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八王爷转向赵绮,问她的意见。
赵绮用力的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道:“我自然是大大的赞同,没有什么事会比把她们安全带回来更重要了。”说完,她拉着梁无痕的手,“相公,你说对不对?”
梁无痕反手拉她入怀,明白她担心亲人的心情,遂同意的点头。
“好,那咱们就不要耽搁时间,马上出发。”八王爷一扫前忧,兴匆匆的便往外冲,还不忘交代道:“要快、要快,咱们马上就出发。”
这个老爹呵……几位千金无奈的摇摇头,和自己的夫婿彼此交换一个会心的眼神,随即偕同夫婿跟在八王爷身后往外走,却在门口被回府探望的秋儿丫环及白震天给挡住。
当他们俩一听闻赵络及冬儿的状况,“天?,这还得了!听说辽国可是个蛮荒落后之地,小小姐跟冬儿不就落入虎口了吗?尤其是冬儿,若是被发现是个顶替的冒牌货,那肯定会被砍头的啦。”
“你们是不是要去关外救人?我们也要一起去。”
秋儿及白震天先后开口,语气中均是不容置疑的焦急与担忧。
“呃,别担心,有我们出马,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赵绮连忙安抚道。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担心。”秋儿投以怀疑的眼神。
这几位小姐不要惹事就阿弥陀佛了,谁敢放心将事情交给她们处理呀?
“这次可不同,事关络络跟冬儿的安危,我们一定会非常非常小心的。”赵绫频频保证道。
“我也用赵家的名誉发誓,这次绝不会出错了。”赵缨也赶紧道。
虽然面对三位主子信誓旦旦的保证,但秋儿还是不给面子的投以怀疑的眼光,摆明不甚相信的态度。
唉,她们现在才知道,原来在丫环的眼中她们是这么不值得信任呀?三位赵家千金纷纷垂头丧气的沮丧着。
梁无痕不忍见赵络不开心的模样,遂沉稳的开口,“放心吧!我会将她们平安的带回来。”
“是呀!包在我身上!”古珩也拍拍胸脯道。
而冷晔则是郑重的颔首。
瞧!丙真是急昏头了,有三位姑爷跟在小姐们的身旁,她哪还需操心小姐们帮倒忙,只怕“管”得更紧呀!秋儿在心里暗忖。
“震天,你也跟着去吧,多一个人总是多一分力量。”不怕一万,只怕小姐又犯赌瘾时,姑爷会制不住她,秋儿要求夫君道。
“好的,秋儿娘子,?夫遵命。”说完,白震天不忘偷了她一个香吻。
“好啦,救络儿要紧,快走、快走。”八王爷心急如焚的催促道。
就在一行人将朝辽国的方向疾驰而去前,冷晔接到下属的飞鸽传书,说有人蓄意纵火,扼腕不已的他除了殷殷交代赵绫小心自己的安危外,也只能速速返回军营。
大婚典礼!天,她怎么会将事情搞成这样!他不是应该要怒气冲冲的将她打入冷宫,或是毫不留恋的将她驱逐出境,赶回大宋去吗?
可为什么他的反应却在她的算计之外,远远的超过她的想象?
