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始『喜欢』你罗!小妹……”他瞧出了她眼底的渴望。
他拉开裤头的拉链,硬挺开始发挥本能……
新婚之夜还很长、很长、很长呢!
◇◇◇
“王妈~~”她先跑去找王妈哭诉,“我可不可以不要玩『结婚』了?”
“乖,不可以。”
“哥哥。”她又跑去找方亚伦。“『结婚』一点也不好玩,我不要玩了!”
“不准!”
“大哥哥……”她依旧不死心,终于找上哄她一起玩耍的“罪魁祸首”。“我可不可以不玩『结婚』这个游戏了?”
“不行耶!小妹,游戏还没有结束呢!”而且,这场游戏他可是一辈子都不会让它结束的,哇哈哈哈!
“可是——不要啦!人家不想玩了。”她的声音闷闷的,很习惯的蜷缩在司马炎尘温暖结实的怀里撒着娇。
“怎么啦?”似乎感应到她的心情,司马炎尘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我的小妹在想什么呢?”
“人家不要了!”奸不容易,她蹦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不要什么?”大掌游移到她那大月复便便的肚子上,司马炎尘可以感受到在里面有一个小生命正新鲜活泼的在发育长大呢!
“大哥哥,你好坏,你骗了我!”小孩子也是会算帐的。
“骗你?”他一时间模不着头绪,“我骗了你什么?”
“你没有告诉我,玩『结婚』游戏会让我的肚肚变胖,害人家都不能出去玩了!”她委屈的控诉道。
司马炎尘有些哑然失笑。
“那是……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你的肚子里住着一个小女圭女圭,所以,你的肚子才会变得这么大……等小女圭女圭从你肚子里跑出来后就好啦!”
“可是……可是我的肚肚好重、好难看喔!”她还是不满意这种答案。
“哪有!”司马炎尘立刻反驳道:“你一点也不重,我还抱得动啊!而且,你明明变得愈来愈好看,才不难看呢!”
“可是——可是——可是真的怪怪的嘛!”她还是想抗议,只是,不晓得该抗议什么才好。
“不会的。”司马炎尘安慰她,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她即将临盆的臃肿身材。“再过几天就好了,小妹,你再多忍耐一下下,好不好?”
◇◇◇
一点也不好!
嘟着小嘴,小妹准备再回娘家去向王妈投诉。
所以,当司马炎尘派了一个小弟送她回两人的小窝后,她又自己偷跑出来搭乘计程车,一路杀向阳明山上的方邸。
“谢谢爷爷。”她笑呵呵的接过计程车司机找给她的零钱,高高兴兴的放进她的绣花小皮包里。
“走路小心些啊!”开计程车的老伯还没有见过长得这么可爱乖巧的小姐,这么懂得礼貌,这年头很难找到这种年轻人了。
“还要爬石梯上去啊?你可以吗?”方邸矗立在半山腰上,必须先走一段石阶后才能到达正门口。
“爷爷拜拜!”热情地朝黄色的计程车挥挥手后,她才踏着轻快的脚步准备拾阶而上。
“嗡嗡嗡、嗡嗡嗡,大家一起勤做工……”
她很有元气地每爬几阶就停下来大声唱歌,心情还满愉快的。
阶梯两旁有的是浓荫遮天的绿树。
突然,有一道黑影从暗处现身,张牙舞爪的朝她走去……
觉得唱够了,她开心地抬起头——
瞬间,她的笑容冻结住了。
“好久不见了,小辣!”那如黑影般的恐怖男人咧开满口的黄板牙,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顿时,她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
第八章
魔手
曾经以为是幻想
也以为是噩梦
只要眨眨眼
就能忘记
只是
幻梦何时成真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么,万一左右眼一块跳呢?
破财消灾?!
那……那……那如果是左眼先跳、右眼又接着跳,左眼再跳……反正就是不断的跳呀跳的话呢?
“不要再跳了啦!”司马炎尘索性一手一指,强行压住自己左右两眼的眼皮,不满的几近咆哮。
“你没事吧,老大?”
“哨子”的重要干部们不禁面面相觑,直觉这位向来风趣幽默的老大,怎么自从结了婚后人就变了?
唉!难怪有人说婚姻会改变一个男人——看看司马炎尘不就知道了咩?
“请多包涵你们的老大,诸位。”看在眼里、笑在心底,石榴玉轻轻松松地拿过他手中的资料扫瞄着。“他只是一个……恋爱中的男人。”
“哇哈哈哈!”这句话引爆所有人的笑意,大伙全都用一种“哦~~原来如此,了解了解”的神情,一起望向司马炎尘。
“好了好了,”石榴玉笑着打圆场道:“等他老婆把小孩生下来后,包准他就会开始努力工作了。各位,我们开始吧!”总算言归正传。
一个月一次的会报总算开始了。
依照惯例,会议内容都是“哨子”这个月的动态如何,各大帮派或哪个黑道、白道的对“哨子”提出的工作委托,以及一些时事内幕状况报告。
“台中一带近来有人放话。”中部的负责人发言道:“有几个人放话要『世兴』的张老板小心点,张老板想知道放话的人是谁,他愿意出一百万的价码。”
“那只老吸血虫。”司马炎尘嗤之以鼻,“告诉他,不二价:一千万。”
看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些人是不必对他太客气的。
“是。”中部负责人恭敬的领令。
“哨子”的成员外表大都貌不惊人,看起来只不过是庸庸碌碌中的一员,但这才是非常完美的保护色。
一件又一件的公事被处理……但是,司马炎尘却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莫名地急躁起来,而且,他的眼皮又开始跳了。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他是怎么了?!
◇◇◇
“贱人!”一记巴掌凶狠地掴在她的脸庞。“给我醒来!”
“噢……”浑圆的身材几乎因为这一巴而翻滚下去,她正挂在床的边缘,一双美眸吃力地眨动着。
“你……”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个丑恶但熟悉的人影在她面前晃动。
突然,她的背脊冒出一股冷彻骨的寒意!
天!这家伙是真的站在她的眼前。
“好久不见啊?乖女儿。”蔡忠政的嘴角咧出狰狞的笑意。“你爸爸我,可真的是挺想念你的。”
怨恨陡然如潮水般袭击她的全身。
但是,她努力的不将惊骇之意显露在脸上。
是的,因为,她现在是Peggy。
“你想做什么?”她冷静的问。
“做什么?”蔡忠政将一口唾沫吐到她的脸上。“我要为自己讨回一点公道。”
当年方伦亚将妹妹带离蔡忠政身边时,曾动用了金钱与权势,让司法判决他二十年的囚禁,而非只是强暴罪名所规定的七年牢狱之灾那般简单。
蔡忠政在蹲苦窑的日日夜夜里,都在诅咒那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并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他要复仇。
如今,好不容易他因为在狱内表现优异而提前假释,蔡忠政便一直在等着伺机下手的好机会。
他什么都想好了、算好了,如今他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蔡忠政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当眼光触及她那圆滚滚的月复部时,一股不正常的妒火立即上扬。“怎么?你怀孕啦?该不会是……你那个亲爱的哥哥的吧?”他的思想一如他的为人般肮脏。
“是啊!”她冷冷的一笑,“就算是……我亲爱的哥哥的~~也总比……是无耻的爸爸的来得强。”
“你!”没等到他预期中那个泪眼汪汪,只会害怕打哆嗦的小女孩,蔡忠政这才察觉这个女儿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