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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花有主 第11页

作者:段小楼

才要发表高论,便被孟锋热烫的唇瓣,将微启的红唇整个封住。

他的双手很自然地环着她的腰,再从她的腰慢慢游移到雪白细腻的背部。

而那个吻,也如同他的性子一样,迫切并且独占,他洁白的贝齿轻轻在她的上唇及下唇问她动着,绝不放过任何一丝可攫夺的部分。

半响后,她已是意乱情迷,而且发现,他逐渐在加深这个吻,使得她忍不住辗转吟哦起来,脚尖也越踮越高,浑然忘我地迎合这份美好。

媛心作梦也想不到,这个平常板着一张脸,冷酷且带点微微傲慢的男人,在亲吻她时,竟能这样从容不迫,他慢慢地将吻游移到脸颊,继而到达敏感的耳部,那光滑的肌肤滑过她脸颊的感觉,竟让她产生微微的悸动。

那酥中带麻的波波触动,在他灵动的舌尖下,更是产生浪飞涛涌的快感,直到他极为不舍地将脸移离她脸庞时,这份真实美好的感觉,还在她体内久久未停……

她不会恋爱了吧!?

这……这不行,她不过是暂住在哥哥朋友家,还不到一个月,就跟他做起这么亲密的事,要是让哥哥知道的话,那他肯定会气到跳脚,而且以他火爆的脾气,绝对会来扒了孟锋的皮.

“等一等,这……你别再过来了。”理智拉回,她迅速地往后退了三小步,一只手还直抚着胸口,微微呵喘。

她承认孟锋绝对是个让每个女人抢破头的优质男人,光想到他穿着白色内裤刷牙的样子,结实的腿肌和平整完美的胸肌……天啊,她竟然想出这么用龊的画面,不行不行,消格消掉,这些画面沉而在她脑海中完全消掉!

“你很喘,空气很糟吗?”他挪揄说道。

“空气很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叉起腰,强做镇静。

“要不然,你为什么会这么喘?”他续问道。

“那是……”

“媛心……”孟锋寸寸朝着她遏近,直到在她面前半步距离。“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四个字像是散布在回音谷里,不停在她耳边黎回,这个男人要她,而且说得这么溜舌,汤媛心,你要镇定,不能乱了阵脚。

“等等……我现在要到瑶瑶姐家,她说有一支很漂亮的口红要送给我。”她整个人全乱了,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过滤过滤他这四个字的意思才行。

一个步伐才跨出去,便又被他一拉,倒退两个步伐。

“你要一百支、一千支口红,我买给你就是,不需要找丁瑶那女人。”怕是怕送东西是幌子,不知又要跟她说什么那才是真的。

包重要的一点是……

还有丁琥。

这色胆包天的小表,见了漂亮女人就发猪哥疯,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去。

“无功不受禄,我不能平白无故拿你的好处。”

“你煮了好吃的东西。”

“那……随使煮一煮,而且全都照食谱上炒的,谁都会。”她从他腋下溜开,马上又被他给逮了回来。

“你替我洗衣,整理家里,买个东西给你并不过分。”

“那都是不足挂齿的,嘿,你看那边。”她指着外头的窗外,见孟锋一分神,小脚儿像是在滑垒一般,直直往前头滑去,不过还没到达垒包,便听见后头一记狮吼。

“汤媛心,你给我站住,你敢再走一步,我马上把你抱到床上。”

这男人是中暑了还是发疯了,这种事竟大刺刺地挂在嘴边。

她狂乱地摇着头,不行不行,两人认识未深,她不能偷尝禁果。

“不行,我不能跟你做……做那个。”虽然时代在进步,但社会开放,并不代表她也得跟进。

“你不能跟我做,但你在接受我的吻时,你是那样的陶醉,这点,你不能否认。”他当场破解她的言不由衷。

轰!

他越说越入骨了,这……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被他的唇一碰触到颈后,就会忍不住叫出那种声音呢?