壬冬墨头一次失去冷静的频频咬着拇指,努力的在繁杂的思绪之中寻找一个月兑困的方法。
不过,这却只是垂死前的挣扎,只因此刻的她已被一群命妇簇拥在端拱殿上,由着押册使偕同押册副使一同将名册放在她跟前,眼看着她就要被迫登上这个她从来就不奢望的后座了……周遭的命妇恭恭敬敬的朝她跪拜着,就等壬冬墨朝册叩首,接受册封了。
其中一个命妇端了杯酒上前,高举着托盘要她取用,壬冬墨这才深刻的体会到身不由己的滋味。
不行!她一定要破坏这场婚礼不可。心里念头才扬起,她的手也跟着挥落了酒杯,发出瓷器破碎的声响。
“天?!新娘子昏倒了。”一旁的命妇惊呼了声,连忙七手八脚的趋前察看俯卧在地的壬冬墨。
壬冬墨假装昏厥的瘫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她?离跪褥,摇摇晃晃的搀着她走着,不管她们要将她搀到哪里,总之只要离开这个地方,摆月兑那两个押册使与押册副使,她就可以暂时摆月兑这场梦魇。
幸好她急中生智,才会在最后一刻想到这个点子,否则今晚可就……想到那禁忌的画面,紧闭着眼睫的壬冬墨不禁晕红了双颊,直到身子被摆平了下来,还难掩胸口羞赧上下起伏。
周遭在霎时寂静下来,原本搀着她行走的命妇似乎已经都离开,那么,她现在是被带到了何处?
壬冬墨稍微地松了口气,正想要偷偷睁开眼睛一探究竟时,一只大掌却霍地捂住她的眼,接踵而来的便是唇上灼热的火烧感,那熟悉得让她恐惧的触感。
“不要,放开我!”她挣扎的想拨开他的手,无奈却始终扳不动分毫,睁开的眼陷入了大掌内的黑暗中。
“不是昏了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耶律齐嘲弄的声音低柔的响起,带着不怀好意的语调。
“你、你乘人之危动手动脚,哪有一点天子风范?!”壬冬墨羞极了,僵直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
“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而是你的丈夫。”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让她更加的局促不安。
“我、我们的婚礼还没行毕,你怎么可以胡乱正名,这样轻薄我?”她的声音虚软无力,反而像是在娇吟似的。
“难道你以为有没有行礼对我来说有那么重要吗?只要我想得到的,从来便不会让礼数约束住。”他露出一抹邪笑,看透了她的计谋。
“如果你以为假装昏倒逃避大婚,便可以逃避我,那你就太不了解我这个大辽皇帝,更不了解自己的愚蠢了。”他不愿承认她的想尽办法逃月兑让他大大的不悦,动摇了他的冷静。
“你卑鄙!”
“你是第一个敢这样骂我的人,好,我就让你瞧瞧我有多卑鄙。”
耶律齐没有再让壬冬墨有开口的机会,捂住她双眼的大掌此刻已经移到她丰软浑圆的胸部上,让她不自禁的倒抽口气,全身仿佛触电似的颤抖着。
他的唇牢牢的覆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吞噬了所有属于她的气息与蜜汁,也吞没了她的抗拒与轻吟。
壬冬墨努力的想要让自己保持僵硬,但却无奈的发现她的身子早已背叛了自己,逐渐的融化在他的热情之下。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衣衫不住的揉捻着那突起于衣上的尖端,直到它肿胀挺立到极限,才满意的移开,越过她平坦的小肮,来到了那块从未有人碰触过的禁忌之地。
“呜……”壬冬墨惊慌得瞪大了眼,被吻住的唇只能发出呜咽的模糊抗议声,她的身子仿佛被火烧着似的炽热难耐,下月复部传来阵阵空虚的渴望需求让她惊恐莫名,想移动被他压在身下的身子,却发现自己竟全身瘫软,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只能眼睁睁任由他的手停驻在那块敏感的处女地,颠覆她的世界。
突然,他不再在乎她是谁了,他要她,该死的想要她,管她是不是奸细,他都要她。
“络儿……给我……”他的唇轻喃着他迄今只知道的名字,期盼她的接受。
络儿?!壬冬墨霎时有如被雪覆盖似的冻醒,虽然身子依然渴望着他的碰触,可心中却陡地结霜,寒透了骨底。她的神色一黯,贝齿同时往唇上的唇瓣狠狠地用力一咬“该死!”耶律齐痛得滚离了壬冬墨的身上,不敢相信嘴里传来的血腥味。
壬冬墨连忙坐起身,缩进了床的最深处,哀怨的瞅着他道:“你如果再过来的话,只是逼我死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