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檠却丝毫不让她有机会逃月兑,扶住她的纤腰,暂时压抑着埋身其中的,他的舌滑过她平坦的小肮,,灵巧的细细的品尝着她的气味。
尖锐的抽泣声倏的自她的唇瓣爆出,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仿佛濒临死亡境地,又霍的回到天上极乐的快感,全自他的舌上传来。
秦洁絮在他舌尖的逗弄下几乎崩溃,她可以感觉自己异常灼热,混合着他舌尖所带来的湿濡,勾勒起她最深处的空虚。
凝望着她充满着的迷蒙神情,靳檠低喘着嘶吼了声,再也无法忍耐的将她捧向自己,接纳着早已肿胀难耐的昂扬。
他第一次尝到失控的滋味,头一次,他忘形的将自己的种子撒在女人的体内,完成了神圣的结合仪式……???
“呵,今天的天气不错,秋高气爽,或许出去踏踏青也不错吧。”靳檠一反以往的酷样,竟然凝视着窗外赞叹的低吟起来。
一旁的胤与臧洚不禁面面相虚,不敢置信的将目光望向反常的靳檠,纷纷在心中暗暗猜臆着,他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呃,檠,你最近是不是有时会感到头痛,还是想吐之类的。”臧洚鼓起勇气试探的问道。
“头痛想吐?不会呀。”靳檠扯唇摇头,继续将目光放在窗外的蓝天。
“那,是不是会肚子痛,还是晚上睡不着?”臧洚不死心的又问。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难不成你希望我生病?”靳檠的眉头微拢,白了他一眼。
“既然你没病没痛的,那就是脑子有问题喽。”臧洚还不怕死的诊治着靳檠的病症,装出一副医术高明似的模样,轻晃着头。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可恶的损友,难得的好心情都被他破坏了。
“啧啧啧,,你瞧瞧,这就是关心朋友的下场呵,真是枉费了我的真情真意。”臧洚感叹的摇摇头,一边将身子移到胤的身后,以免真遭受靳檠的“毒手”。
“你——”
“好了好了,我已经够烦的了,你们能不能静一静呀。”胤难得的苦着脸,咳声叹气的。
“怎么,难不成患病的其实是你呀?”臧洚换调侃起胤来了。
“哼,若真有病就好了。”如果有病的话,就可以躲过皇阿玛的逼婚了,胤暗叹了声,不过旋即又双眼发亮,咦,有病……呵,或许这是个好法子呢!
“奇怪了,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眉开眼笑的,再加上一个缺席的郁卒海魅,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臧洚夸张的大声叹息,顿感无聊的坐了下来。
靳檠轻轻的扯起唇畔,将目光自窗外收回,端坐道:“好了,咱们该谈正事了。”
“我才要提醒你这句话呢。”臧洚低声咕哝着,在接收到靳檠犀利的目光时,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靳檠无奈的摇摇头,神色一整,继续说道:“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胤也收起自己的杂绪,专在的坐正身子,双手交叉在下颚,淡淡问道:“怎么说?”
“好消息是,我找到贼穴了。”靳檠环视了他们的惊喜神色半晌,顿了顿,又继续道。“坏消息是,让他们逃了。”
胤的长睫毛微微低垂,沉默了半晌,才缓缓漾出抹笑,“至少,咱们可以确定这条线索可靠了。”
“没错,紧捉着这个告密的男子不放就对了。”臧洚附议道。
“只不过有一点我还在存疑着。”靳檠可没有他们这么乐观。
“难道还有困难?”胤眯起眼,收起笑道。
“这次本该可以将叛贼一网打尽的,可没想到待我率兵到时,贼穴已经人去一空,看那凌乱的景象来看,应该是匆忙离去的。我在怀疑,他同时扮演着双面间谍的角色。”否则,这次他绝对不可能会无功而返的。
“嗯,这的确值得注意。”胤轻轻颔首,凝着神情道。“沆的动作已经在加快,我想他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叛贼的金援所在之处,剩下的,就靠你了。”能够铲清逆贼,可是他最大的心愿。
什么娶不娶妻的,还是闪一边去吧。
“放心吧,我有信心可以完成这个任务。”靳檠自信满满的勾起一抹俊邪的笑容。
“唉,真是不公平,就我一个人闲闲没事做,闷都快闷死了。”臧洚长叹口气,将双手枕在脑后抱怨着。
“别急,有件事我还必须倚赖你去帮我探探风声。”胤弯起俊美的瞳眸,浓长的黑睫下闪过一丝诡光。
“喔?有差事干了吗?”闲太久了,是该活动活动,大展长才喽。
“走吧,咱们边走边谈,不要打扰檠的好事了。”胤站起身,优雅的掸了掸长袖,抛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领着兴致勃勃的臧洚转身走了开。
靳檠沉吟的思索着胤的笑容,难道被他看出什么了吗?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看出他正不可自遏的迷上一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女子呢?靳檠自嘲的扯扯唇,暗笑着自己做贼心虚。
一想到现在正睡在自己炕床上的美丽身躯,他的脸上便浮上一抹温柔神情。
自从他遇到她之后,一切似乎都在改变,原本他以为尝过她之后便可以彻底忘记蛰伏在心中的强烈渴望,可经过了昨日的一夜缠绵之后,他却赫然发现自己错了。
她仿佛有股令人着魔的妖惑魅力,尝了一口之后,便不能自制的上瘾,她破坏了他早已打定的计划,霸道的闯进他的生命中,占据一个重要的地位。
奇妙的是,他竟然发现自己并不厌恶这样的失控,甚至盘算着该如何将她置于自己的生活之中……
或许,有个女人在家里等他也不是件坏事哩,他突发奇想的暗忖着。???
悠悠的转醒,眨了眨还弥漫着氤氲的晶灿瞳眸,秦洁絮有瞬间的困惑,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为什么会睡在炕上?
这屋内精致的雕刻窗花跟山寨内的简单朴素截然不同,屋内淡淡的飘香也绝非寨内男子的汗臭味所能比拟,这里是……
她颦眉蹙额,正想坐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竟是光溜溜的躺在被下,霎时,前夜的种种随即如潮水般涌入脑际,烧红了她白皙的肌肤。
天呐,她跟他……一忆起昨夜的缠绵,秦洁絮双腿间旋即淡淡的抽痛起来,那是他占有她的证明,也是他那昂然挺立的热铁进入她体内所引起的快乐痛楚。
想起昨夜他结实精瘦的身躯是如何的跟她纠缠结合在一起,她就羞赧得无以复加,连起床的勇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的目光,他会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还是轻蔑嘲讽的睥睨着她?对于一个在婚前便失身的女人,他还会尊重她、疼爱她吗?
天,她好怕他会瞧不起她,否则,为什么他会将她独留在炕上呢?难道……他只是跟她玩玩?
种种的猜臆闪过秦洁絮的脑海,每一个假设都让她的心情越发低落,最后她蒙着丝被不安的低泣起来。
忽然,一双大手将她连人带被的揽进怀中,焦虑的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靳檠一脸的担忧,他才刚进房便听到她低泣的声音,再走向炕边,只见她整着人都埋在被中,根本无法自她的脸上判断发生了什么事,一急之下,便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
低泣的声音在听到靳檠低沉的嗓音时陡的停止,一张红通通的小脸怯怯的自被下探出,带着抹惊惶。
“我、我没事,你去哪儿了?”真丢脸,竟然让她看到自己软弱的模样,秦洁絮懊恼的抿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