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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码情人 第20页

作者:白双

“什么危险?”邢西领急急地打断两人,不让自己的思路往坏处钻。

“你也知道影迷们疯迷的程度,不管是你的、少午的,都有一个共通点。”于尚美定定地说:“极端的影迷不是没有,爱不到的只好毁灭。”

邢西领的心寒了,踉跄的退了两步。

毁灭……他不要,太可怕了!他的心慌乱极了。“不行,我不能站在这里等……”

“你冷静点,”唯少午不得不劝道:“她可能不是被捉啊!你说她会听你的话在这里等你,那你千万不要走来走去,她会找不到你的。”

“如果真的是被捉走了呢?”邢西领不得不这么想,就算不是影迷所为,还有另一个人会这么做……这是他最大的隐忧!

此时,一名服务人员气喘吁吁的跑来,递上手中的纸条说:

“这是刚才有位先生交给服务台的,指名要交给邢先生。”

邢西领接过纸条,呼吸跟着开启后视及的字句急促起来,看完之后他朝着门口狂奔而去,于尚美则很快的取出手机拨号,接通后,她急促的声音响起。

“尖沙咀警局吗?请速往重庆大厦A栋……”

***************

卓敬西的脑袋一片浑噩,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她的四肢仍然无法动弹,眼前依旧黑暗,可是,身体己变成平躺着,背后是软绵绵的触感,她微微一动,立刻明了自己的四肢被绑在床柱上。

深深的恐惧罩住了她,为何她会遇到这种事?

她做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啊!

唯一记起的,只有与邢西领度过的总总,黑暗里,她想起了和他说的每一句话,字字句句清晰的浮现在她脑海里。

清清楚楚的,是第一次见面时,他要她记住他的话。

的确,在她的记忆里,全然充斥着他的影子;他说他是重要的,此刻她明白了,因为她需要他。

可是,他也说过,如果她没跟在他身边,出了事只能怪她自己……

她是跟着他的,只是他表示放开了她,难道这是要她离开的表示?

悲伤爬上心头,他不要她了?他不是要保护她吗?可是他至今都没有出现又代表了什么?

除了他,她想不到其它的人来救她。好惨!她恨不得抹去自己的记忆;首次,她对自己的记忆感到厌恶。

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粤语和轻蔑的笑声,朝着她靠近;她不敢妄动,屏息间,感觉到自己犹如猎物般被盯视着,笼罩的寒气逼向她,让她更为惊悸。

突然,她的衣服被人撕了开,胸前感到一阵冰冷,直透入她的心,让她战栗不已。在周围的婬笑声旋绕之下,一双手探向她浑圆的,她惊恐失措地大叫、挣扎,身体却动弹不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摆动的身躯被那双手狠狠地箍住,零星的拳头朝她的月复部击去,看着她痛苦不已,笑声更尖锐了。

混沌的脑袋被压制住,她感觉到腰间的裤带被松了开……

亦在同时,门被人给撞开,随着一声怒吼和凌乱的殴打缠斗声,命令、叱喝和痛击后的申吟在她耳侧忽远忽近的飘着……

接着,她手腕上的束缚消失了,跟着脚也可以行动了,但身体却因痛楚而弯了起来,嘴上的胶布被人给轻轻的撕开,冲口而出的,是因月复部被打而狂呕的血水。

邢西领绞痛的心四分五裂,当他进门看到她的处境时,他恨不得杀死那群混蛋;他月兑下衣服罩在她身上,跟着拆下蒙住她眼睛的布条。

靶觉到有人靠近,卓敬西本能的往后缩,轻轻的使力即足以让她痛不欲生。

“不要……”

“敬西……”邢西领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甚至不知道可不可以碰她。

这个声音--卓敬西抬眼时已热泪盈眶,她激动的环住他,哽咽道:“你终于来了……”

她在等他!他紧紧地抱着她,声音和心都痛苦不堪,“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天吶……伤到哪儿了?”

泪水湿透了他的肩头,一阵咳嗽牵动着她月复部的伤口,她断断续续地说:

“他们……打……我……我全……身都……好痛……”

邢西领全身的神经跟着扭紧,抱起她,他穿过警员和人群,小心地躲过众目往外走去,尾随的人影只剩下一个。

“这是你保证的结果?”医神停留在他的后方,冷冷地责备:“这是你所谓的『安全』?”

“我不想跟你谈这些。”邢西领头也不回地命令:“跟我回饭店,帮我看看敬西的情形。”

医神跟了过去,他并不是屈服,而是对敬西的责任,以及他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

邢西领将卓敬西轻放到床上,转身往浴室取出毛巾,动作轻柔地拭去她唇边的血液,随着脸庞愈净,他的脸色愈加铁青。

他们到底是怎么对待她的?

脸也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看得他好不心疼和满心愤怒。

望着他细心地擦拭,医神若有所悟,“我要帮她检查伤口了,你不出去吗?”

“不用,我要看她的伤口。”邢西领坚决地说。

医神手一摆,站到床前拂开卓敬西胸前的衣服,赫然,两人被眼前所见惊怔住。邢西领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月复部痛喊:“他们怎么可以这么伤她?”

“我说过她跟着你不安全!”医神狠狠地咒骂,在卓敬西的月复部轻轻一抚。仅只是像微风般拂过,她便痛楚不已的低喊出声。

“他们还伤了你哪里?”邢西领拭去她额间的冷汗,心乱如麻。

卓敬西摇摇头,虚弱地吐气。“没有了……他们只打我的……脸和肚子……”

“她的肋骨断了一根,必须动手术。”医神抬眼正视邢西领,“这件事不能闹大,所以不能去医院。”

“我知道。”不然,他老早送她到医院去了。

“回台湾!”医神说。

“你在香港没有可以动手术的地方?”以敬西目前的情形,绝对不适合搭飞机。

“有,但是回台湾才是上策。”医神解释:“在香港任何一个隐密的地方休养,都会被枭王找到,我不想再冒险。香港这个地方,枭王太熟悉了。”

邢西领取出一张纸问:“这是你留的吗?”

医神摇头。“我人本就在尖沙咀,看到你进了大厦而不见敬西,才跟了过去。”

“那么会是谁呢?”邢西领拨开卓敬西额间散落的发丝猜测着。

“会有这么诡异行径的人只有一个--”医神感受到邢西领的改变,提醒他:

“是枭王。但是我不能理解他为何会通知你去救敬西?”

“敬西是他唯一的敌手,时候未到,他不会让她死。”邢西领只能这么想。

“也许在卖场里,他听到了我的话。”

“卖场?谈话?”医神困惑了。

“我必须收回先前对敬西的观感。”邢西领爱怜地轻抚卓敬西红肿的脸颊说:“我言不由衷,其实,我是爱她的。”

医神感受到他的真诚,大大的叹了口气。“你也有这一天?”

“我没有说过我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因为我知道她们在我心底的角色是什么。”邢西领很了解自己的变化,“她对我具有意义,我一直很清楚。”

“很抱歉我必须泼你冷水。”医神说:“你爱的是这一面的她,你了解的,也是这一刻的她而已;她的过去,你一无所知。”

“你想说什么?”

“一旦她恢复以前的记忆,她绝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我知道。”

“我指的是感情观。”医神淡淡地说:“她接不接受你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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