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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错洋差 第17页

作者:段小楼

“我说这些你难道不明白吗?”他要她,他和家人翻脸,就是最佳的证明。

“哈……你不要再舌忝我了!”她顾着和两只小狈玩,爽朗的笑声和痛苦的忏悔成了讽刺对比。

“临……临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知道你不是个心狠的人,何必要故意伤我的心呢?”他唱作俱佳,泪眼滂沱真下。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难看死了,你要再这样,我放狗咬你喔!”

两只大犬发出信信之声,当场让石克勤的泪水缩回肚里去。

女人哭值得同情,男人哭过于矫情。

楚楚可怜是女人的专利,用在男人身上可就引人嗤鼻。

“你是不是因为我让你伤心,才故意找个男人来气我呢?”擦干泪水,他还自以为是地自圆其说。

妈呀,他以为他是F4还是V6,对啦,她是承认他长得还算不错,但也没让她会爱到发昏或晕倒的地步吧!

瞧他一张自以为潘安的神情,她实在想要作呕……呕……不想不吐,越想就越想吐……呕呕……

“临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把你的脸拿开就好了!”那张嘴脸就是主凶。

“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的脸拿开?”执迷不悟之人,永远不知羞耻两字为可。

“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快走啦,我还要训练狗狗玩握手和接球,真的没空再陪你了。”慢走,请自便。

带着两只小爱犬,临临大步朝反方向走去,石克勤仍不死心,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来。

“临临,我今天来是请你宽恕原谅的,而我母亲答应要见你一面,对了,连你那位男朋友也可以一起请来,不管他开出什么条件,我母亲一定都会接受的。”石克勤话说得简短有力,紧蹙的眉宇间一心只想赢回临临那颗冷却的心。

岂料话才说完,脚背便被狠狠踩上一脚。

“哇……你……你怎么踩我?”疼啊,指甲大概裂了!

“没砍你就算你好狗运,我是商品啊,开条件就能卖吗?”真气人,她可不是称斤论两让人叫卖的。

两只拉布拉多犬做二部合声汪汪奏呜,连他们部听得出主人受辱。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误会了,我是想请你和你现在这位男朋友去跟我母亲餐叙一番,就……就当做是聊聊介绍。”他退了两步,生怕另一只脚也遭殃。

她举起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用不着了,第一,既然知道那是我男朋友,那你又何必花费这一餐饭呢?二来,我跟你母亲八字不合,她既然对我没什么好印象,见了面也是伤彼此和气,再说,我是个小心眼的人,那天你弃我于不顾,我不会忘记的。”

每回一想到那天情景,她就忍不住想找人发泄出气,孤零零置身在异地他乡,万一运气不好碰到个变态魔或狂,她早就魂归离恨天了,哪里还能在这陪狗儿玩耍,这种男人她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

“临临,再怎么说我们也曾经相爱过啊,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情急之下,他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临临一惊,使劲甩手挣扎不已。

“喂,你再不放手我要叫人了,唉哟……你弄痛我了!”她越是挣月兑对方拉得越紧,两只狗儿齐声大叫,却也阻止不了石克勤要夺回临临的心。

“临临,回到我身边吧,我知道我错了,今后我会好好待你,我家也是很有钱,你是知道的……”

“砰”的一声,一记枪声划过长空。

“放开你的脏手,马上!”枪口上的白烟随风而飘,恩斯特鹰瞬虎视着拉扯不清的男女。

石克勤屏气凝神,双手仍紧紧握住临临,看来,这两个男人真的是杠上了!

第七章

第二记枪响在石克勤脚边炸了开来,仅差厘米毫寸,恐怕有人就要以轮椅代步了。

“英国法律规定,未经允许而擅闯入宅者,屋主有其权力以枪自卫。”枪口准星朝着石克勤眉心,认真的程度让他不想放手也不行了。

情势不如人的情况下,石克勤只好悻悻然地松手。

好不容易从虎口逃月兑,临临还余悸犹存地怔住不动,直到恩斯特走向前去将她拉到身边,这才把吓飞的魂给收了回来。

“你以为你在打猎啊,我又不是雁鸭,你不怕打到我吗?”她气得捶他一拳,万一打到她的话,她会化做厉鬼找他算账的。

恩斯特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在她发涡处烙上一吻。“小临临,一时情急,务必原谅,不过你别担心,我拿到枪枝执照已有十年,平常也都训练有素,要没十足把握,不会轻易出手。”

“胡说,你刚刚明明打歪了,要不然他怎么没倒下来。”她气愤地指着不远处的石克勤。

“小临临,你真那么痛恨他?”

“我当然……”刚刚他野蛮粗鲁的举动确实令人厌恶,不过好歹也是一条命,杀生是会有业障的。“算了啦,到时你这城堡闹鬼那就划不来了。”

恩斯特紧紧将受惊的临临搂在怀中,挺拔威武的仪态说明他护花使命坚强,要是他敢再有个进犯,手下留情将不再是他的美德。

“滚,这个字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恩斯特正色以对,这种无赖用不着用绅士口吻对待。

“汤姆逊先生,我是以诚恳的心来邀约你和临临的。”石克勤放低身段,只要能将两人骗到母亲跟前,凭她母亲的声望与口才,一定能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模模鼻子走人。

“诚心?我看是别有用心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况且没目的、没名堂的应酬,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不是吗?”他利落地回绝石克勤的邀宴。

“这怎么会是没名堂的宴席呢?之前我们可能有些误会,再说我也必须要解释为何会弃临临而不顾,这不是我本身的意愿,我母亲给我的影响太深,我很难不听从她的话。”哀兵姿态再次出现在他脸上,生性懦弱的石克勤,主要都拜石夫人严厉苛刻管教下所赐。

“那你就继续听你母亲的话,老实说,我真的不是个好女人,而且我有神经质,你要睡我旁边,晚上我会突然发疯到厨房磨刀的……”临临绘声绘影的说词,加上带点哀怨的腔调,希望能吓走这个胆小表。

“临临,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的,跟你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我很快乐,你难道忘了吗?”他努力拉回往日情怀。

“我……我当然忘得一干二净,说真的,你要不出现,我大概连你的五官都快要模糊了。”在醋桶旁边,她得谨言慎行。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烧坏的脑筋吐不出半句人话。

一粒粒小芝麻疙瘩从她细白的毛孔冒出,要命喔,这人怎么可以厚着脸皮往脸上贴金,早在他于机场对她做出薄情寡义之举后,那份虚幻不实的爱早已消失无踪,他现在怎有勇气说出这些话,真的可以拿最佳勇气奖。

“好冷喔,我想进去披件外套!”再听下去她都快结冰了。

“临临,你别走,你听我说……”

石克勤才要追上去,却被恩斯特硬生生拦阻下来。

“好,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们就答应你。”与其跟他死缠烂打,不如给他来个当头棒喝。

“恩斯特,你吃里扒外啊,要去你去,我……我绝不奉陪。”要她去听那老巫婆说教,她宁可陪狗玩一整天。

“你听我说,你忘了下星期六就是你的生日吗?我准备帮你办场生日宴会,到时我会请来伦敦不少政商名流,我想在这样的气氛下,谈起事来应该会和缓些吧!”到时他以伯爵的身份出现,他就不信,这石夫人的地位背景,会来得比他崇高与尊虫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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