“那是因为……”才要随便掰个理由时,救星到了。

“媛心姐,我姐说她要送口红给你,你怎么还没去,所以叫我来看看。”这气喘如牛的声音,让孟锋一听便冲到楼梯口,朝着底下大吼。

“给我滚!”

丁琥一听到楼上传来打雷的声音,吓得全身缩了起来。但他怕归怕.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蹑手蹑脚地往楼上而去。

才到半楼的位置,使见孟锋像只饿昏头的狮子,正等待着羚羊自动送上门来。

“叫你滚你没听见吗?”他握紧拳,专打一些不识相的笨蛋。

丁琥又是一愣。一天之内连续被吓两次,哪有不逃的道理。

可是就在他准备往楼下逃去时,发现一道咚咚咚的声音,他脚步一停,双眼登时亮了起来。

“媛心姐。”

站在二楼楼梯口往下望的媛心,见到快走到一楼的丁琥,真有说不出的亲切感,但两人距离虽然只有一层阶梯左右,但就是这么不巧,卡在楼梯中间的,正是孟锋。

“你还不滚。”他又是一吼。

连续被吓三次的丁琥,脸色已经发白,势单力胁的他.哪敢自不量力救媛心下来。

“媛……媛心姐,我……我还是下次再来,我……我先回去了!”他哪敢开罪孟锋,只有脚底抹油,准备开溜大吉。

“丁琥,你别走,等等我……啊……”

心一急,脚下一时踩空,整个身子瞬间一顿,顿时天旋地转,整个人,就像滚雪球似地,朝着楼下滚了过去……

仁爱路上的一处独栋幽静豪宅,绿荫蔽天,门禁森严。

在这栋上亿的洋房里,光是保全,前后门就各有两人日在看守,里头住着什么达官显要,没有人能真正知道她的身份,只知她是一位生意做得很大的女企业家,处事低调的她,进出门皆以黑色凯迪拉克轿车代步,没有花边新闻,也没什么家族性企业与她扯上关系,她的神秘,就连在金融业的一些大亨们,对她的背景也是自知甚少。

唯一知道的,是她叫做乌彭蒂娜,来自泰国,至于泰国那边有着什么庞大的家族或王室,甚至是黑道组织在支撑着她,就没有人知道了。

凡是想深入挖掘这位神秘女企业家身份的媒体.都会遭受到不明不白的计算,轻则受伤,重则意外死亡,久而久之,就再也没人敢在她身上大做文章,能找到她的资料,也就更加少之又少。

在二楼幽僻的暗帘后头,乌彭蒂娜正坐在波斯锦织椅上,坐在她正对而的,则是一位年纪与她相仿女子,不过她的脸和头,却用丝巾罩住,脊柱骨看起来也无法挺直,弯弯地侧倚在沙发靠背上,全身更是进得密不透风,仿佛是阿拉伯世界的女子,给人的感觉神秘莫测。

“姐姐,今天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你和姐夫的这个仇,我绝对要替你给讨回来。”冰冷的空气中,听得出蒂娜胸中的那把怒火,正炽烈地火速燃烧着。

一道沙哑的破嗓声,从纱巾后传了出来。

“今天我撑着这口气来找你,就是要用这四只禽兽的血,来祭拜你的姐夫,不杀光他们四人,我死都不会瞑目的。”那沙哑声中,还带着仇恨的颤抖,海娜那只枯稿的手,紧紧地抓着沙发一角,指甲更是深深嵌进锦布当中。

一年多前,海地与乃猜被古鲁佣兵兵团给逼到一处悬崖,最后在走投无路下,双双跳崖,宁死也不肯屈从。原以为两人就此命丧黄泉,谁知,海娜命不该绝,衣服因勾到崖边横生而出的枝节,削去了许多坠崖的阻力,不过强大的重力加速度,使得她在掉进湍急的河谷时,也是伤痕累累,不仅脊椎被掩断,就连脸部也在河床的沙石重磨下,皮破肉绽,伤势可说是空前的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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