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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戲冬 第14頁

作者︰鐘璦

「你說呢?」八王爺轉向趙綺,問她的意見。

趙綺用力的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我自然是大大的贊同,沒有什麼事會比把她們安全帶回來更重要了。」說完,她拉著梁無痕的手,「相公,你說對不對?」

梁無痕反手拉她入懷,明白她擔心親人的心情,遂同意的點頭。

「好,那咱們就不要耽擱時間,馬上出發。」八王爺一掃前憂,興匆匆的便往外沖,還不忘交代道︰「要快、要快,咱們馬上就出發。」

這個老爹呵……幾位千金無奈的搖搖頭,和自己的夫婿彼此交換一個會心的眼神,隨即偕同夫婿跟在八王爺身後往外走,卻在門口被回府探望的秋兒丫環及白震天給擋住。

當他們倆一听聞趙絡及冬兒的狀況,「天?,這還得了!听說遼國可是個蠻荒落後之地,小小姐跟冬兒不就落入虎口了嗎?尤其是冬兒,若是被發現是個頂替的冒牌貨,那肯定會被砍頭的啦。」

「你們是不是要去關外救人?我們也要一起去。」

秋兒及白震天先後開口,語氣中均是不容置疑的焦急與擔憂。

「呃,別擔心,有我們出馬,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呢?」趙綺連忙安撫道。

「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擔心。」秋兒投以懷疑的眼神。

這幾位小姐不要惹事就阿彌陀佛了,誰敢放心將事情交給她們處理呀?

「這次可不同,事關絡絡跟冬兒的安危,我們一定會非常非常小心的。」趙綾頻頻保證道。

「我也用趙家的名譽發誓,這次絕不會出錯了。」趙纓也趕緊道。

雖然面對三位主子信誓旦旦的保證,但秋兒還是不給面子的投以懷疑的眼光,擺明不甚相信的態度。

唉,她們現在才知道,原來在丫環的眼中她們是這麼不值得信任呀?三位趙家千金紛紛垂頭喪氣的沮喪著。

梁無痕不忍見趙絡不開心的模樣,遂沉穩的開口,「放心吧!我會將她們平安的帶回來。」

「是呀!包在我身上!」古珩也拍拍胸脯道。

而冷曄則是鄭重的頷首。

瞧!丙真是急昏頭了,有三位姑爺跟在小姐們的身旁,她哪還需操心小姐們幫倒忙,只怕「管」得更緊呀!秋兒在心里暗忖。

「震天,你也跟著去吧,多一個人總是多一分力量。」不怕一萬,只怕小姐又犯賭癮時,姑爺會制不住她,秋兒要求夫君道。

「好的,秋兒娘子,?夫遵命。」說完,白震天不忘偷了她一個香吻。

「好啦,救絡兒要緊,快走、快走。」八王爺心急如焚的催促道。

就在一行人將朝遼國的方向疾馳而去前,冷曄接到下屬的飛鴿傳書,說有人蓄意縱火,扼腕不已的他除了殷殷交代趙綾小心自己的安危外,也只能速速返回軍營。

大婚典禮!天,她怎麼會將事情搞成這樣!他不是應該要怒氣沖沖的將她打入冷宮,或是毫不留戀的將她驅逐出境,趕回大宋去嗎?

可為什麼他的反應卻在她的算計之外,遠遠的超過她的想象?

壬冬墨頭一次失去冷靜的頻頻咬著拇指,努力的在繁雜的思緒之中尋找一個月兌困的方法。

不過,這卻只是垂死前的掙扎,只因此刻的她已被一群命婦簇擁在端拱殿上,由著押冊使偕同押冊副使一同將名冊放在她跟前,眼看著她就要被迫登上這個她從來就不奢望的後座了……周遭的命婦恭恭敬敬的朝她跪拜著,就等壬冬墨朝冊叩首,接受冊封了。

