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又来了,我们得为这种事吵多少次?这样问题永远也无法解决。”
商伊伦抿起嘴。
“我们之间唯一的问题就是你的固执。你顽固得不愿面对自己的感情,所以我们之间才会——”
“我对你天杀的一点特殊感情也没有﹗”雷豹大声打断她的话。
他也不想这样,只是太气、太恼了。他费尽心思想解开这一团乱,她却极尽所能地觉得它更乱,如果她当真如此缺乏理智,他只有以更严厉的言辞让她醒过来。
“没错,我是浑身发热而且心跳加速,那又如何?只要是男的碰上女的都会有这种反应,天性嘛﹗你把它当什么了?爱吗?所以我说你是小孩子,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天真……”
商伊伦上前摀住它的嘴。
“不许说,再说我要生气了。”她皱眉说。
“我已经生气了,因为你该死的根本不把别人的话当一回事﹗”
“我当然愿意听你的话,只要你向我证明自己不是担小表。”商伊伦斜眼看着他。“你可以同时跟那么多个女人来往,为什么独独坚决要推开找?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对你而言比那些女人特别,我说的对不对?”
商伊偷看起来颇为得意,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全然是虚张声势。
天﹗她其实好难过,他的话不仅重重打击了她的信心,还差点让她又掉下眼泪。真的不行了吗?能做的她都做了,他还是不能爱她,难道她真得休学回家去?
就在她眼底无意间出现一丝脆弱之际,雷豹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肩。
“从没有人说我是担小表,你好大的担子﹗”他咬牙道,手上的劲道叫商伊伦不自觉痛呼出声。
“干什么?你抓得我好疼啊﹗”
雷豹盯着她看,点点头后松开手。
“我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你好,你却说我胆小,实在教人生气。”雷豹的声音忽然恢复了惯有的沉稳,表情也看不出丝毫怒气,但不晓得为什么,商伊伦反而感觉莫名地不安。
“想做大人吗?”雷豹接着问,轻柔的声音里果然透露着一丝危险。
“我……”商伊伦清清喉咙。“我早已经是大人了。”
雷豹扯高嘴角,缓缓摇头。
“还不算是呢﹗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要跟我学习吗?”
商伊伦目瞪口呆,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何忽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过来,课程马上开始了。”雷豹说着将她拉近,缓缓低头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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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方法原本是想吓吓她,但是才开始雷豹就忍不住要怀疑,就算真有什么能吓着这丫头,恐怕也不可能是他的吻吧﹗
丙然没错﹗对于他主动的吻,商伊伦只有片刻的惊愕,接着便搂紧他热烈地响应。雷豹觉得他简直是自讨苦吃,在他行动前早该想到这女孩是多么与众不同。
两人的立场于是立刻互换,雷豹的主动只维持了几秒钟,商伊伦转眼间又成为掠夺者。她亲吻雷豹,身子在他身上磨蹭,好象再怎么贴近他都嫌不够,这对雷豹而言既是天堂也是地狱。
是的,他快死了,不是死于欲求不满,就是死于老鹰和阿风的乱拳之下;但也可能他不必死得那么辛苦,如果他真的动了小伦,她老爹自会拿把枪在两秒钟之内解决他。
雷豹有点冒冷汗,到现在才知道和自己的欲念拔河是件多么辛苦的事,尤其是对手一点也不合作时。真是该死了﹗她居然像只章鱼紧紧鹰着他不放,她难道不知道再这么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很显然她一点概念也没有,即使她对了解有限,她的表情也告诉雷豹,她正沉溺在拥抱亲近他的单纯乐趣中。体会到没有人可以帮他的雷豹,更加努力想唤回一些理智,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或者他已经太久没有女人了,今晚他感觉自己高涨,而且强烈的程度令他感觉害怕。
低喊一声,雷豹好不容易躲开了她的热吻,并抓住她的肩推开她。
“停下来,课程结束了。”他喘息而且声音沙哑。
商伊伦以迷蒙的眼神看他,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了什么,随即皱起眉来。
“为什么说结束了?我什么都没学到啊﹗”
她还须要学什么?刚刚还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呢﹗他可不记得教过她这个。
“我说停就停,像你这年纪的女孩,学学亲吻就差不多了。”雷豹不断深呼吸,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好了,去睡吧﹗我们明天再谈。”
明天?明天他们又将回到原点,今天好不容易才有的一点点进展都将消失了。商伊伦很清楚这点,所以她摇头,拉开雷豹的手又向他贴近。
“我不想睡,我想跟你学习更多有关的事。”她抚模他的脸颊道:“你知道吗?刚才我真的感受到……一种渴求,我想解开你衬衫的扣子,用手感触你结实的肌肉,或者是亲吻你的胸膛,伸出舌头尝尝你的味道……”
雷豹伸手摀住它的嘴,随即申吟一声,改以他的唇阻断她的话。该死﹗她怎么能跟他说那些话?而他又怎么会像个思春期的少年般因此舆奋不已?不该喝酒的,更不应该急着找她谈话,但此刻所有的后悔都已嫌迟,他想要她,这个念头再也无法压抑。
他深深地吻她,拋开世俗眼光的枷锁之后,雷豹找回了公子的调情技巧,然而尽避如此,在激情中他依然清楚地知道她和其它女子的不同。她任他解开衣扣碰触她细致滑腻的肌肤,一边也急切地模索他衬衫的钉子,好象能如此亲近他便是她最大的满足,这种毫无保留的响应令他感觉怦然心动。
火热的在他们之间愈燃愈烈,两人也从客厅移至雷豹的房间。当商伊伦躺在他的大床上,被他紧紧拥着、听见他的喘息、感受到他高昂的欲念,她觉得被包裹在幸福中,如果这是梦,她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两个人中间已经没有任何衣物阻隔,商伊伦好兴奋,却更紧张,不由抓了个机会问道:
“接下来呢?我应该要怎么做?我看过很多文艺小说,但上头总是写得模棱两可——”
雷豹申吟了。
“别担心这个,试着想想你就要告别处女了。”他停下来喘了口气,唇还在她胸前游移。“这——是你的第一次吧?”
商伊伦抱紧他。
“我的第一次绝对要给你,这是我在国中就已经决定的事。”她理所当然地说,又惹来雷豹的申吟及咒骂。
懊停下来的,他想。一个处女耶﹗对他而言,是很沉重的压力啊﹗
“啊﹗”在他身下的商伊伦忽然惊呼了一声。“要把这个大东西放进我那里吗?”她面有难色地低声问:“会不会……你不觉得尺寸有点不合吗?我是说我的跟你的……”
懊死﹗她的天真会要了他的命﹗雷豹吻住她的嘴,确信自己已经无法停下来了;他一定要拥有她,现在,其它的一切就等明天醒了再说吧﹗
*****
第二天雷豹一直睡到正午,还是司徒青鹰一通电话才将他吵醒的。
“还在睡吗?已经是午觉时间了啊﹗”司徒青鹰在电话里说。
雷豹揉揉惺松的双眼﹐皱眉道:
“我还在休假,想睡到晚上也不关你的事。”
“你昨晚喝了些酒,我只是想问问你怎么样?头痛吗?还是根本就睁不开眼?”
“我好得很,谢谢你的关心。”雷豹说着,这才发觉自己真的很好,既未头痛,也不反胃,一点饮酒后遗症也没有。“你打电话不光是为了问我的头痛不痛吧?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