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她花容失色,没有想到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地非礼。”
“没有资本就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地拿出来现。”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天!天知道他有多么的想狠狠地吻也,狠狠地把她搂在怀里,将她糅进自己的体内。
“但是刚才有人的表现却告诉我,我穿得非常的漂亮。”确定他不会对她动粗,她胆子又大起来,抬了抬下颌,自信地说道:“再说了。这里穿得比我少的女人更多!而且我不认为她们的身体都比我好。”就算她们的身材多么好,也是经过改装过的。
他因为她的话丽眯起眼,一道危险的光隐隐闪过,“穿得这么暴露——”他深黑的眼眸里突然出现了一抹说不出的诡异的光,他的人突然凑近她的耳朵,吓了她一跳,几乎立刻想尖叫,“有胆子穿得这么暴露,就不要怕被强暴!”他阴狠狠地撂下一句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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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辛悝走过来,把手里淡蓝色的丝巾给她,“你脸色不好?”
的确,她现在脸白得像个鬼。
“他对你说了什么?”他关心地望着她的脸,“你脸色很差。”
“没什么。”她模了模自己的脸,冰冷的。从没听过端木恪这样阴冷的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出来一样。“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她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滑向舞池。
“很好,像个女王。”他笑着说道。
“真的?”她的心情顿时好起来,笑吟吟的,丝毫没有感觉到另一角那道犀利的目光向着她射过来。
他在嫉妒!他嫉妒得想掐死她,望着她对着辛悝那样微笑着,笑得那么美,而这种微笑,她却从来都没有对他露出过。她对他的时候,有的只是争吵,有的只是两个人不停地伤害着对方,到最后,两个人的内心都被伤到了。
混账!他愤愤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掉到桌上,“砰——”的一声,杯中的酒全溅了出来。
“恪……”他身旁的一个女人叫着。
“莉妮亚?”他不确定地望着那个女人。向来对女人的名姓记不住,也是因为更换的频率太高了。
“讨厌啦,人家叫基妮亚啦!”女人娇斥着,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转到他的怀里,涂满了蔻丹的手隔着衣服模着他结实的胸肌。
“天——”她的舌头—下子像被咬掉一样,“辛悝,你看,端木恪——”他竟然跟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纵。
“转圈,对,很好。”辛悝转过头望了那对男女一眼,“不用管他们,很正常。”
“很——很正常?”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才发现,那个老是大惊小敝的段慕早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连那个一向不说话的冷孛也不见了。难道说……
“是的。”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辛悝接下她的话。
“怎么……怎么会……”她不可思议地惊叹着;
“这是他们的生活。”他望了越来越出格的端木恪—眼,“不过我不希望你变成这样。”他望着连游漪的脸。
“我——我不会。”她的脸开始发烫起来,因为他的注视。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模模她的头,带她走出舞池,拿起一个餐盘,帮她挑了一些精致的西式餐点,“你慢慢适应这里吧,我有些朋友要跟他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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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连游漪被酒呛到。天哪!那个女人还真是热情啊!她发誓她刚才看到她已果了半身了。用得着这么快就把自己月兑成这样子吗?而且她原来就穿得少的可怜。
“小,小姐——”一个显然是想跟她搭讪的男人吓了一跳,“你——”
“对不起,不小心喝呛到了。”她抱歉道,眼角又扫了一眼在角落的那对男女。
端木恪……这难道就是他的生活吗?他难道就是这样过来的吗?他有过初恋情人吗?爱过吗?
“小姐——”那个被忽视的男人叫了一声。
“噢,对不起,”她倏地醒悟,“我刚才……想别的了……”
“不只是刚才,你已经是第三次了。”男人苦笑着,他可是真的被这个女人忽视得彻底。
“真是对不起啊。”她专心地回过头来对他说道。
“没关系。”男人微笑道。这个男人倒是彬彬有礼,像个绅士,“他是跟你一起来的吗?”他指了指那个方向。
“啊?啊——”她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料却撞见那个女的扯开端木恪的衣服,将手伸到他的腰上的情景,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真是窘迫啊!
“是第一次来?”男人轻轻地笑了一下,“听说你是端木恪的经纪人?”他打量着她,真的是—个挺有个性的女人。
“嗯。”她应了一声,心却又跑到了那两个纠缠的鸳鸯那边去了。端木恪怎么可以这样子呢。连她都替他害羞了,他竟然还这么大胆,就算是要做那件事也要到房间去啊。
“你又在看他们了。”男人干脆站到她的面前,彻底挡住她的视线,“看一下我,如何?你这样会打击我的!”他微笑着。
“对不起,”她再一次道歉。
“你好像——直在说对小起,而我不想说没关系了。”男人帮她把空杯交给一边的服务生。
“你经常参加这种舞会吗?”她好奇地问道。
“是经常,但不喜欢,”男人说道,“不喜欢这里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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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还在跟一个男人说话!都说了那么长时间了,她还不罢休吗?她当她是来这儿干什么的?钓凯子吗?那她显然是找错人了,放着他这么大的一个凯子不去钓,她真是没眼光到极点了。
“混蛋,棍蛋!”他喃喃着,刚才他竟然失态得那么严重!罢才他注视着她柔软雪白的耳垂的时候,他竟然难以克制住自己的心辕意马,想狠狠地一口咬住她,想吸吮着她的柔软。天!
“我们出去走走吗?”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外面的空气可能会好一点。”他望着她。
“我不想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离开这里,也许离开这里,她就看不到端木恪了,而她也不知道在这样的一个舞会里,她一个女人应该做些什么,“对不起,我不能陪你。”
碰了一个软钉子,那个男人悻悻地离开了。
她望着那个男人离开,蓦地,视野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辛悝!他搂着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一间休息室。
不——她捂紧了嘴,不会是这样子的!辛悝不会是这样子的——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一直在角落注视着她的男人走过来,“男人就是这种样子的。”他无情地说道。
“不,不会的,这是不可能的。”她惊慌地摇头,一直以为,辛悝是不一样的。他是最好的,他是不会像端木恪他们那样子的。但没想到——
“如果男人不是这种样子的话,那为什么你身边的男人现在都抱着一个女人呢?”这个男人比起先前的那个无情得多了。他的每一句话都打到她的心上,打击得她连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该怎么样反驳他。
“喝酒吗?”男人递过一杯酒。她机械地接过,喝了一大口,却又呛着了。
“很辣——”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着。
“失恋的时候,烈酒是最好的朋友。”男人仰脖喝了一大口。
“是吗?”而她的恋爱呢?可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吧,她不由瞄瞄那个还和女人打得火热的端木恪,她苦涩地喝着杯中的酒,“真的很辣。”她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仿佛说着这一句话,她心里的伤害就会减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