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眼睛看不见也就算了,脑袋是不是也当机了!”胡莱气到不知该怎么说她了,他亲口向她示爱,她没有欢天喜地的献上自己的心,还敢拒绝他,不知好歹也要有个分寸吧,“好,那妳说,我要怎么做妳才肯接受我?”
“你不用为我做任何的事,”叹息一声,她徐徐开口,“我要求的是一份一生真挚不变的真爱,胡莱,你真的自信自己可以给我吗?一生一世此情不渝。”给不起就不要再来烦她了。
一生一世此情不渝?她未免也太贪心了吧!谁能有把握自己的感情永远都不会改变?他可以保证自己会一辈子喜欢巧克力,但爱这种东西无形无状,全凭感觉,根本无从捉模,他怎么可能承诺?
他可以随口答应敷衍她,但是这种事他并不想骗她。
倾听着他的沉默,谈破邪淡笑,“这样的要求让你很为难吧?你不需要勉强自己说出违心之语,我可以理解的,谢谢你刚才那些话,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心意,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想尽快解决这里的事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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阗寂的深夜,一抹人影悄然潜入二楼一间客房。
房中酣然沉睡的人紧紧的闭着眼。
漆黑中,黑影驻足在床前,举起手中洒了迷药的手帕,就要摀住床上之人的口鼻。
“是谁?”来人惊动了床上素来浅眠的人,反抗的想挣月兑对方的箝制,朝他挥出一掌,“是你!”凭一声闷哼,她迅即知道来人是谁,却丝毫没料到对方竟会向她下手!
“本来我还想采取斯文一点的行动,看来妳已经认出我来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毫不犹豫的取出一支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在她还来不及开口时,朝她射出了一枪。
不让她有痛呼的机会,他将手中的手帕快速的掩住她的嘴,阻住一切声音,抱起她,如来时一般,不发出一丝声响悄悄离去。
夜色中彷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还是一样的宁静。
第九章
烦躁到一夜睡不着,那个天杀的该死女人竟然对他提出那样的要求,一生一世此情不渝!
她知不知道一生一世有多长呀?他连自己下一刻的心情是好是坏都没办法掌握了,要他怎么可能永远不变的爱着一个女人?
他答应的话,摆明的就是欺骗她;他不答应,她索性挑明了不想再见他。
好呀,这女人八成是恃宠而骄,仗着他对她的感情就想拿乔,以为他会妥协许下承诺。
好,不见就不见,他胡莱也不是非她谈破邪不可……
问题是,他的脚现在是怎样?干么朝那个方向走去,给我回去,不准再去找那个贪心的女人!
“好,很好,连你们都敢违背我的命令,不听我的使唤!”胡莱瞪着双腿翻着白眼,索性掏出一条他最爱的巧克力。
咬下一口,咀嚼两下他就吐了出来。“是不是过期了?味道怎么不对。”随手一丢,再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条,“嗯,还是酸的,铁定坏掉了!那家店敢卖我过期的巧克力,我非拆了它的招牌不可。”正拧眉瞋目,扰人的手机铃声乍响,他一接起就没好气的炮轰。
“是哪只猪敢打来吵我?”
“啧,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嗯,莱宝贝,谁惹你生气啦?”
“又是你,我不是跟你说了,期限还没到,不要再打来吗?你聋子呀,听不懂人话!”他一古恼的把恶劣的情绪全发泄过去。
胡峣亲昵的嗓音带笑。“莱宝贝,该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吧,这么顽劣不行唷!”
“我……”觉得自己的口气确实有点过份,怎么说胡峣都是他们胡氏一族之长,也是圣德岛岛主,更身兼惑爱学院的校长。胡莱缓下声音道:“我心情不好啦,打给我有什么事快说。”
“唔,我是想给你个惊喜,莱宝贝,我的神鹰一号就快飞到埃及了,准备迎接我吧。”
“什、什么?你来这里干什么?!”
“只剩下三天了,我是专程来看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将人面狮身像给运走。”笑吟吟的嗓音里充满了期待。
胡莱一凛,三天?时间有过得这么快吗?“我说英明伟大的校长大人,哈哈,那个……”正准备打哈哈劝服他掉头回去时,衣领倏然被人怒冲冲的揪住。“易铭,你这是干么?!”
“你说,你把破邪给挟持到哪去了?”
“你见鬼啦,我哪时候挟持她了?”
“你还敢狡辩,那她为什么会不见?她房里还留了一摊血。”
“你说什么?!”顾不得正在和胡峣通电话,他将手机往裤袋里一放,直奔哈里发的豪宅,冲进谈破邪住的客房,就见到床上那摊已半干的血渍。
“是谁干的?!”看着凌乱的床铺,想到她是在受伤的情况下被人强行掳走,胡莱惊怒的问。
“不是你吗?”易铭咄咄指控。
“你给我搞清楚,我会做出这种事吗?”如果他真要带走破邪,绝不可能狠心弄伤她的。那个该死的混蛋,就不要让他抓到,否则他让破邪流了多少血,他非要他多流十倍不可。
易铭冷哼,“除了你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动她脑筋。”
“易铭,我想胡莱不会这么做的,应该是另有其人。”宋薇薇替胡莱澄清,他不是那种会否认自己做过的事的人,她也相信他不会舍得伤害破邪。
“那有谁会这么做?破邪又没跟什么人结仇,没有人有理由这么做。”易铭看了看宋薇薇,再瞪了瞪胡莱。
她沉吟了半晌道:“说不定是他。”
“谁?”胡莱和易铭同声问道。
她瞄向房门口,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这才关上房门,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阿特士。”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胡莱诧问。
“难道他知道我们在查他,所以就向破邪下手?”易铭却恍然大悟。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给我打哑谜,快点说清楚。”不喜欢这种什么都不知情的状况,胡莱怒道。
“是这样的,”宋薇薇柔声解释,“我们怀疑是阿特士找了人对哈里发下诅咒。”
“莫非他发现自己露了馅,被我们知道他做的好事?可他绑走了破邪用意何在,拿她来威胁我们吗?”易铭不解。
宋薇薇凝眉,“问题是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对他起疑了,没道理这么做呀,这无疑是自曝身份。”
“不管这些了,我抓阿特士来逼问就知道了,”胡莱一走出去,易铭也跟在他身后,但找遍了屋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就是没看到阿特士。
“这个该死的家伙躲到哪个老鼠洞去了?”灵光一闪,胡莱语气一变,“咦,难道是去了那里?”忆起那家伙上次鬼鬼祟祟的走往一个地方,他立刻往外而去。
“喂,你想到什么了?”易铭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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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伏魔神珠真在这丫头身上!”从昏迷不醒的人身上取下那串木色的念珠,黄萨南老脸上露出惊喜的贪婪之色。
他清楚这串谈家家传的宝物在收妖伏魔上大有妙处,甚至还能用它来驱使邪物为己所用,这样一来他就能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就算是谈老鬼亲自前来,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听到他那恐怖的笑声,阿特士顿觉毛骨悚然,他开口问:“大师,你叫我带她过来,现在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