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一点都没错!
她备受宠爱的还不只这些……
“新出厂的跑车,不烈不刚,很淑女,三十二层烤漆,苹果水晶、银河系、沙漠风暴,美得妳会一眼爱上它。”禄瑶王自行研发的车款配上德国工业的最新技术,明年即将要推出的新车,允诺三个色系让舒芙去挑。
“我不会开车。”最重要的是停车位麻烦,还伯被偷、被刮,那么昂贵的车子要缴的税金很可怕吧……
东方狂也最夸张,他送的是南非钻石城金柏利的钻石矿所有权状一张。
舒芙不懂它的价值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是聚宝盆,无人的时候偷偷拉了东方说悄悄话。
“东方大哥,我有事想请教你。”
“女王,有什么吩咐尽避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啦,玩火很危险的。”
东方咧嘴大笑。“以后我小心就是了。”
“大哥对矿石很有研究?”她问的小心,不大敢抬头看东方那霸气十足的脸。
“阿吁没跟妳说过我家的老灰仔跟他爸妈都在金柏利和库利南。”
“我跟经理不是那种关系啦。”她赶快撇清。
“是吗?”以钻石的坚硬度怀疑喔。
“我想问你的是……大哥看过这个吗?”她很宝贝的把东西包在手帕里随身携带。
以前找不到人问,也不敢问,更不敢把对她而言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放在家里的任何地方。
缺钱的妈妈,会把她找得到的任何东西拿去变卖。
东方很好奇她会拿出什么东西来,还神秘兮兮的。
手帕摊开,一颗纯净透明,呈淡蓝荧光,不曾切割、磨光的石头静静坐在舒芙的手心上。
灰蓝色的细纹,东方怪叫,“库利南二号!”
“什么?”
他嘿嘿嘿的笑,还越笑越恐怖,称得上是仰天长啸了。
“大哥?”他可把舒芙吓得一愣一愣。
东方好不容易止住狂笑,模着肚皮又擦眼泪。
“女王,我带妳看个东西。”他挤掉某人,利用办公室的电脑开出网页,几秒钟后出现一柄镶满钻石的权仗。
“看到没,这就是库利南一号钻石,镶在英国国王权杖上。”钻石大如成年男子的拳头,呈心型,纯净透明,呈淡蓝色,属极品。
舒芙看得小嘴阖不拢。
“库利南钻石被分割成九颗大钻石和九十六颗小钻石,库利南一号是最大的,切割面为七十四个,叫非洲巨星,库利南二号是方形,切割面为六十四个,是世界上第二大钻石,叫非洲次星,由于当年开采钻石的时候南非还是英国的殖民地,所以九颗库利南都归英国皇室所有,至于库利南二号,就落在阿吁爸妈的手里,据我知道他们把二号切割成三块,一块给了阿吁,一块给他妹妹,当然最后一块自己保留做纪念品,妳手上这块,是阿吁给妳的!”
她的手抖了下。从来没想过是这么贵重的物品。
那么多年,把它当贴身“宠物”爱着,有心事时对它说,心情不好也对它发泄,每天抱着它睡觉。
家穷,妈妈也从来没买过任何玩具给她,这块矿石就是她全部的所有,她的精神寄托。
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阿吁舍得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当年爱哭,什么都不懂的她。
不怕她弄丢了吗?
她低着头,想得心沉沉,手中的库利南二号变得好沉重。
“我还有好多不懂的……”
东方笑得张扬又放肆,放肆里却有着外人难以察觉的温情。“女王,不懂没关系,去问那个系铃人,他要负责解铃的。”
“经理是恩人。”
东方狂笑。“要这么算的话,妳的恩人可不只他一个。”
舒芙想到当年,眼中慢慢盈泪。“舒芙知道,禄大哥会变魔术给我看,容大哥让我模他那头好美丽的头发,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不给人动的,甚至他还让我搂着他的金发睡觉。”
“妳知道就好了,我们可嫉妒死了!”
舒芙露出害羞又快乐的神情。“殷大哥最好玩,他每次来看我都带不同的女生,还规定要跟他来医院必须有绝活能逗我开心,东方大哥教我折纸鹤,有一次你还折到生气。那纸鹤可怜的被你踩在地上……”
“喂,那种糗事就不用提了。”他脾气暴躁天生自然,扮圣诞公公对他来说是超困难任务。
“谢谢大哥。”
“说什么傻话,我看阿吁就是看妳傻,要不然到现在还装蒜!”
舒芙心中一动,有些难堪。“经理没有认出我来,我也觉得没必要把过去的事情说出来。”毕竟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有很多人早忘了。
“那可不见得……”他不是当事人不好说的太过。
“大哥的意思是?”
“女王,凡事用妳的眼去看,用心去了解,妳会自己找到答案的。”他真是睿智又英明,神武又天才!
“大哥叫我名字吧,我太渺小,没资格当什么女王的。”把皇冠戴到小丑头上只会得到嘲笑,人要有自知之明比较好。
“妳不懂吗?我、阿吁、王爷、东方、黑歙、殿下、小郡都是男人,阳刚的团体里只有妳是唯一的一朵花,在阿吁把我们全体介绍给妳的时候我们就有了私下协议,妳不是女王是什么?”
舒芙泪汪汪,接下来容郡送了芙园,殿下馈赠了餐厅,但是黑歙可气了。“我家公司出产晶片,难道你要我送那玩意?”
“那硬邦邦的不能吃,你想点别的吧。”
“不如……我以身相许……”话没能说完,几双拳毫不留情的对他招呼了过去,哪轮得到你,滚边去吧!
惨绝人寰啊……
出门有人接送,每天由殿下带着她到处品尝料理,专人打点的衣着,腾云驾雾的生活,她如同天生的王女。
对于她的备受宠爱,吁若湛没有第二句话。
她是需要有人带她去玩乐、去享受青春,而不是只有跟他这工作狂埋葬在公文堆中。
他哪会不晓得,这些人怨他独占舒芙太久,这会儿是故意把她带开,报老鼠冤呢。
人家说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表面君子。
好几天没空回家的他扯掉勒脖子的领带,门还没关上,一道不在预料中的人影硬是推开快要阖上的门跟了进来。
他霍然转身。
女性姿态的身子飞快投入他怀抱中。
因为突然窜过来,吁若湛不得不抱住她,等她势子止了才推开一臂的距离。
“子薇。”
“吁。”
“妳来做什么?”
“我爱你,我好想你……”她用唇去搜寻吁若湛的。
因为不设防,被堵住的唇遭到最热情的款待,法武的吻撬开唇而长驱直入,丁香小舌灵活如蛇入洞,熟悉的寻找两人曾经有过的激情。
吁若湛必须用力才能扳开她。
他不喜欢这样的张子薇,要是她以为这种作法能改变什么就太天真了。
“妳冷静!”
“我吻你……你却叫我冷静?”张子薇不敢置信,她美丽不可方物的脸上略过许多错综复杂的情绪。
“子薇,我们过去了。”他向来就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对于过去的恋人就不该再给她幻想的空间。他的口气坚如盘石。
“你明明对我的吻还有感觉……”她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男人都是禽兽,美女主动献吻,我怎么会没感觉。”
“吁若湛,你侮辱我!”她气到不行。
“妳不该来的!”自取其辱。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明明他爱她爱得疯狂又专注,眼里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