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我耸耸肩。“好吧!”
其实我满喜欢看电影的,只是因为高三课业压力较沉重,减少欣赏电影的次数;不过,自现在开始,我一定会常常去看电影——和咪咪一起去。
这次我可学乖了,把每部片子的简介都仔细地看了一遍,才选出真正想看的一部,如果再跟上次一样,那可真是逊毙了!
我买了爆米花和可乐,和咪咪进入电影院。
电影欣赏到一半,正精彩也是正恐怖时,突然身旁响起一声尖叫声,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转头一看,咪咪正捂着眼睛。“我不敢看了,好恐怖哦!”
我伸手揽着咪咪的肩道:
“别怕,有我在!况且,这只是电影。”
这一折腾下来,上下左右的人全瞪着我们看,不得已,只好提前出去了。这马子还真难伺候,看电影不是哭,就是尖叫,看来,我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对不起,我又害你出糗了!”
“没关系!”我只能苦笑。
或许下一次,看电影由咪咪来选片子好了。
受伤以来,已经好久不曾碰过课本了,猛然想起联考早已进入倒数阶段,缓缓朝我们逼近,若是想有个好学校混,最好开始收敛一下心神,专心研究功课。
夜深人静,坐在书桌前,把曾经读过,却已陌生的书本拿来,重新温习了一遍,却已看不下第二次。自今天起,我和咪咪的关系正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这样会不会太快了?我是不是不该吻她?唉!合上书本,上床睡觉吧!明天还得上课呢!
今天一早,我和锅子提前上学,早些到学校,空气好,是读书的好地方,但是
一旦学生陆陆续续来学校之后,慢慢地,学校也渐渐热络了起来。
我看书看得正入迷,突然有人拍了我的桌子,使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替我送回信的女同学。
“干嘛?吓了我一大跳!”
她递过来三封信。“你的信!”
“谁写的?”我小心翼翼地问,深怕听到令我无奈的话。
“爱慕你的女孩。”她促狭地一笑。
“老天!”我拍了拍额头。“光要写回信就很烦耶!”
“干脆就写一封拿去拷贝不就行了!”
“这好吗?”
“这只是我的建议罢了!”
我想了想,还是各别回个信好了,反正又花不了多少的时间。我托着头想着该写哪些词比较好……好不容易写完最后一封回信,有人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怎么?写完了啊?”
我装模作样地按住肩膀。“老妹,麻烦你淑女一些好不好?我想以后铁定没人敢娶你了!”
“那我委屈一些,嫁给你好了!”
“少来!”我立即离开座位。“我要出去走一走,麻烦你帮我送那些回信,谢啦!”
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我替你解决信的事!”
“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今天天气很好。”
我耸了耸肩,慢慢地踱出教室。
读书读累了,也该出去透透气,但是,我总觉得我所到之处,每个人都盯着我看,既而掩口而笑;有些较大胆的,干脆就放声哈哈大笑。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干嘛贴着这张纸到处走?”锅子在我背后一拍,扯下什么似的。
我接过字条一看,字条上写着:
我已名草有主,请女孩子们别再写信给我,感激不尽。
哦!天啊!我居然被老妹摆了一道,贴着这张纸条四处走,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兵子忍住笑道:“一定是你认的那个干妹妹设计的!”
我点头苦笑,她的鬼点子令人防不胜防。
“喂!你知不知道陈志民又要被记过了?”
“记了没?”
“还没,不过快了。这一支大过再记下来,他铁定得收拾东西滚蛋了!”
突然,一个人影从转角处经过,如果我没猜错,那一定是陈志民。
“我有事,你先回教室上课。”
我尾随陈志民的身后出了校门。他一直走,转进一条小巷子。陈志民看见一只狗,他俯来模了模狗,我想爱狗的人不会是坏孩子,毕竟,自然流露出的情感是最真实的一面。我和陈志民是国小最好的朋友,只是他做任何事均是率性而为,冲动的个性为他惹来不少的麻烦。
几千年前,孔子就已经知道“有教无类”,为什么时到今日的老师反而不如古人呢?现在的老师大部分都刚愎自用,一味地只知记学生过,而不设法去教导学生,可这种态度毁了多少的人才、多少的学生!这种情形,可能会一直延续下去。
突然,从巷子尽头窜出三个流氓似的少年,三个人围住陈志民道:“你竟敢在我们的地盘上管闲事!”
陈志民默默地抬头看了他们三人一眼,神情极为不屑,看来情势是一触即发,他一个人对三个人似乎不大划得来,说不得我只好插上一脚了!
“志民,你怎么在这?”我神情轻松地走到陈志民身侧,那三个流氓似的少年一直盯着我,不曾一刻松懈。
“你怎么来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和他们有恩怨,可能会动起手来!你这一出来,会有危险的!”陈志民在我的耳旁悄悄地提醒我。
我笑了笑。“我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我们两个的个儿都比他们高大,二对三应该不成问题。”
“谢了。”
三个少年中似乎有一个是指挥。“动他们!”
我和陈志民分别使出全力和他们打斗,理所当然我们占了上风。谁知他们从背后抽出开山刀朝我们砍来。我和陈志民左闪右闪,连忙直后退,一不小心,我被划了一刀,鲜血正自伤口汩汩地流出,陈志民担心道:
“麻烦你小心一些,我可不想替你收尸!”
话还没说完,他因为一分神,手臂上也被划了一刀,看来,这三个流氓非得置我们于死地不可。
“你别担心我!”
眼看我们即将招架不住,巷子口处突然响起哨子声,看样子似乎是条子来了,三个流氓一哄而散。
我和陈志民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喂!你手还在流血耶!”
“你自个儿还不是一样!”我笑了笑。
巷子口跑进两个手持警棍的管区警察,这下子可好了,我得找个借口,否则准会上报。
“咦!你不是江议长的公子吗?怎会在这巷子里被人砍伤呢?”其中一个警察认出我来。
案母均是名人,为我带来不少的麻烦,不论我做什么事都无法摆月兑他们的阴影;成功,是应该、理所当然的事;失败,却是丢脸的事。何时,我才能月兑离这层阴影的纠缠?何时,别人才会知道我就是我?
我自顾着想自己的事情,却忘了那个警察正在等我的回答呢!
陈志民看了看情形,替我回答:
“刚才那三个流氓想抢劫,还分别持了一把开山刀。”
“那你们怎么不喊救命?”
“拜托!闪刀子都有困难了,哪还有机会叫救命!”
我不得不佩服陈志民的机智,也不得不承认他有很高的演戏天分,若非我是知道实情的,岂不也被他蒙骗了!
“那我们送你们去医院包扎伤口吧?”
我转头看了一下伤口,出血的速度早已减弱了。“好啊!”
陈志民耸耸肩,表示他没意见。
我和陈志民便坐上警车到医院去包扎伤口。
“要不要联络你父母?”那警察又问我。
“不必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伤。”
走出医院已是中午。
我提议道:“找个地方吃个中餐,顺便也聊聊吧!”
“行!”他爽快地答应了。
找了家自助餐厅坐下来,我边吃着自己拿的菜,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