其中一個命婦端了杯酒上前,高舉著托盤要她取用,壬冬墨這才深刻的體會到身不由己的滋味。

不行!她一定要破壞這場婚禮不可。心里念頭才揚起,她的手也跟著揮落了酒杯,發出瓷器破碎的聲響。

「天?!新娘子昏倒了。」一旁的命婦驚呼了聲,連忙七手八腳的趨前察看俯臥在地的壬冬墨。

壬冬墨假裝昏厥的癱軟著身子,任由她們將她?離跪褥,搖搖晃晃的攙著她走著,不管她們要將她攙到哪里,總之只要離開這個地方,擺月兌那兩個押冊使與押冊副使,她就可以暫時擺月兌這場夢魘。

幸好她急中生智,才會在最後一刻想到這個點子,否則今晚可就……想到那禁忌的畫面,緊閉著眼睫的壬冬墨不禁暈紅了雙頰,直到身子被擺平了下來,還難掩胸口羞赧上下起伏。

周遭在霎時寂靜下來,原本攙著她行走的命婦似乎已經都離開,那麼,她現在是被帶到了何處?

壬冬墨稍微地松了口氣,正想要偷偷睜開眼楮一探究竟時,一只大掌卻霍地捂住她的眼,接踵而來的便是唇上灼熱的火燒感,那熟悉得讓她恐懼的觸感。

「不要,放開我!」她掙扎的想撥開他的手,無奈卻始終扳不動分毫,睜開的眼陷入了大掌內的黑暗中。

「不是昏了嗎!怎麼還這麼有精神!」耶律齊嘲弄的聲音低柔的響起,帶著不懷好意的語調。

「你、你乘人之危動手動腳,哪有一點天子風範?!」壬冬墨羞極了,僵直著身子躺在他的身下。

「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而是你的丈夫。」他故意在她耳邊吹氣,讓她更加的局促不安。

「我、我們的婚禮還沒行畢,你怎麼可以胡亂正名,這樣輕薄我?」她的聲音虛軟無力,反而像是在嬌吟似的。

「難道你以為有沒有行禮對我來說有那麼重要嗎?只要我想得到的,從來便不會讓禮數約束住。」他露出一抹邪笑,看透了她的計謀。

「如果你以為假裝昏倒逃避大婚,便可以逃避我,那你就太不了解我這個大遼皇帝,更不了解自己的愚蠢了。」他不願承認她的想盡辦法逃月兌讓他大大的不悅,動搖了他的冷靜。

「你卑鄙!」

「你是第一個敢這樣罵我的人,好,我就讓你瞧瞧我有多卑鄙。」

耶律齊沒有再讓壬冬墨有開口的機會,捂住她雙眼的大掌此刻已經移到她豐軟渾圓的胸部上,讓她不自禁的倒抽口氣,全身仿佛觸電似的顫抖著。

他的唇牢牢的覆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吞噬了所有屬于她的氣息與蜜汁,也吞沒了她的抗拒與輕吟。

壬冬墨努力的想要讓自己保持僵硬,但卻無奈的發現她的身子早已背叛了自己,逐漸的融化在他的熱情之下。

他的手隔著薄薄的衣衫不住的揉捻著那突起于衣上的尖端,直到它腫脹挺立到極限,才滿意的移開,越過她平坦的小骯,來到了那塊從未有人踫觸過的禁忌之地。

「嗚……」壬冬墨驚慌得瞪大了眼,被吻住的唇只能發出嗚咽的模糊抗議聲,她的身子仿佛被火燒著似的熾熱難耐,下月復部傳來陣陣空虛的渴望需求讓她驚恐莫名,想移動被他壓在身下的身子,卻發現自己竟全身癱軟,使不上一點兒力氣,只能眼睜睜任由他的手停駐在那塊敏感的處女地,顛覆她的世界。

突然,他不再在乎她是誰了,他要她,該死的想要她,管她是不是奸細,他都要她。

「絡兒……給我……」他的唇輕喃著他迄今只知道的名字,期盼她的接受。

絡兒?!壬冬墨霎時有如被雪覆蓋似的凍醒,雖然身子依然渴望著他的踫觸,可心中卻陡地結霜,寒透了骨底。她的神色一黯,貝齒同時往唇上的唇瓣狠狠地用力一咬「該死!」耶律齊痛得滾離了壬冬墨的身上,不敢相信嘴里傳來的血腥味。

壬冬墨連忙坐起身,縮進了床的最深處,哀怨的瞅著他道︰「你如果再過來的話,只是逼我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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