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
Alwaysonmymind
永在我心中
MaybeIdidn'tloveyouquiteasgoodasIshouldhave
也许我没有好好的爱妳
MaybeIdidn'tholdyouquiteasoftenasIcouldhave
也许我没有经常的拥抱妳
LittlethingsIshouldhavesaidanddone
每一件该说、该做的事情
Ijustnevertookthetime
我都没有花时间去仿
Youwerealwaysonmymind
可是妳永远在我心中
Youarealwaysonmymind
妳永远在我心中
MaybeIdidn'tholdyouallthoselonely,lonelytimes
在寂寞时光里,我也许没有拥抱着你
AndIguessInevertoldyou
我想我从来不曾告诉过妳
I'msohappythatyou'remine
我很高兴妳属于我
IfImadeyoufeelsecondbest
如果我让妳感觉寂寞
I'msorry,Iwasblind
我很抱歉,我做的不够好
Youwerealwaysonmymind
可是妳永远在我心中
Youwerealwaysonmymind
妳永远在我心中
Tellme,tellmethatyoursweetlovehasn'tdied
版诉我,告诉我妳那甜美的爱还未逝去
Giveme,givemeonemorechancetokeepyousatisfied.
再给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来满足妳
第一章
雪覆。
冰封着整片湖面。
环绕湖面的树林,枝干被几日所积的雪压得很低,只要手一构还是稍微有个动静就会劈哩咱啦掉下,足以砸得人昏头转向。
冰湖纵使结了冰,厚度足,附近的人也不敢轻易冒险到这里来溜冰,毕竟一个不小心掉下去,饿了一个冬天的鱼儿们万一老大不客气的拿来果月复,不想当人家的点心,远离是正确的。
他们宁可选择安全性高的溜冰场还是滑雪场。
也许是天性,她在这里可以玩得自得其乐,间或能听见她被什么取悦的笑声惊定了少数探出头来的栖鸟。
冰刀在她的驾驭下划过许多惊险的痕迹,干冷空气大量的充塞她的肺,激烈的运动使得她双颊嫣红。
她也会故意的摇晃大树制造“雪崩”来娱乐自己,假装自己是雪人,用仅剩的指头抠出眼睛部分,想趁机吓路人,可惜她的伎俩无人欣赏,落得自己险险变成急冻人。
剧烈的活动适可而止就好,玩了一阵子,她也累了。
冰刀成勾,也不管什么,弯下腰用手套摩擦着冰面直到去势渐缓,干脆两脚一踢,任着柔软的身子一瘫躺成大字,也不管戴着的夹耳兔帽掉到一边,如瀑长发披散一地,摔到冰上痛不痛,睁大眼珠往天际瞧。
这一瞧,感觉发丝遮着了视线,却因为厚厚的手套不方便,她索性用白牙咬掉碍手手套,空出洁白修长的五根指头拨开妨碍视线的头发,
天光比她预想中的要亮。
她匆忙的往腰下的口袋模,模出一只怀表。
“糟糕!糟糕!忘了今天是日光节约时间的第一天,要来不及送Bern上班了。”
跋忙把男人才会带的怀表放回去。
每天目送她心爱的男人上班可是一桩大事;嘿嘿,其实她对什么都不拿手,独独送老公上班这件事算是做得最完美无缺。
没错,她是个已婚妇女。
一年前正武“挂牌”上任。
走马上任以来胜任愉快,不怕碰撞的当起了人家的老婆,一年半载的婚姻生活,她没去过银行,不会用电话卡,更别说搭车了,这些琐碎的事情通常都由Bern一手包办,说骄宠,好像是,那些文明的产物,她婚前不懂,婚后他什么都帮她安排好了,这样的婚姻就像踩在云端上,每天都是极致的幸福。
虽然说她从来没想过这么早结婚。
世间事没一定的。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不重要,重点在于像Bern这么in的绩优股、好男人,尤其他是她看过最帅的男人,她有什么不答应嫁他的理由?
她对他的家世背景没有太大兴趣,以致现在嫁给了他也不大明白他的工作内容,不过嘛……每天搭电车上下班的男人她很满意,有车当然也很好,要去哪里都方便,可是他们还没有能力购车,就算走路都很甜蜜。
有没有显赫的财富还是权力并不重要。
她每天都能见到他,两个人一起吃饭,虽然她煮饭的技术很蹩脚,除了蛋炒饭,还是饭炒蛋,这还是她临出嫁前朋友替她恶补的成果。
还好,Bern很捧场,真的很难吃的话,他会下厨,换她在一边看,看着看着,看久了总是会学点皮毛,两样简单的家常菜已经难不倒她。
他们的居家生活很简单,要是天气好,时间许可,偶尔他们会拿起披肩、风衣,穿得像藏镜人爬上山丘看山下棋布般的房屋,不管在别人眼中有没有营养,他们都能聊得很尽兴。
夜深了,两人相拥而眠。
对于这样的爱情她心满意足。
拉回天马行空的思绪,把月兑下的冰刀鞋装上冰鞘,收拾一切,换上带来的便鞋,开始往回家的路上走。
不管大小城镇,在瑞士,都有一座湖,有许多不同风情样貌的湖光山色,就算公园里面豢养的天鹅,也知道自己比旁人更占优势,骄傲得只差没把脖子扭断了。公园的天鹅禁止人随便喂养,可她临走前还是偷偷撒了一把从家里带出来的小米,这才得逞的往回走。
她跟Bern的房子位在山坡上,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洋房,小小两房一厅,因为年久,屋顶偶尔会漏水,壁炉也不是很管用,经常掉下大片的烟囱屑,搞得两人灰头上脸,相对而笑。
少数的好处就是租金便宜,居高望下,也有一片好风景,虽说距离Bern要上班的公司有那么段距离,就连逛街也要转好几路的车,但是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换个角度想,当成运动健身也不错。
把溜冰用具往柜子上放,生动的眼眸已经认定其中一间房门轻快的往前飘动。进到房里,床上,橄榄色的被单下蜷伏着一座小山,她毫不客气的扑上去准备来个泰山压顶,哪知道被单困不住下边的恶势力,床上的人立刻给于反扑,光溜溜的男子长脚一伸,勾住她的腿,来个乾坤大挪栘,打草惊蛇的人只能乖乖束手就擒,破功的被压倒在下面。
她的脸粉扑扑,带着止也止不住的促狭。
“你好贼,竟然装睡骗我?”
“不装睡又怎么骗得到妳来投怀送抱?”钻出棉被的头颅有着金色的鬈发,深邃的轮廓,两具身躯因为他的力道嵌合在一起。
“坏蛋!”她月兑出控制,让重获自由的手在他本来就凌乱的金发更加肆虐一翻。
“妳又一早跑去贝斯湖溜冰了喔,身体冷得像冰箱的鱼,为什么不能到溜冰场去,那边至少安全多了。”这野孩子,就是喜欢往野地跑,拴也拴不住。
“我去看看能不能再钓个好男人啊。”不给去,她偏要去!这是她性子里的执拗。
男人真奇怪,总是要限制东、限制西的,这不行,那不成,不如直接把她关在家里面算了,可是换个角度想,也算他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