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拧烂了信,丢在地上,嘴角勾出嗜血的笑容,“好……很好,从来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上,陆健人、陆晓人你们真的够本事,连我的人都敢动……”他脑中浮现挚爱的绛雪及翔儿的身影,“王管事……”
“属下在。”王管事恭敬的应着。
“马上吩咐钱庄开出一张万两黄金的银票,今晚子时我与陆健人兄弟约在月老庙。”
“爷儿,万两黄金这个……”他们两兄弟真的是狮子大开口。
“我要你吩咐钱庄那边照做,要万两黄金我可以给!不过……他们两兄弟最好有命可以花。”他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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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要到了没啊?我们还要走多少的路啊?”为了女儿的婚事,陈大富与刘玉娇已经走了几日了。
原本司徒阎是有派轿子给他们两老乘坐,却被他们拒绝,他们的理由是——想藉此机会四处游山玩水,搭着轿子不方便。
“快到了,刚才问过附近的酒馆了,他们说只要过了这个月老庙之后,差不多再十里都到了。”刘玉娇回着。
“十里啊……好远哪!”陈大富哀哀叫着,“不过来这一趟也算值得,我们未来的女婿真的很神气呢!轻易的解决了县令大人那五百两黄金的事,还把我们的客栈重新整顿一番,纳入他旗下的产业。”
虽说是司徒阎旗下的产业,其实也不算完全是,只是挂上司徒阎产业那只大鹰的标志,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间客栈背后可是有不得了的大人物撑着,谁敢胡乱捣蛋的。
“是啊、是啊!那个来访的王管事还跟我们说叫我们尽避放宽心,客栈的经营全都由司徒府负责,我们只要等着收取利润就行了。”
“是啊!有这么一位贤婿就行了啦!他本事这么大,应该可以麻烦他帮我们找到戏春、弄梅,得赶快叫她们回来。”陈大富唠叨的说道。
“玉娇,我看我们就在前面那座月老庙休息一下好了,我先去看看……妳在外头等着。”毕竟以前是干过不少打家劫舍坏勾当的陈大富,他手拿着大刀,一脸杀气的进入了月老庙。
“呜……呜鸣……呜鸣……”听到了脚步声,绛雪发出了呜呜声。
“哪来的猫叫声啊?”陈大富搔搔头,循着声音发现了被绑在角落的一大一小。“妳……妳……”好面熟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绛雪见到自己的爹亲,激动的呜呜叫。爹爹,我是绛雪啊……
“呜呜……呜呜……”
“好像在哪里见过妳啊!玉娇……妳快进来啊!妳来看看这个被绑的姑娘长得有没有像我们家的绛雪啊!”他唤着刘玉娇进破庙里。
毕竟是绛雪的娘,刘玉娇一眼就认出是绛雪,“你在发什么神经啊!她是我们家的绛雪啊……”她拍打着粗线条的陈大富,“还不快点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
“啊!原来还真的是我们家的绛雪啊!”陈大富的大刀一落,麻绳立即断成数截,绛雪及翔儿瞬间月兑困。
绛雪拿掉自己与翔儿口中塞着的破布,“爹娘……小心后面……”陆健人、陆晓人的奴仆方才去外头的草丛小解,此时刚好踏入破庙。
陈大富转头,就看到他们手拿着刀朝自己砍来,虽然他年纪大了,手脚功夫也不再是那么灵活,可毕竟曾是叱咤一方的土匪头子。
他的大刀一挡,向左击出一拳、向右踢出肥腿,三两下就把陆健人、陆晓人的奴仆给解决了。
“绛雪,妳怎么会被绑在这里,这怎么回事啊?哪个不要命的贼人敢这么做!看老子不串了他们喂狗,我陈大富的名字就倒着写。”
“嘘,爹……他们在里面。”绛雪小声的提醒陈大富。
“是吗?我进去看看!”
陈大富走进里头,就看到里面的情形,真的是惨不忍睹,两个姑娘被凌虐得可邻兮兮,而陆健人、陆晓人两兄弟则可能是因为累了,趴在地上呼呼大睡,难怪没听到外头的打斗声。
“就是他们两人绑你们的?”陈大富横眉竖眼的,绿林气魄仍在。
“你们两个不要命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把你们的命根子剁下来喂狗啊……”他的大刀在他们身上比划。冰凉的触感让两兄弟同一时间都睁开了眼。大刀在月光的照映下闪着锐利、阴森的银白光芒,让兄弟俩两腿发软,顿时瘫在地上,就怕那把大刀一个没拿好,真的就往他们两人的命根子削去。
“你们要绑人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我陈大富的女儿你们也敢绑!”他大刀一挥,两兄弟的头发立时削掉了一半。“大爷,饶命啊……大爷……”
“要不是为了想生个娃儿,老子才金盆洗手,否则……我现在可还是名震一方的绿林好汉!”陈大富豪气的说道,那对暴凸的牛眼瞪得两兄弟都快断气。
“来人哪!”陆健人朝外头喊着,可是却没有半个人影。
“你的走狗早就被我给解决了,还想叫谁来啊?”陈大富哈哈大笑苦,“绛雪,那她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他指着鲁妍主仆。
“她们就是……”绛雪又解释了遍。
“亏妳这丫头长得还不错:心眼这么差……好,绛雪!去找条粗绳子来,我要将他们四个全绑在一起,拖到司徒府送给我未来的贤婿当见面礼。”
“哦!好。”绛雪乖顺的点头。
“绛雪姊姊、绛雪姊姊……他是谁啊?”紧挨在绛雪身旁的翔儿不解的问道。
“他是我爹陈大富啊!另一位是我娘,你可以叫他们外公、外婆……”
“原来你是绛雪姊姊的爹爹啊!”
“是啊、是啊!你这个小娃儿该不会吓傻了吧?!”陈大富有点担心。
“外公,你好神勇啊!救了我和绛雪姊姊,你一定要收我为徒,我也要变成像外公这么神勇、威武。”翔儿万分崇拜陈大富。
“变成像我爹那样?”绛雪看看翔儿又看看自己的爹爹,想象若是翔儿变成她爹爹那样……哦~~千万不要。
“臭小子,没想到你还挺有眼光的嘛!好!老子今儿个心情好,念在你是我未来的孙儿份上,我就破例教你我的拿手功夫,我想就明日开始好了,从扎马步开始吧!”他朗笑着。
“好、好,谢谢外公……”
老天,绛雪拍拍头,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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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子时还有三刻钟,整座司徒府戒备森严,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司徒府内的气氛紧张、肃杀,司徒阎坐在书房里,脸色森冷、阴寒,就像是准备要取下陆健人两兄弟的首级,让他们后悔曾犯下的蠢事一般。
“爷儿、爷儿,大厅有人求见。”王管事来报。
“谁?”
“绛雪姑娘的爹娘来了。”
“嗯……传我的命令,将他们安置在最好的厢房里,好生招待。”按照礼仪,他现在是该去见见丈人、岳母,可现在情势不同。
他不愿让两老得知绛雪落入歹人手中,只要王管事好好的安顿他们,他有自信明日晌午他可以带着绛雪及翔儿一同拜见他们。
“可是……陈老爷子说带份大礼给你,要你一定得现在见他。”
“现在?好吧……他们人在哪里?”
“正在大厅候着。”
“岳父、岳母为何不先进房里歇息?”一见到陈大富夫妻,司徒阎客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