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又来了,说风就是雨的.一下要我抓一下要我放。”小江蹙起眉问的小山,实在搞不懂这女人的脑袋能打几个弯。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什么呀!”瞧小江这模样好像挺严重的。
“我收了高如平的灵魂后,便没去理会她,直到前几天我看到新闻后,才去‘兄弟房’看了一下结果不得了啦,我关她的那个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打破了。”
“打破了,那会怎样,很严重吗?”
“瓶子打破了不打紧,重要的是她的去处,我昨天找了一个小表出来问消息,他说高如平给他们老大看上了。”
“给老大看上,这什么跟什么,什么东西。什么老大?”
“哎呀,这灵界的事奇得很,要跟你都解释清楚了,我不止胡须打结,你的脑袋也打十二个死结了。总之,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就是要跟你说对于这个高如平的灵魂我已经没办法收放自如了,所以这事你得绝口不提,反正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她的灵魂怎么了,要不然,出了岔子我可不负责。”
怎么会这样?阿丽想着如男的脸庞,再幻想到和如男同脸孔的如平的鬼魂,刹时间,她好像看到如平在向她索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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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靠海的破旧房子,罗家邦也不知道怎么我到这的,他很有目标的将车停在这里,便把如男丢了进来,可以想见这里他很熟。
他在将如男的双手绑上后,从车里提出一大袋的酒,然后坐在地上开始喝起酒来,他以一种很猛烈的姿态,一罐一罐的往嘴里灌着,偶尔也会抽个空往她瞧去,不过,就只是看,然后又转过头去喝他的酒。
如男想,这时的他大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吧,只能藉酒浇愁,先安抚他的情绪。
那么,以这情况来看,相信短时间内,她应该还是平安的,现在她得先勘查这里的环境,好为待会可能会发生的任何事做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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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都晚上十点半了,怎么如男还没回来?”九月频频望着门口,就是盼不到如男。
本来,他今天中午回来要带她出去散散心的,可是却找不到她的人,连手机也联络不上她。
在这种敏感的时刻,她就这么没消没息的失踪十几个小时,教他怎么放得下心啊。
九月烦躁的拉了几下眼皮。他快被这跳不停的眼皮烦死,它越是跳个没停,他的心就越沉几分,因为他直觉如男一定是出问题了,一定是!他心头覆盖着一层阴影,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层阴影也就愈加浓厚。
“怎么办,要不要报警?”坐一团干着急的家人问着,“怎么报,失踪的时数又还没满。”
“一定是罗家邦!我去他的住处找他。”九月再也等不下决定采取行动。
“大哥,我陪你去。”十一也跟上九月。两个人一块作伴,遇上事也方便些。
“唉,好好一个丫头,身世怎么这么可怜。”林枝摇着头叹着。
“我看九月跟如男感情好像不错,如果他们都觉得可以.那么在如男这件事过后,就给他们俩办办婚事吧。不然她一个人怪可怜的。”汪家的男主人汪有富脑海里想着这些天认识的如男,觉得她是位聪慧体贴的好女孩。
“好是好,但怕就怕会来不及了。”十二仲仲然的说着,脑袋里全是如男可能遇害的不幸画面。
“呸呸呸!汪十二,你嘴巴别这么乌鸦行不行?”四月抛了眼怒火烧她。
十二闻言心想还是乖乖闭嘴得好。
此时,电话响起,是庄安安打来的。
“小安哪,九月现在不在,有什么事吗?”七月接起电话不在呀!电话那头的庄安安心想不知道要不要诅看到如男跟罗家邦走的事。
“怎么了?”
“哦……没什么啦,那九月回来再麻烦你跟他说声我找他。”
“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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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如平心里突然衍生了两种异样的感觉,一个感觉是如男好像遇到危险的讯息,另一个是觉得自己的时候到了。
为什么突然有这两种感觉她不知道,可是这两份感觉却是这样深刻。
时候到了会发生什么事?灵魂又要往哪去?这她可以不管,可是她却不能不想到如男的可能处境。
如男一定是遇到危险了,一定是,她可以感觉到如男的心情,可是她却不能帮如男什么。
怎么办?如平在房里左有来回的踱步着,心中反覆思索,怎么想却都只右一个办法,那就是离开这里。
对,除非离开这里,否则她什么也不能做。
如男决定后立即冲出房门,但却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看到古峻严。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去哪?”
“拜托你,不论怎样,你一定要帮我。”除了找他帮忙,她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帮她。
“帮你什么?”看到她越来越发光的白亮灵体,他知道她再不久就会离开这里了,所以古峻严的口气冷淡极了。不过在冷淡之余却又掺了一丝丝不合及无奈。
“我一定得离开这里,求求你。”
“这你不用担心,你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个黑暗世界了,到时候任谁也阻止不了你。”
“不能现在吗?”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你就这么急?”看着如平的迫不及待,古峻严的心像是给割了一道伤口般。不过,他转念一想。她是该迫不及待的,这个黑暗世界本来就不好过,苦不是迫于无奈,投人愿意待这的。
“我当然急,我妹妹出事了,我要去找她。”
“你妹妹?”
“是啊,我双胞胎妹妹,我可以感觉到她现在的处境危险,我一定得去找她。”“就算你找到她,你也不能做什么。”
“可是,我不能只在这里于着急啊。”
迸峻严低头沉思着,没说什么。
“对不起,你有时间吗?”如平突然改口司。
“有。”
“那你愿不愿意听我的故事?”如平想,如果要他帮忙的话,唯有让他明白她的故事、体会她的感受。
要吗?要听这个女人说她的故事吗?这个女人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很莫名其妙的占领了他心房的一角。
饼不了多久,她就要到她的世界去了,如果现在听她她的故事,岂不是更加深对她的印象,那他就更难忘怀这个女人了。
可是,他的确很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这……要吗?要听她说吗?“有消息了吗?”
九月一进门,家人就跟他问一样的话。
双方听到这样的问话都同时泄气了,因为这代表九月外出没我着如男,而家里的等候也没有她捎来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罗家邦否认吗?”林枝间。
“没有,他家没人。”
“会不会他故意不开门躲起来?”十二猜。
“不会的。邻居说早上看他出去后,就没看到他回来了。”
“那怎么办?现在都十二点了,如男一定是出事了,否则她不会不回通电话的。”四月几乎是笃定如男出事了。“一定是罗家邦搞的鬼,一定是!”七月也猜是跟他有关。
“都怪我,都是我出主意把罗家邦椎下谷底的,现在一无所有的他一定丧心病狂,我实在无法想像他会对如男做什么。”想到各种可能,九月的心都快炸开了。
“九月,别这样,你的方法没错,他会有这下场是罪有应得,这是正义,是不可不行的事,”汪有富也安慰着他。
“可是我明知道他会来找她,我却没保护好她,我……”
将头靠在墙上,红着眼的九月不停的槌打墙,想到如男可能会发生的不幸,他恨死自己了,他承诺过要一辈子守着她,打定从今以后给她好日子过的,而之前如平对他的托付此刻也响彻他的心神,他真的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