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谢谢你。”秦重豪感激的抱手行礼,对于端亲王的知遇之恩,他实在是无以回报。
“傻孩子,别忘了我跟你爹当年可是结拜好友,照顾他的孩子本来就是应该的,还有什么好言谢的?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咱们再好好把策划从长计议一遍。”
“嗯,王爷慢走。”
秦重豪送走了端亲王,眉头不禁又深锁起来,什么复仇大计、国仇家恨,全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立刻找到洁絮,确定她安然无恙,他才可以安心。
懊死,若非身为一寨之主,必须带领兄弟们毫发无伤的撤离山寨,他说什么也会留在寨内,等待外游的妹妹返回。
即使必须面对大批的兵马,他也依然无畏无惧,可为什么一想到洁絮独自瑟缩在黑夜,面对可能遭遇到的危难,他的心就仿佛有万根针在刺着,揪心疼痛。
虽然平常他总是将复仇挂在嘴边,将推翻昏君当成此世惟一的愿望,可在他心底深处却隐隐约约的知道,比起这些国仇家恨,他更在意的是这个妹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得上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这无法说出口的关怀,或许将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秘密,也或许,有朝一日,在他打倒昏君之后,可以坦率的说出口吧……
总之,他不许她有事!
洁絮,最钟爱的妹妹呵,究竟在哪里呢……
第五章
“这里是哪里?”秦洁絮跟着靳檠走进一扇雕工精细的红桧大门,赞叹的欣赏着屋内精致的手工家具与摆设。
这绝对不是个平凡人可以拥有的住屋,这么说来,他那一身自然散发的高傲气质,正是因为这不凡的背景所养成的。
相较之下,她这个寻常百姓,又怎么能奢望高攀上他呢?
欣赞的神采缓缓的自她的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惆怅。
“怎么了?不喜欢?”发觉了她的异样,靳檠轻蹙眉问,“这里是我的别院,清幽而宁静,我以为你会喜欢。”比起靳王府,这里才是他心灵真正的休憩之处。
秦洁絮连忙摇头,低声解释着,“我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不适合……”
靳檠讶异的挑眉,旋即扯唇淡笑,“你的心地丑恶?喜欢欺侮弱小?做的都是鸡呜狗盗之事?”
“我才不是那种人,你不要侮辱我。”她拉高声音,反驳这样的中伤。
“那就对了。”靳檠摊摊手,淡淡道:“除了上回把你带回来之外,我从没有带任何女人到过这里,所以如果你对自己有所质疑的话,就是在质疑我的眼光。”她一定不知道她有多么的美好,所以才会有这种荒谬的自卑感。
他的话让秦洁絮的心又倏的飞扬,一抹笑不可自遏的自唇角漾开。
“我已经不记得上回我来过这里了。”她又开始欣赏着四周的摆设,放松了原本紧绷的心情。
“我倒是记得很清楚。”靳檠轻叹了声,慢慢逼近她,将她因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浓浓的男子气味霎时自他身上传入她的鼻内,悄悄的点燃她体内一股莫名蠢动的火花。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头昏脑胀,整个人像是要瘫了似的?
“你在冒汗?”他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额际,轻笑出声,乌黑的瞳眸中闪着了然于心的促狭神情。
“很、很热,你不觉得很热吗?”她暗示他的过于靠近,身子一弯,想要自他的双臂中逃开,可却不如所愿,硬是被靳檠给圈了回来。
“呃,你家里没其他人吗?”她困窘的找话说,试图打破满布的亲昵气氛,可却不小心触及了更敏感的话题,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丙然,靳檠邪邪的勾起一抹笑痕,将脸凑近她道:“放心,除了我之外,只有几个下人,而他们绝不会冒着送命的危险打扰我们的。”她真的好美,尤其是害羞时漾起的酡红,有如莲花似的清丽淡雅,令人想一亲芳泽。
而今天,他打算把这种遐想化为行动,扑灭那盘踞已久的熊熊欲火。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她还来不及解释,靳檠灼热的唇瓣已经迫不及待的攫住那双微微张开阖的红唇,饥渴的吸吮着属于她的芳香与柔女敕。
“实现你的承诺吧,女孩。”他的声音带着浓浊的,低哑而充满磁性,撩拨着她的心弦。
“承诺……”水雾雾的大眼弥漫着恍惚,她的灵魂仿佛被他攫走似的,无法思考,只能怔愣愣的重复着他的话。
靳檠的瞳眸霎时墨黑如夜,圈在她身侧的双臂倏的收紧,将她整个人牢牢的拥住,“告诉我你愿意,否则我就停手。”
不,她喜欢他这样拥着她,更喜欢他那温存的碰触……
“说!”他的口气急迫而强硬,下月复部的亢奋正发出阵阵的抗议,抗议他的强自忍耐。
她的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想都没想便开了口,“我愿意……”
靳檠的双眸倏的发亮,早已蛰伏在体内的火热霎时如出柙猛兽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等不及将她抱到炕上,他低吼一声,将脸埋进她那纤细的颈窝之中,贪婪的吸吮着白皙光滑的肌肤,留下了点点殷红。
这突来的接触让秦洁絮的身子倏的轻颤,螓首后仰,不由自主的朝他弓起身子,无措的品尝这激烈的霸占。
他的唇此刻已自颈窝移到锁骨,邪恶的轻轻咬了下那横陈的骨头,在她低吟出声之际,又滑进了她胸前的衣襟中,探寻着从未有人接触过的细致肌肤。
“等、等等,这样不好……”她软弱的声音毫无说服力,可却无法完全不顾传统的矜持,她不知道这样继续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景况,可自己逐渐升起的虚软与空虚感,却让她感到害怕与焦躁。
“来不及了,宝贝。”现在要他停下来已不可能,在尝到人间极致的美味之后,谁又能硬生生的止住继续的呢?
“可、可是,我……”她的声音在他的手自她的衣襟处探入之际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剧烈的颤抖,与几乎昏厥的酥麻感。
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破碎的低泣声,在靳檠将她的衣物褪到腰际,用滚烫的双唇含住那粉女敕色的蓓蕾时,她的防线霎时完全崩溃,只能无助的用手紧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承受着自他的唇传入体内的阵阵悸动。
随着他唇瓣在她的上下吸吮,秦洁絮的肌肉更加的紧绷,一股莫名的紧张情绪逐渐汇集在她的下月复部,急切的找寻着宣泄的方式。
而仿佛要折磨她似的,靳檠非但没有停止在她胸部上的啃舐,反而还趁隙挥开了她身后的瓷器,一把将她抱坐上矮几,将她的双腿固定在身侧,环绕住他。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身子早已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上,汗水点点冒出额边,沾湿了发际。
靳檠的笑带着浓浓的,嘎哑着声音道:“我要你。”他孔武有力的大手倏的将她的衣衫月兑下。
随着她的衣衫被褪至脚踝处,霎时,那曲线完美的胴体毫无掩饰的呈现在他眼前,他的眸光陡的深沉了起来。
她的双峰浑圆而挺立,白皙的丰女敕满是他宣示的唇印;她修长的双腿则是被迫敞开,露出了那神秘幽处。
他顿时感到自己的亢奋疼痛得几乎爆炸。
未待秦洁絮反应过来,靳檠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的累赘,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躯体。
秦洁絮半眯的眼眸在望见那陌生的“物体”时霍的瞪大,她惊呼了声,感到惊慌的想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