办,所以才会赶在这个时候来见你啊!”陈大富连忙说道。
“大富,你在干什么啊?你没看到司徒公子的脸色已经急成这样了吗?还和他玩什么游戏,你以为这样捉弄人很好玩是吗?!”刘玉娇拍了拍夫君的头。
“岳母……”司徒阎不解的望着刘玉娇。
“贤婿,你就请多见谅,绛雪的爹爹就是这种个性,你可别见怪啊!”
“当然不会,可是在下……”
“你们玩够了,可以出来了吧!”刘玉娇拍了拍稻草。
“爷儿……”
“爹爹……”
一大一小的身影瞬间跃入了司徒阎的眼帘,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绛雪?翔儿?”
“嘿!是啊!就是我们哪!我知道你一定赶着要去救我们,所以就赶紧要我爹先送我们过来了……”
“你们怎么会遇上……”
“外公好神勇啊!他把坏人给绑住了,大刀还在他们身上挥来挥去的……”总之,就是神勇、威武。
“这个啊!就是我送你的见面礼,还有这个麻布袋。”要找到这么大的麻布袋可也费了他不少工夫。
“王管事。”司徒阎对王管事使了个神色,王管事立即命人解开麻布袋,原来麻布袋里装的是两男两女。
“陆健人、陆晓人……”司徒阎恨下得马上一掌劈死这两兄弟。
而两个姑娘就令司徒阎意外了,她们身上仅是随便用件单衣遮掩就被绑起来,尤其是鲁妍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颜,还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呜……爷儿……”当口中的破布终于被拿下时,鲁妍颤声唤着。
“把他们全押入牢里,明日再处理。”他命令着,四人皆被奴仆给押下。“岳父,你送的这份见面礼真的是太丰厚了,请受小婿一拜。”司徒阎单膝下跪。
“贤婿,你客气什么呢?大伙儿都是自己人,你娘子就是我女儿、你儿子就是我孙儿,都是一样的——啊……”说到这里,他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折腾到这么晚,看看我都累坏了……”好累。
“带他们及翔儿下去休息,不得怠慢。”瞬间,大厅清场,仅剩绛雪及司徒阎而已。
“呃,哈哈哈……爷儿,我也好累了呢!我想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完了,爷儿的脸色看起来非常的不妙,也许是想要与她算帐了吧!
不用问陆健人、陆晓人两兄弟,想也知道一定是她带着翔儿偷溜出去,才让他们有机可趁,否则他们怎么可能进到司徒府来呢?
完了,不妙……尤其是爷儿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很生气、很生气,就像是想把她的皮给剥了一般。
“妳——”
“哎哟!我知道错了,别打我啦!”绛雪第一个反应是连忙抱着自己的头,免得司徒阎一手打上她的后脑勺。
“妳真的让我好担心,妳知道吗?妳和翔儿……”他的大手没落在她的头上,反而是紧搂着她的纤腰紧抱住她。
“嗯,原谅我啦!我和翔儿偷偷跑出去是我们的不对,绛雪保证以后不敢了……不过说真的,还好遇到了我爹爹……”
“妳的话很难再令我相信了。”司徒阎打横抱起她,“我想,要让妳不再带着翔儿乱闯的方法只有一个……”他大步的走出大厅,无视奴仆、守卫诧异的眼神,前往自己居住的院落。
“什么方法?”
“快快帮翔儿添个弟弟妹妹……我就不信这样下去妳还能继续胡作非为!”
“哎呀……不要啦!爷儿……饶了绛雪吧……”绛雪惨叫。“我不要这么快就帮翔儿添个弟弟妹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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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院”在司徒阎的授意之下,办了个热热闹闹的活动。
那个活动就是只要在“迎春院”单次花费超过一千两银子,就有机会可以一亲芳泽,与花魁鲁妍共度春宵。
消息一放出,“迎春院”立即涌入许多火山孝子,平日没机会见到花魁鲁妍的大爷,全在此时用力的掷银两,只要一千两就可以与鲁妍一夜春宵,怎么算都划算。
在这个为期一个月的活动之下,鲁妍由原本的花魁变成一朵任人跊躏的残芥,活动结束之后,司徒阎还把她送给与他有交情的徐员外充当他第二十位小妾,让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迎春院”之后重选了一位年轻的花魁。
至于陆健人、陆晓人两兄弟,相传……在发生那件事的隔日,他们就在城南消失了,有传说他们被送到北方去充军、也有传说司徒阎一人送他们一个黄金托钵,让他们行乞……也有传说,陆家的地底挖出了两具尸首,就是陆健人、陆晓人两兄弟。
总之,众说纷纭。
尾声
“回爷儿的话,奴才没用,只带回了戏春姑娘……”王管事对着司徒阎请罪若。
“这是……”戏春眨了眨美眸,见到了自己的妹子,“绛雪……”
“大姊,妳怎么了啊?怎么这么瘦……”绛雪思念戏春,用力的抱紧戏春。
“一言难尽!”戏春叹口气。
“二姑娘呢?”
“她……据说被城东的东家给逮住了,东家的庄主不放人!”
“连我的薄面也不卖吗?”司徒阎抿紧薄唇,东家的庄主名唤东少元,他先前曾和他抢了城南南面的航运权,及城南独卖的盐田生意,也许东少元视他如同眼中钉一般。
“夫君……呜呜……”绛雪抱着司徒阎呜呜的哭泣着。
“你一定要想办法啊!听说东家的庄主不是很坏吗?他一定会把我姊姊虐待到生不如死啊!”
“乖,不哭了!”他轻拍着绛雪的背,“别哭了,别动到胎气,城东那边我会想办法的,绝对会将妳姊姊从东少元的手中给救出来!”他保证。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