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谁?”他问道。
“格非啊!她很担心。”
“她对你很关心嘛!”他趋上前,拨弄着她的发丝说。
“才不是!她是担心你,担心你被我卡了。”她做了一个剪刀手的模样吓吓他。
“不!你才舍不得呢!我懂你的。”他含情脉脉地笑望着她,随即低下头,开始与她热吻起来。隐忍了许久的相思,一发不可收拾,他们的吻激烈起来。
“我爱你,彼德森,我爱你。”南荪被他撩拨得欲火焚身,不自觉地松开手中的电话,就这么与他在床上缠绵了起来。
“胆小表,你终于肯承认了。”他激动地捧着她的脸,欣慰地笑望着她。
“别叫我胆小表,为了你,我已经什么都豁出去了。”她抚着他的脸,眼中透着泪光。
“哦!南荪,我的爱啊!”他心疼地再度吻着她,一场天崩地裂的情爱就此展开。
他轻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衫,然后用他充满爱意的吻,温柔地抚遍她身上细致粉女敕的肌肤,仿佛她是无价之宝。他把她紧紧包覆在他热而光果的身下,等着与她一起探寻欢爱顶端的奇妙。
“哦!不,我……等一下……”南荪忍不住紧张起来,二十八岁的她,至今还是处女之身。
“别怕,我会很轻、很温柔的,你只要闭起眼,信任我,接受我给你所有的爱。”他在她耳边轻声诉说着,而一只手则轻抚着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上抚去,他隐忍着体内的亢奋,就怕她爱到惊吓。
“我不怕,只觉得好疼、好胀啊!”她申吟着,一股股热流汹涌地窜满她的全身,像千万只虫在钻似的,教她不知如何是好。
“宝贝,再忍一下,等你完全准备好了,我才不会弄痛你。”轻轻褪去她最后一件衣服,再温柔地扳开她的双腿,用力一挺,长驱直入。
“啊——”刺痛的感觉让她整个人紧缩了起来。
“再忍一下,过一会儿就不痛了。”他心疼地停下动作,重新亲吻着她,然后慢慢地抽动着,由轻而烈、由缓而急,两人完全的投入炙人的火花中。
这时,南荪那只拨了号的行动电话总算有人接了。是格非,她在电话里喂了半天却没有人回应,只听见一些申吟、气喘,还有摇晃的声音……
“喂,是谁啊?是南荪吗?你在搞什么飞机啊?喂!”她愈是好奇,愈想听个仔细。
“啊!啊——”南荪止不住全身的战栗,一声轻呼,随着他上了云端。
原来这就是格非所谓的高潮。
“天哪!孟波,你在哪儿?孟波,快来啊!”电话的那一头,格非扔下话筒,满脸春情地往孟波的住处冲……
***
当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进窗,南荪就醒了。
她静静地望着他熟眼的脸孔,心底觉得满满的,那是一种她一直想要的幸福与感动。
她忍不住的往他脸上偷亲一下,她知道,这一生她都离不开他了,无论天涯海角。
“你在傻笑什么?”他早就醒了,发现她正笑着,天真得让他更加动容。
“没有,我没在想什么。”她脸又红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露出贼贼的笑,“你一定在想昨晚……”
“乱讲!我哪有。”她羞得拉起棉被蒙住头说。
“没有!看你脸都红了,还说没有?没关系啦!我们都已经那么亲密了,我不会笑你的,来,让我看一下嘛!别躲了。”他故意逗弄她,也跟着她钻进棉被里,又开始一场追逐战。
“哎呀!讨厌,在清早的,不要嘛!”
“谁规定的?我找他算帐。”
就这样,他们连床都没下,又兴起一场翻云覆雨,直到一通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他这才不甘愿的从她身上下来,拿起听筒讲电话。
南荪见机不可失,立刻裹了条浴巾,进浴室梳洗一番。不过她还没洗好,彼德森便闯了进来,她随即抓了毛巾遮掩自己的身子。他走近她,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扳过她的身体,让他们都看着镜里的人影。
“他们在催我了,我本来还想请个几天假,好好陪你的。”他边说着,一双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着。
“没关系!你工作要紧,我打算搭早上的飞机回台湾。”
“留下来陪我,我想随时随地都能见到你。”他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吮吻着。
“不好吧!这样会影响你的工作,而且太明目张胆了,会影响你巨星的形象喔!”这会儿,她倒是担心起他来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迟早也会知道的。我爱你,总有一天,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好吧!我就在这饭店待着。”她被他吻得心猿意马了起来。
“那怎么行?你得跟我去拍片现场,不然我想你时,谁来帮我灭火呢?”他随即露出无奈的表情,指着他的下半身说。
南荪一看,一张脸瞬地涨红得跟猪肝似的,因为他马上起了反应。
“天哪!又来了!”南荪随即往门口逃去,却让他一把就抓住。他顺手拉下她身上的浴巾,开始进攻。
一时间,透过浴室的毛玻璃片,只见两个火热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就在那片大镜子前,一来一往,还不时传出申吟低吼的狂浪声音……
就这样,南荪随着他到了片场,看着他拍片,与他恩爱地过着每一分每一秒,差一点让所有的剧组人员眼睛看得都月兑窗了。
彼德森大方地把南荪介绍给大家,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但其他人私底下都认为南荪不过是他的另一个新欢罢了。他们觉得南荪并非倾城倾国之姿,凭什么掳获他的心?因此,很多的耳语就这么在暗处流传着……
热恋中的人是除了彼此外,什么都看不见,彼德森与南荪无视于置身何地,在眼里只有对方的情形下,他们体内的热情完全被释放。
“不要,这样不好,他们会看到的。”南荪被彼德森拉进专属化妆室,被他又亲又吻的,心中既紧张又感到刺激万分。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就想要你。”这种戏码经常上演,彼德森往往一下戏,还来不及赶回饭店,便想跟她缠绵。
“不行啦!再这样下去,人家会把我当荡妇看的。”她话虽然这样讲,但终究敌不过他的热情,于是,她配合着他,撩起裙子,坐在他的大腿上,热情缠绵的开始天摇地动一番。上一回他们在海滩上做了起来,还好那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在吃饭,谁也没发现他们在干嘛!只不过,他们正做到一半,却发觉几只大虾与小乌龟,动也不动地望着他们,搞得他们突然尴尬地大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他露出满足的笑,这才甘愿去补完这里最后的一场戏。
“铃……”南荪的电话响了,肯定又是格非打来的。
“南荪,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明天吧!他的部分快拍好了。”南荪一面说,一面整理自己的仪容。
“说真的,你到底在忙什么?每一次打给你,你的身边都有一些怪声音。”
“你知道的嘛!我遇上一只大。”她开玩笑地说。
“怎么?你们每天都那个啊?”她很是惊讶。
“什么每天?光是今天,就已经三遍了。”南荪咯咯地笑说。
“哇噻!他那么强啊?你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药?”
“我哪需要?我都快累得不能走路了。”
“要不要我帮你忙?我体力比你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