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她简直是全面“解禁”。
她摆出妖娆的姿态,扭动腰肢挨近他,更在他耳边吹送着暖气。“人家一个人在这里觉得好寂寞哦。”
“珺。”
他的额际落下冷汗,虽认为她挑逗的言行举止充满暗示,但是警告意味也相当明显。
他了解她,知道她是故意的!
自从她想尽镑种方法诱惑他出轨不成,她转而利用自己的身体,希望能让他不小心违背承诺。
不过他却限制起自我的行动,不希望自己会中了她的计策,因而让她有离开自己的理由。
毕竟她除了性子刚烈以外也很偏执。
“嗯。”她用手指轻轻画过他俊美的脸庞,然后煽动睫毛,对他施展起魅惑的功夫。
“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啊?来嘛,我们到床上聊聊,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他被动地被她引领坐至床沿,并强烈要求自己要冷静以对。
但她呢?
裴珺大胆地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背部贴上她的胸脯,同时在心头暗笑──我就不信你还能忍住!
她愈来愈拿他没有办法,而且还无法让他死了心回日本,如果面对外力的诱惑他仍不为所动,那么挂着未婚妻之名的她来诱惑他呢?
如果他能表现出忠诚、如果他能信守承诺,那么她才会考虑放弃这些试炼,选择开始相信他。
只是他既然喜欢她,为何每日会像在修炼般不敢碰她?他当自己是圣人吗?那她偏要让他失控、破戒。
“珺,别这样。”感受到由背脊传来的温暖,他僵硬地劝阻她,心跳同时开始狂跳。
“怎么了嘛?”她将气息呼落在他耳垂,然后呢嚅低语:“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
“我当然喜欢你。”他坦诚自己真的很喜欢她,但在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之际,他抓住她滑女敕的柔荑连忙问:“你有没有受伤?”
“受伤?”她不懂他到底在问些什么?突地,她暧昧一笑,轻轻撞了他一下说:“因为你不碰我,我就会感到受伤吗?”
“不是!”
他连忙转述裴冷翠的话,其用意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她却听得一愣一愣,随之逸出笑声。
“那些人才不敢直接对我怎么样呢,你被我妈耍了啦。”
她朝他的胸前捶下一拳,指尖触碰到他完美的胸型时,突地感到目眩神迷。
他的俊美使她心生嫉妒,却也使得她欣羡和自傲,因为他完全受到她的掌控,也只有她能独享他。
他紧绷的心弦不断地因她顽皮的挑衅而轻颤,他压住她的手,气息不再平稳。“珺,别再道么做。”
“你不想吗?”她微噘着小嘴,大胆地朝他的耳垂轻咬,“你每天都抱着我睡,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呢,你都不想吗?不想疼我吗?”
她失望委屈的模样和盈亮的瞳眸激发出他压抑的热火,可是他知道她正在布局、正在玩弄他,所以不断用自己的理智提醒自己别上当,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当然要她,不只因为她是他已认定的妻子,而是他爱她,但岂能容许两个相贴的身躯再次分离?
她仔细观察着他的迟疑,鼓足勇气将他压制的手拉至自己胸前,和他一同感受她狂跳的心和胸膛的起伏。
这里是男人的致命伤,绝对是!一向对自己的身材极有自信的她非常爱惜自己,更知道怎么展露令男人垂涎的模样。
可当他掌间的温暖触及到她的柔软时,她不禁为之一颤,自作自受地激起无法自拔的浪潮,她霎时失神,险些忘却接下来的挑逗动作。
“珺,别玩了。”他的理智已逐渐消散,而且快止不住手,亦想好好欣赏她。
她终于等到他怖满血丝的双眸迸射出欲求的光芒。
她的心一喜,乘胜追击将另外一只手往他的腰间伸去,事实上,男人腰部以下的需要她仅是一知半解。
可是事已至此,她无法收手,只能尽力让将他的颤抖转化成粗重的喘息。
冷不防地,他抓住她玩兴正浓的双手,一个反身立即压住了她。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她来不及反抗,在他的黑影完全笼罩住她后,她看到他的眸底交织着复杂的。
“别玩火了,珺。”他说出这几个字不只是在劝她,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
“我、我没有玩火啊。”她只觉得此刻的气氛诡异至极,同时让她的神经紧绷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咬着发抖的嘴唇,却形成更诱惑男人的画面。
黑影压下,她突然有着期盼和兴奋的感觉,不是因为他中了她的圈套,而是她也在等待,由衷地希望和他有肌肤之亲。
但他的逼近却在他发出压抑的怒吼后停止。
他没有勇气多看她一眼,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接着他匆忙走向浴室,苦闷地丢下一句话:“我去冲澡。”
咦?她忽地从陶醉中清醒,耳根子同时烧烫起来,她捂着足以煎蛋的赤红脸颊自床上跳起,然后迎视镜中的自己,不知所措地感到羞惭。
她、她在做什么呀!她不是正在引诱犯罪吗,怎么可以表现出忘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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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浴室门开启的声音,裴珺赶忙窝进棉被里装睡。
虽然事情没有发生,但她并不觉得庆幸,反而觉得可惜。
虽然床第之事她是既陌生又不清楚,但她还是有点期待。
炼居人的脚步移近床边,身躯也因强灌冷水而稍稍降温。
凝视裴珺娇俏的睡脸,他忍不住叹息──他这折磨人的妻啊!
若不是他的自制力甚佳,天底下岂有老公不得碰老婆之理?看来今晚他是不能睡在她身边了,为防她又玩什么把戏,他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好些。
靶觉不到炼居人的温暖躯体躺在身旁,她只见他将枕头往床下一扔倒头就睡,而且还背对着她不看她。
她讶然地张着嘴,因为和他同居至今,她已习惯夜夜被他拥着入眠,失去这份温暖,她显得格外怅然和心慌。
他生气了吗?她迳自猜测着。
她往床下一看,见他一动也不动地抱臂而眠,平稳的鼻息声在她耳里更形成对她的嘲弄,使她感到万般委屈。
他真的不在乎她的感受,还能安心睡去?
愈想她就愈觉得苦闷,突地眼睛一酸,她的眸底立即被一股热潮模糊了视线,鼻头同时也随之一拧。
“珺?”闻声,他大惊失色地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只见她红着眼眶指责他哭诉:“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要睡地板?嫌我臭还是嫌我脏啊?你不要我了吗?”
“珺。”他了然地叹口气,直被她像个弃妇般的模样弄疼了心,随后,他便鼓足勇气躺上床去。为了平熄内心的火苗,他亦是不得已才睡地板,可她却曲解他的用心,真是令他感到委屈呀!
“我没有不理你,而且你的身子很香。”他凑近鼻,深深地吻了吻,却没胆子再多靠近一点,因为在他落下每一个吻时,体内的火苗便开始不安分地骚动。
“真的?”她吸了吸鼻子,很高兴他又躺回床上陪着她。
“真的,很晚了,快睡吧。”他偏头看向窗外,然后移回目光细心地为她拉过被褥,将她安置于自己的怀里,一切如往常般。
“嗯。”她高兴地抱住他,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
裴珺殊不知此举已对他造成重大的影响。
为了调整睡姿,她不断地在他怀里猛钻,贴身的摩擦在瞬间引爆他体内的欲火,当他粗重的气息和起伏不定的胸膛抵着她时,她才感到不妙。
完了!他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崩盘,于是当他再次压着她时,便不再迟疑,而是激烈地吻着她细滑的肌肤、品尝她失去反抗而轻颤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