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从皓,你刚刚说的话是因为……”我的心又结了冰。
“不是!”他未等我说完,便打消了我的话,还当着我老爸的面吻上了我的唇。在这等的亲热中,我才明白,我对他的爱何只今生?!
“不要,我爸在看呢!我不时推拒着。
“管他的,我要亲到你相信我对你的爱,是与日俱增。绵绵无尽的。”他又吻住了我的唇。“喂!我可不想长针眼去当你们的主婚人啊!”老爸调侃着。
“你说了?!”我讶翼不已。
“当然,我和小baby都迫不及待了。”他咧着嘴笑着,而眼中又闪着睽达甚久的星光。是的,我肯定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贴着他的心、缠着他的爱,毫无伪装。“看来,我是非嫁你不行哟!”我又恢复了昔日的顽皮样。
“不,是我没有你不行!他缠绵的眼神,令我心神晃荡不已。
“我看我还是先走吧!免得鸡皮疙瘩掉满地。”老爸识趣地开了门,退了出去。“有一件事我很想知道。”我百般正经,神色肃穆地说:“你究竟是在何时爱上我的?”“是……是……嗯!这不好说吧!”他的腼腆,不禁又令我猜疑不安。
“是你想不起来,还是编不出来?”我的心凉了半截。
“叩叩!敲门声打消了我的思路,一位白衣天使笑咪咪走了进来,“夏小姐这是你的皮夹吗?”她晃着手上的黑色皮夹说。“不是。”
我和从皓几乎是同步发声。
“喔!我以为是夏小姐的。里面夹了一张她的相片。”小姐露出的会意的眼光说:“扒手还好只拿了现金,没连那么可爱的照片也一并偷去。”她笑了笑,又退出门去。相片?!我想起了冉家心里的“真命天子”是藏在皮夹里的。于是,一个出其不意,我抄过了冉从皓手上的皮夹,以惊惶的心打开它——“这算什么嘛?!”
“我只有你这张相片,以后,我再给你多拍一点嘛!”他笑了笑,哄着我。我很感动。因为他皮夹里的相片早已换成了我,但,不像是季珊姑姑那般的唯美朦胧,而是……而是我头顶着西瓜头、侉着脸、连学院号、姓名都清楚可见的大头照“冉从皓,你是分明取笑我嘛!”我故做娇嗔。
“如果我说是在那时候对你有感觉的。会不会有吃女敕草的嫌疑呀?”他模模鼻子。“你是说?!”我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那一年,我才高二,十八岁的年纪。“你那三百二十五封信,我一直放在心里!”
“信?!我以为你根本不在意。”这时的我,早已珠泪晶莹。
“是我的错,我的冥顽不灵害你受这么多的苦。”他搂住我,神情激动,“而我不能再犯下我大哥的错,失去你,我将是一无所有。”春天的脚步才来,我梦中的花园已然缤纷灿烂。
原来,我和他的缘份早就注定了,而五岁时那泡尿,就是个征兆。
做了他二十年的梦中新娘,今日总算挽着他的手走出梦境。而一句“我愿意”化解了我所有的委屈。是的,我愿意。
当光阴流逝,年华老去之际,我夏慕槿仍会以最初,最深的爱来依恋你,愿你也能以最炽热的情来与我回应。天荒地老,此情不渝。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