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有点灯。"萧聿道。
"没关系,进去以后我来点。""我的意思是你爷爷可能不在里头。"这话令燕悔完全醒了过来,即使天色已黑,萧聿仍能清楚看见她眼里写着无助和孤单。
"我会陪你在这里等他。"于是他又说。
"嗯。"燕悔这才露出微笑。
两人于是进入屋内,燕悔并将灯点上,小小的屋里借着这微弱昏黄的光线而明亮温暖起来。
这小屋非常简陋,甚至没有隔间,进门就是一张方桌、两张木凳子,桌子的两旁则分别有一张床,其中之一就铺着燕悔所说的那张虎皮。
萧聿四处打量,不敢相信燕悔就在这地方待了三年,这里——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我去烧水泡茶,顺便弄点吃的,不过可能只有一些野菜,你吃得惯么?"燕悔问。
"你呢?你吃得惯么?"萧聿反问。
"我一直是吃这个的,怎么会不习惯呢?""这么苦的日子你都肯过,就是不肯来找我?"萧聿怨声道。"我并不觉得苦埃"燕悔不懂他为何不高兴。"如果你吃不惯,我再去找找看爷爷腌的肉还有没有,你不要生气嘛!""算了,我什么也不想吃。"气都给气撑了。
"呃,那……那就喝茶吧,我去烧水。"趁着燕悔到后头去。萧聿又一次把这屋子仔细巡视了一遍,怎么看都不觉得这里是人住的地方。
他绝不会再让她待在这种地方!萧聿下定决心,不管她爷爷回不回来,不管她会不会又用一缸子的眼泪来动摇他;他发誓一定要带她离开这里。
他是绝对不可能住在这种地方的,而她,这辈子就只能留在他身边了。
★★★
一杯茶还没喝完,燕悔又趴在桌上睡着了。萧聿轻叹,将她抱上那张铺着虎皮的床,然后吹熄了灯,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
萧卓很清楚这是一种自我折磨,就这么贴着她的身子,他定力再高只怕也很难睡得着。
的确,他不该傻得躺在一个不能对她为所欲为的女人身边,然而阔别三年,她美丽的容颜令他深深着迷,他想时时刻刻将她拥在怀里,于是选择置身炼狱而放弃了一夜好眠。
你这会坏了悔儿的名节。
萧聿可以想见柳子絮一定会这么说,但他怎会在乎?他要对她做的事可没有一件是在世俗道德所规范之内的。
而就因为欲火折腾了一整天,萧聿决定自己还是别太贴近燕梅比较好。可这毕竟是一张适合一个人睡的小床,而旁边的人又已经睡死过去,压根儿就没存丝毫的危机意识。
入夜后山上愈来愈冷,燕悔下意识朝热源靠近,她拼命往萧聿怀里钻,把脚挤进他双腿间取暖,甚将手伸人他衣内胡乱模素,直到贴上了他火热跳动的胸。
萧聿不是圣人,事实上他正是整个汴京城里最不像圣人的人。他恣意妄为,绝少在乎他人感受,一旦他的兴致被撩起,谁也与法阻止他的行动。
话说回来,这丫头根本不会阻止他,她像只猫似的在他身上不停磨蹭,如果不是深知她的习性,萧聿或许会把她的行为视作一种刻意的诱惑。
想像着燕悔在其他男人身上做同样的事,萧聿的脸就一阵绿、看来他得找时间跟她谈谈,教教她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当然,他是不包括在那些"不亲"的男人里头的。
他冷笑想着,燕悔的手突然从他的胸口往下,莆聿倒抽了口气,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丫头在做什么?睡死了反倒更不安分!
幸而她的手在他月复部上停了下来,虽然让莆聿稍稍松了口气,但这毕竟离他的"之源"仅有数指之距,所以即使他很努力想将注意力转向其它地,依旧很难忽略搁在他肚子上的那只小手。
嗯。虽然称不上丝般柔软,但却非常白皙好看,如果那只手再往下一点——萧聿倏地坐了起来,因为他的"某部分"站了起来。
懊死!他疯了才会在这种时候胡思乱想!再这么下去,用不着燕悔帮忙,他自己就可以害死自己!萧聿在心里不断咒骂,没想到那天杀的丫头竟真的来凑热闹了。
大概是他忽然坐起来惊动了她,但又没把她完全惊醒,她迷蒙着双眼喃喃说着些他听不懂的话,之后就动来动去试着要坐起来,结果是她翻身跨坐在他一腿上,原本搁在他月复部的那只手则顺理成章复盖在他的"要害"上。
萧聿发出低吟,一脸痛苦,但仍不忘狠狠瞪了燕悔一眼。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暗哑着声音咆哮道。
燕悔终于清醒了,她眨眨眼睛,在看见萧聿时显得有些吃惊。
"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她问,忽然看见了那张虎皮,这并不是她的床。"啊!是我爬上你的床么?"燕悔脸红了。"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子过,爷爷在的时候——""别提你爷爷,先看看你的手放在什么地方。"萧聿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而她竟还在那儿模来抚去的。
"手?"燕悔低下头,随即惊楞地瞪大了眼睛。"老天!""知道做错什么了么?你不应该——""这是什么?"燕悔语带崇敬地问:"我没有这个东西。""拿开你的手。"萧聿咬牙切齿道。
"它好……好奇怪埃"燕悔隔着布料模索它的形状。
孰可忍,孰不可忍!萧聿把他这辈子的耐性全用在燕悔身上了,奈何这根本就是白费心机,这丫头需要的显然不是耐性,而是常识!而他将是那个教她"重要常识"的人。
★★★
燕悔忽然就被压倒在床上,还来不及发出惊呼,嘴就已经被萧聿用嘴堵住了。
直到今天燕悔才明白男人的力量原来如此之大,不管如何挣扎,她就是被牢牢地钉在床上,任由他的唇压着她的。
他为何总喜欢这样?
燕悔脑中又出现这样的疑惑,但是随着萧聿愈来愈激烈的动作,她的意识也愈来愈不清楚,别说是思考,连自己身在何处都给忘了,整个人沉没在一片恍惚之中。
好不容易她的唇获得了自由,紧接着沦陷的是她的颈子,他在她的肌肤上吸吮,湿润的舌尖更是令她喘息不已,申吟连连。
"不要……不要啊!萧大哥!"燕悔害怕这种陌生的感受,忍不住抓着他的衣服恳求道。
"已经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了。"萧聿抽了空回答。他也是呼吸急促、心跳紊乱,首次在他体内掀起这样的狂涛巨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么?""你是错了,但这可不是惩罚。"萧聿伸手解开她的衣服,很快的,她胸前已是一片赤果。
燕悔再怎么无知也明白不能在他人面前肌肤,她急得想用手遮掩,萧聿却不允许。
"别遮,我想看。"他说。
寒意让燕悔粉红色的高高挺起,仅是这么看着,已经无法满足萧聿。
"好美,太美了。"他喃喃道,伸出舌尖逗弄两个突起。
燕悔如遭电击,拱起身子哭喊。
这是什么?这种既痛苦又舒坦的感觉是什么?"不舒服么?嗯?"萧聿沙哑着声音问,并没有停下动作,他的舌再加上他的手,在未经人事的女孩身上燃起炽热的火焰。
燕悔流着泪摇头,羞耻地闭上眼睛。
她是怎么了?居然发出那种声音,明明知道这么做是错的,为什么还觉得舒服?为什么还想要更多?她是坏女人么?萧聿停止他的折磨,转而吻去她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