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了吗?”袁青雨问。
“好……好了……”她结结巴巴地道。
“那我要开始了喔!”他大掌往前伸。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胸膛,一只椒乳正掌握在他手中。“这就是你运功的姿势?”她讶问,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呵呵呵……”他傻笑。“我眼睛被巾帕蒙住了,看不见东西,一时失手嘛!”他的大掌往旁移。
她倒抽口凉气,因为他正模着她另一朵丰挺的白花。“第一次按错穴道算你失手,那第二次呢?”她话里的温度直往下降。
“喔!”他唇边浮起一抹得意的笑。“那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完,他赶快将手掌按向她的乳根穴。
“你——”她正想发火,一缕细丝般的热气已从他掌心传进她体内。
“屏气凝神,引导我的真气打通妳体内窒碍的脉穴。”他倏然沉下声音。
她不敢再分神,赶紧与他配合,运功疗伤。
袁青雨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灌入上官欢颜的经脉中。
她只感到他内力之强大!浩瀚广博宛若大海,一股钦敬之情不觉涌上心头。未经一番苦中苦,是很难练得他这般精深武术的。他不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他有能力,亦有毅力,值得她学习与仰慕。
不半晌,她因轻微走火入魔而疼痛的身躯即在他的帮助下获得充分的舒缓,胸口瘀积的闷气一经吐出,她青白的脸色立转为红润。
一察觉她走岔的内力归回正轨,袁青雨立刻收手撤功。“现在,依妳修行的内功心法打坐吐纳三十六周天。”
“嗯!”她随便找了件单衣遮身,即依他所言。开始行功。
而袁青雨就坐在她身边为她护法,美其名为担心有人相扰又害她走火入魔,实则是……趁她专心运功之际,他解下了覆眼的巾帕,双眸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雪白窈窕的身躯。
一件单衣根本挡不了多少东西,他还是把她从头到尾看了个精光,想不到她的体态大异于她纤柔的外表,不仅玲珑有致,还十足地惹火诱人。
他用力咽下一大口唾沫,不自觉发出了成串的赞叹声。“美、好美,实在是美呆了!我袁青雨不愧为有福之人,人生得此娇妻,夫复何求?”
上官欢颜又不是死人,当然听见了他的胡言乱语,但她还是一动也不动地端坐在床;非关度量宏大,而是行功正到紧要关头,没空理那疯子,待她收功之后就有得他好看了。
袁青雨从她柔似娇花的脸蛋往下细瞧到她纤细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下方是两朵丰挺的白花,虽然被单衣遮住了一半,但仍隐约可见花托间生出一抹女敕红的花蕊,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特别活色生香。
他情不自禁探出手掌,差一点点就要摘上那朵诱人的白花;却猛然惊觉扰她行功可能造成可怕的后果,他及时控制住体内狂奔的。
“好险”吐出一口大气后,他用力摇着脑袋,要自己振作,千万别贪一时之欢而害她终身。
而就在他摇头之际,蓦然发现她映在墙上的倒影,玲珑依旧、窈窕如一;一股游戏之情涌上心头。
他一边看着墙上的倒影,大掌轻搁在她耳畔后方一寸所在,然后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来到她诱人的胸前。
事实上他并未触及到她,但映在墙上的倒影却不是那么一回事,随着他的动作,墙面上映出他抚模她的情景,逼真得像他正着她。
两唇微弯,一抹轻邪的笑浮上他嘴角,这游戏实在是太好玩了;他不断地藉由影子造成的错觉抚遍她全身,甚至嘟起嘴,像在亲吻她似地靠近了她。
这一厢,他正玩得不亦乐乎。
但躲在窗边偷看的秦啸风和老管家却不约而同发出唾弃的嘘声。由他们这方向望去,虽看不到什么有趣的昼面,但瞥见墙上的倒影也知袁青雨在玩什么把戏。
“庄主,他是不是疯了?”
“就算没疯也差不多了。”秦啸风一脸鄙夷。“原来鼎鼎有名的‘五龙令’令主袁青雨是这种人,真想将它召告天下,看他还敢不敢一天到晚坏我好事、断我财路?”说着,他手拉老管家往楼梯方向行去。
“要走啦?”
“不然呢?”秦啸风指指两人身上还在滴水的衣服。“知道他污了我女儿的名节就好,咱们先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再来捉奸在床,嘿嘿!袁青雨占了我那么多便宜,这回落个把柄在我手上,我非连本带利一次全讨回来不可。”
老管家非常了解地点点头。“这次庄主想收他多少聘金?”
“最少也要五十万两黄金。”
老管家一双眼儿差点儿瞪凸了出去,五十万两黄金!秦啸风想将袁家给搞垮啊?好可怕的老丈人,谁跟秦啸风攀上亲戚,那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楣了!
第九章
常听人说: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袁青雨从不信那事儿,他如此聪明,怎可能会犯下那种幼稚的错误?
但事实摆在眼前又该怎么说呢?
当他的影子游戏玩到最高潮,他的手正探向上官欢颜的大腿根部。
她正巧行功完毕,猛然睁开了一双圆滚滚、水灵灵的秋眸,朝他嫣然一笑。“好玩吗?”
他错愕的大眼眨了两下,还来不及反应,嘟地一阵指风已然点住他的穴道。
上官欢颜随即翻身下床,绑好单衣上的带子,并找了条亵裤穿上。
而袁青雨就维持着大掌前伸的姿势被定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欢颜……”他苦笑。“我又没有真的乱来,过过干瘾嘛!妳何必这么生气?”
“我有生气吗?”她特意对他咧嘴一笑。“你没瞧我笑得多开心?”
他背脊生起一股寒意,没错,她是在笑,可她眼底的怒火却比高山还要高、比大海还要深。
“好吧!不管我有没有乱来.全都是我的错!随妳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妳能不能先解开我的穴道,等我穿好衣服后再罚我?”
“哼,你想……”上官欢颜还没说完。
砰地一声剧响!“潇湘楼”的大门被踹了开来。
秦啸风和老管家连滚带爬地跑进房内。
“什么都不要给他穿。”这是秦啸风的声音。
“该死!犯到小人了。”袁青雨赶紧拚起全身的内力冲向被点的穴道。
就在秦啸风和老管家奔入内室的同时,袁青雨也正好冲开穴道。
他一手拖住衣衫不整的上官欢颜、将她强拉上床,一手隔空震开床上的纱帐,两道薄纱瞬间遮住了满室的旖旎春光。
“站住,不准再过来了。”袁青雨沉声警告道。
“有没有搞错?”秦啸风跳脚。“你在我家里占我女儿便宜,如今被我捉奸在床还敢这么嚣张?”
没有第二句话,袁青雨的手掌穿出纱帐,振起全身的内力,一道无声无息的掌风劈向不远处的茶几。
眨眼间,就见整座茶几被震得四分五裂。
看凸了秦啸风和老管家四只眼睛;他们当下决定,捉奸虽然重要,但老命更是要紧,还是听从床上那名土匪头的建议,站在安全的地方声讨敌人比较好。
“好吧!我们不过去。”秦啸风很识时务。“但袁青雨,你污了我女儿的清白,可得给我一个交代才行。”
“我会娶她的。”也不啰嗦,袁青雨直接说出这只老狐狸心底的打算。“你尽避把聘金数目开出来吧!袁某照付就是。”
“爽快。”想到他又要从一级贫民变成腰缠万贯的大富豪了,秦啸风笑得合不拢嘴。“我要的也不多,就五十万两黄金。”
“五十万两黄金!”袁青雨还没叫!上官欢颜率先惊呼出声,就算是土匪也没秦啸风抢的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