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窥我的寝房!”
德伦的声音冷酷,他牢牢地抓紧她、力道大的简直能捏碎她。
“不是——我没有——”
金锁慌乱地摇头,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惊恐和羞愧让她低着头根本不敢面对他。
“没有?!”无情地扭过她的手腕,他寒着眼冷视她小脸上掠过的痛苦表情。“又是你!”看清了是白天那个卷起裤管子、行为放恣的小丫头,他撇开嘴鄙夷地冷笑。“白天故做矜持的拒绝我、夜里却跑进我的屋子,我更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意有所指地羞辱她。
金锁白了脸,她抬起眼辩解。“不是的,我是来帮您收拾屋子的!”
“收拾屋子!”德伦撇起嘴,她故做无辜的表情让他厌恶。“这种借口你倒是说的很顺溜,我看妓院里的花娘都比你诚实!”他轻蔑地道。
“我没有撒谎,白天的时候您亲口说过,要我来替您收拾屋子……”金锁的声音发抖,她心里好慌,水漾的眸子睁得老大,雪白的脸孔上惟一有血色的,只有泛酸的鼻头。
德伦挑起眉,望进金锁惊惶的眼底。“仔细一想,我似乎那么说过没错。”嗓音低嗄了几分。
捏紧手中的腰肢,他忽然发现这丫头的腰细得简直能一把捏碎。
“您终于想起来了……”金锁的表情松弛了一些。
“不过你偷看是事实,”他接下道:“如果让『邀月居』那个老女人知道,你想你还能在王府待下去?”轻描淡写地威胁。
金锁的脸孔又转白。“不要……贝勒爷,求求您千万别跟老福晋说!”她吓住了,忘情地抓紧他肌肉纠结的上臂。
“那么,你承认刚才是偷看了?”他咧开嘴。
这丫头脸上忽青忽白的表情,老实得简直像是关在铁笼里哆嗦的白兔子!
“……金锁承认了,是金锁不好,求贝勒爷您饶了奴才。”她垂下头,无助地哀求他。
“金锁?”德伦瞇起眼,持起她瘦小的下颚研究地问。
她的眸子抖瑟地瞪着地面。
他挑起眉,像是玩味什么、又像是在思索什么,沉默的时刻,粗砺的拇指揉过她颊上细致的肌肤。
“这么晚闯进我的屋子,你难道不怕『邀月居』那个老女人发现?”他慢条斯理的声得打了一股试探。
金锁低头瞪着地面,怔怔地说不出半句话。
“说话啊!”他沉下声吼她。
金锁缩起瘦小的肩头嗫嗫地说:“怕……”
“既然怕,为什么要来?”德伦瞇起眼质问她。
“因为贝勒爷需要金锁……”她想不起更好的答案了!
再怎么样,她也不能承认,赶着夜半上“知津楼”只为了想再见他一面……可她却见到了不该见的景象。
“贝勒爷,金锁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奴才……”她抖着声再一次哀求他。从看清房里那一幕开始,她的心就莫名地好痛、好痛。
“饶了你?”他嗤笑,拇指滑下小丫头微微敞开的领口,不动声色地勾开她襟上的褶领。“凭什么我要饶了你?”
一听见他这么说,金锁的心全揪在一块儿。“如果福晋知道了,奴才就会被逐出府去。求贝勒爷行行好,帮奴才一次……”她哽咽地解释,卑颜地恳求他。
德伦挑起眉,手指滑到隆起乳丘上,全神贯注在那高耸的丰盈酥胸上。
手上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她很瘦、可是该凸的地方却不落人后,想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然有一副让男人销魂的好身材!
“要我饶了你?倒不是不行……”
他松了口,金锁抬起含泪的眸子,痴望他的眼底有了一丝希望。
“只要你听我的,我就饶了你。”他幽合的眸底掠过一抹诡光,大掌停在那团丰盈的豪乳下。
“……金锁全听您的。”金锁忙不迭地点头,现在要她做任何事,她都会愿意的。
“你怕『邀月居』那个老女人是吧?”他咧开嘴,忽然说。
金锁迟疑了片刻,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口中的“老女人”指的是老福晋。
她垂下眸子,幽幽地点头。
现在您看的是第5页见到她点头,德伦嗤笑。“可是你却选择帮我!”低嗄的嗓音里有一抹玩味。“你很大胆,居然敢背着那个老女人,跑到我的『知津楼』来,不过我倒挺喜欢你的大胆!”他的声音低柔,阴暗的眸子却掠过一抹淡淡的残忍。
“您误会了……老福晋她、她从来没有不许咱们上『知津楼』
来。”虽然害怕着自己即将被赶出府,她仍然善良地替老福晋辩解,虽然五年前老福晋把自己分派到厨房去干粗活儿,可金锁并不怨任何人。
“是么?那么你怕什么,”他冷笑,反手扯开她的衣襟——对于她的假仁假义极度的反感。
“贝勒爷?!”金锁倒抽一口气,白着脸、手忙脚乱地企图遮掩袒露出来的半只胸脯——他疯了吗?
“如果你再大胆一点,那我会更喜欢你,只要教我高兴,我可以饶了你!”他狂妄地道。
“贝勒爷?!”金锁低呼一声,水蒙蒙的眼眸呆呆地瞪视着他粗鲁的举措。
“怪了,我怎么总觉得见过你!”抓开她挡在胸前的手,德伦挑起眉道。
她那小模样儿或许是装出来的,不过他喜欢背德的女人——至少在这座死气沉沉的宅邸里,那个老女人非常需要这种刺激!
这也是那个妓女之所以出现在他屋里的原因他要羞辱“邀月居”那个老女人,他要让她知道未来谁会是这座宅邸的主子!
“您、您记得?”
金锁的心揪紧起来。痴痴地望着他的眉眼,她羞愧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他的问话,而快乐得不能自己——他记得她吗?!他还记得五年前他们曾在大厅里见过那一面吗?
那时候他还问过自己的名字……“咱们当真见过面?”握住眼前这张粉白细女敕、痴情清纯的小脸蛋儿,他挑起眉,咧开了嘴漫不经心地问。
“嗯。”瑟缩起单薄的肩膊,痴痴地凝望他。
少女自然、羞涩反应,让她的脸蛋儿红得像天边的彩霞,白里透红的肌肤简直比鲜女敕的花瓣儿还动人。
她害羞的模样,自然逃不过德伦世故的法眼——“原来你这小丫头喜欢我!”发现了真相,德伦邪恶地咧开嘴笑了。
金锁呆住了,他露骨的话震慑了她,自己从来不敢想的问题,竟然被他大咧咧的揭开!
看到他嘲弄的眉眼,金锁禁不住羞愧地转身就逃——“想跑?!”
追了两三步,德伦轻而易举地逮住了她。
“贝勒爷,不要——”
“怕什么?”
“别这样,求求您……”
金锁慌乱地摇着头,试着想办开扣在自个儿胸前的魔爪——“少装了!既然都已经到这里来了,还怕什么?有我在,那个老女人不能吃了你!”
自己送上门的小贱婢,虽然可爱,他对她却没有丝毫同情心。
不过他喜欢她的勇气,还有她迷人的身子。
“不是的,贝勒爷!”金锁慌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脑子里辗过可怕的念头——他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子?
“乖一点,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不过——我可不喜欢做作的女人!”撕开她身上的粗布衣裳,他轻蔑地说。
金锁水蒙蒙的眼睛瞪得老大……他以为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如果我高兴,随时可以收你做妾。”他低嗄地耳语,这当然只是有口无心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