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霄冷冷一笑,走近夕颜,俯身打目重她半晌,然后霍的弯,粗暴的掐住她圆润的胸脯,残酷的道:“不要告诉我你不是在耍手段。”
他忽然看见她手上有书册,用力抢过后一瞧,按着在她面前扬了扬,“想要男人?尽避开口吧,我会好好约满足你的。”
夕颜的脸倏的染上一片驼红,羞赫的呐呐道:“那本书……我可以解释的。”
阎霄轻嗤了声,将书往后随意的抛丢,薄唇弯起一道邪恶的弧度,“不用解释,既然你已经达到将我引来的目的,那我们就开始吧。”他站直身子,双手开始卸上的衣物。
“不、不要……”不要这样,他是她的夫君,不该待她如娼妓。
“不要?”阎霄将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褪去,跨上炕床,捉住她推拒的小手,将嘲弄的笑脸凑到她眼前,咬咬牙道:“难道非要慎行才可以?我就不行吗?”想起他们两人方才亲匿的凑在一起的模样,体内的怒火就不可遏制的烧遍全身。
斗大的泪水终于不堪阎霄残忍的羞辱而滑落脸颊,氾滥成灾,“你为什么要的这样欺负我?你明明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心里也只会有你一个人,除了你之外,我就算死也不会再让任何人碰我分毫,难道非要我以死明志,你才会相信我?”
“莫非只因为我曾受人污辱,所以你就这样看低我?既然你对我存有偏见,当初又何必救我,何必谎称不计较我的污点?你干脆任我自生自灭,回去找你的艳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劳烦你,更不会愚蠢的想要学习房中术来取悦你!”
她抽抽噎噎的发泄着连日来的委屈,哭得像个泪人儿,连原本羞于启齿的事也一古脑的说出来。
阎霄面对哭得几乎虚月兑的夕颜,顿时征住,胸臆间忽然升起一种陌生的温柔情愫,在他尚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放开钳制着她的大掌,轻柔的将她拥进怀中。
而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他已经开口,干涩的道:“别哭了,是我不对。”
这可是破天荒的反常举动,让阎霄自己为之愕然。
一向冷惰的他,居然会为一个女子的眼泪而感到心疼?密实防卫的心因此有了空隙,这让他一凛,硬生生的压下那份柔情。
夕颜并不知道他脑中千回百转的念头,吸了吸鼻子,温顺的偎在他的胸膛,低语道:“我不怪你,只怕你不明白我,误会我。”
“你真的不怨我?”面对这样从未有过的温情,阎霄不禁有些迷惘。
她微微将身子自他的怀中移开,面对他,坚定的摇摇头道:“你愿意娶我这样一个不洁的女子,我感激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怪你?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夫君,我更不可能怨你,除了……”她欲言又止的颦起眉。
丙然有所求!阎霄身子一僵,神情冷硬的道:“除了什么?”他不该以为有人会毫无目的的对他好。
夕颜怯怯的抬睫觑了他一眼,嗫嚅着道:“除了你跟旁的女子亲热,我瞧了会不舒服,心里真有些怨你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事可以让我怨你了。”
她的回答让阎霄愣了下,旋即缓缓的扯起唇色,“你在吃醋?”他发现,她的回答竟然让他感到愉悦。
她羞得脸都要垂到胸前了,困窘的点了点头。她的确是在吃醋,而且还吃醋得紧呢。
阎霄的心像被猛的一撞,心口竟泛起酸酸甜甜的感觉,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在乎他,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依赖他,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薄唇缓缓的咧了咧。难道,这就是“情”?他的笑意在瞬间冻结,不,不行,他不能心软,一旦真动了情,带来的将只有伤害与背叛!
“自古男子三妻四妾本属应当,你若不愿意瞧我跟旁的女子亲热,那就不要跨出后院一步。”他冷冷的将夕颜推开,强迫自己忽略她脸上突然布满的哀戚。
“我懂、我懂,我……”她咽下升上喉头的酸楚,违背心意的道:“我……我会调适目己的心态的。”是啊,她这个不洁之人,又怎么有资格要求他什么呢?
懊死,为什么她总要这么温顺?为什么她总是不反抗他,不耍格格脾气呢?她愈是如此,就让他愈觉得难以维持自己的冷漠,若有一天她发现了她悲惨的遭遇是由他一手所主导,还会这么待他吗?天,没想到他阎霄也有为这种事情烦恼的一天,真是讽刺呵。
“霄,你在想什么?”夕颜紧张的凝视他脸上的表情,生怕自己又说错什么,惹他不悦了。
阎霄半眯起眼,目光深锁着她半晌,才缓缓的扬起慵懒的笑容道:“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要开始好好的服侍我。”他决定抛开那些无聊的紊乱思绪,好好的享受再说。
夕颜俏脸一红,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呐呐的说:“我不知道自己学得好不好……”天呐,真是羞死人了。
“那就让我为你评分吧。”他邪恶的扯唇,大手已俐落的为她除去身上被撕毁的衣物,露出完美无瑕的曲线。
虽然已与阎霄行过周公之礼,夕颜还是不适应的感到困窘,纤细的玉手忍不住想拉过被子将自己给遮掩起来。
“这就是你学习的成果?”他撑起身子侧躺,揪着她娇羞的模样,揶揄的逗弄道。
她羞涩的摇摇头,牙一咬,将被子缓缓掀开,主动将他给压在身下,今天她要给他一个不同的夜晚,绝不可以因为自己的羞赫而失败。
夕颜怯怯的俯,将唇贴上他的肌肤,轻柔的滑过他的唇瓣、下巴,顺着坚毅的颈项来到胸口,再缓缓的往下移去。
阎霄嘲弄的神情在她的吻愈往下移时,渐渐自脸上逸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粗重的喘息。
她的双峰跟着她的唇在他身上画过一道灼热的路径,柔细的触感让他的坚挺硬如钢铁,昂然挺立。
霍的,一股温湿的感觉包裹住他激昂的熟铁,让他无法克制的浑身轻颤起来,粗哑的低吟声溢出他的唇畔,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承受她在他下月复部所燃起的炽热欲火。
她的舌怯怯的采出双唇,轻柔的舌忝舐着他的硬挺。
好奇心让她睁大了眼,暂时遗忘羞怯的感觉。
没想到原来真实的他是如此巨大,跟书上画的一点儿都不像。
夕颜边想边逗弄着他,殊不知阎霄已经无法克制住斑昂的,身子一翻,将她压在身下,斗大的汗珠自他的脸颊滑落到她红润的脸上,粗重的喘息声让她心跳加速,不自觉的跟着轻喘。
“给我。”他低哑的命令,一双眼已因而更显墨黑。
“嗯……”夕颜害羞的轻许,为他敞开自己,迎接他进入自己的体内。
阎霄从没有过如此无法克制的激情,他浑身似在灼烧着,随着阵阵的冲刺,呐喊着要解放。
“霄……雷……”她紧拥住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夫君,浓浓的情意随着他的冲刺而涨满心口,剧烈的快感在她脑中化成绚栏的色彩。
在达到极乐顶端的同时,她霍的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爱竟已如此之深,深到让她害怕……***
自从上次的欢爱之后,阎霄便让夕颜移居至他所住的“廉阳斋”。
这封王府上上下下来说,是个天大的消息,只因阎霄个性冷绝独立,廉阳斋除了从小看他长大的慎福之外,从来没有人可以出入,就连慎王爷及兰因等人,也无法跨入斋内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