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秀色可餐的美景,他岂会白白放过?
他戏谑地沈笑一声,用他充满挑逗的手,缓缓抚触她微露的诱人香肩。
发烫的手温肆虐著她的寸寸肌肤。“不要……“左雨萱吓坏了,伸手抵挡著。
他闷哼一声,右手一抓,轻易地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冷眼低视她的无助。
“是谁指使你的,说!”他的唇凑近她的,两人的脸颊几乎快贴著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的……”她像是一只动弹不得的待宰羔羊般,无助地任他欺凌。
“死到临头,还嘴硬。”鹰司武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解下她腰际间的系带,褪去她身上唯一的白衫。
白衫之下,是不著寸缕的雪白。
双峰上那挺立诱人的粉红乳蕾,勾引著他的理性,陷入无法自制的疯狂中。原本并不强烈的玩弄心态,转而炽热起来。
饥渴的唇覆上她的,不顾一切地探索、渴求。
他的动作粗暴、强硬,充满征服的快感,毫不怜香惜玉地发泄自身的满足。“不……”左雨萱低吼一声,无用地抵抗挣扎著,滚烫的泪水自眼角不断滑落。
她告诉自己,没事的,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不要紧的,等到噩梦醒了,一切都会没事的……***
梦并没有清醒。
当左雨萱重新睁开双眼,冷冽的气温,冻得她吃瘩直起,脑袋瞬间清醒。
那不堪回想的一幕再度席卷她的脑海,惊呼一声,她立即坐起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望去。
单薄的白衫凌乱地穿在她的身上,原本光滑白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黑吻痕及红肿抓痕。传来的隐隐疼痛,更加让她不知所措。
瞬间,她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那个男人……强行占有了她,以近乎禽兽的行为,夺走了她的纯洁…:该如何是好?现在的她究竟该如何是好?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为什么她一直醒不来?为什么她会遇到这种事情?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左雨萱呆若木鸡地坐在榻榻米上,泪水已流不出来。
爸爸妈妈要是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会如何反应呢?一定是责骂她活该,谁教她要乱跑出去,活该让车撞到,活该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血腥暴力的时代……没错,是她自己活该,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左雨萱难过得趴倒在榻榻米上,除了痛苦万分的无助感,便是对父母的愧疚感了。
“小泵娘,还好你醒了,快点去梳洗换衣服吧,等一下要开始干活了。”忽地,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她的悲伤情绪。随著声音进来的,是一个和服打扮的中年妇女。
左雨萱呐呐地抬起头来,眼神空洞地望著突然出现的这个女人。
“我叫佐子,是皇宫后院这一区的厨房女佣总管,从今天开始,我要负责管理你的生活及你的工作。你叫什么名字?小泵娘。”年届四十的佐子,严厉中带著些许顾忌。
这个小泵娘是昨天宫内派人送来的,宫中还特地交代要好好看守这小泵娘,并观察她,也难怪佐子会对她心存畏忌了。毕竟,人是少主鹰司武交代送来的,轻忽不得。
“我……”左雨萱听了之后,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个男人没有杀了她,反而将她贬为佣人。一定是玩弄之后,没了新鲜感,遂将她一脚踢开。这样的结果安排,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问你话,听懂了没有?”佐子责问一声。
“嗯,我叫雨萱。”悲伤之后,她选择面对一切。
她隐约明白,在这个世界中,考试是无用的,学历是不重要的,权势更不是女人所能沾惹的。她唯一该拥有的,是生存下来的勇气,以及向恶劣环境挑战的觉悟。
她,左雨萱,今年十七岁,高三生,正迷失在一个待了解的古代世界中。
她绝不会向那可憎的男人屈服的。
***
时间飞快,不知不觉中,左雨萱巳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来,她对身处世界了解了许多。
现在她所身处的,是日本的江户时代,也就是大约西元一六o三”一八六七年之间的某个年代。
若它的世界史没有记错,据她所知,江户时代因为自给自足且社会风范十分成熟,几乎不对外面的世界连系,形成近三百年与世隔绝的锁国时代。直到幕府末期,西洋列强要求通商,美国商船驶进下田,培里叩关,于西元一八五七年签订美日通商条约,长达十五代的德川江户幕府才终于结束锁国时代。
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那个年代,但由皇宫内外院不断有外国商人和使节进出的情况来看,她恨清楚年代不会相差太远。
她曾试图找人详问的,可是没人回答得了她的问题。这也难怪,这时代知识不普及,老百姓只关心民生大事,谁会去在乎到底是哪个人当皇帝。再说,她现在所待的皇宫后院,全部都是女流之辈,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简直是不可能。
“好冷……”左雨萱将手中的木桶丢进水井中,来回搓揉冻僵的双手。
今天她连续打了好几趟的水,但厨房的水缸却依然无法装满。时序入冬之后,原本就吃重的打水工作更显得吃力不讨好。
这一个月来,她的生活就在厨房和水井中来回度过。
逃离皇宫后院的念头不曾停止过,可是几乎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的情况下,她根本连踏出一步的机会都没有。
“雨萱,这桶水打完后,你到厨房去帮忙,今天晚上宫内有招待外国使节的宴会,厨房需要更多人手。”在旁监督的佐子,开口道。
“是。”左雨萱点点头,使力将井中的水桶拉起。
温暖的井水一触及井外的寒冷气温,木桶表面立刻结上一层薄霜。
原本就怕冷的左雨萱,面对这项在天寒地冻中的粗重工作,除了忍耐还是忍耐。
“等等。”佐子忽然唤住她转身离去的脚步。
“还有事吗?”她吃力地提著木桶,回过身来。
“你在我这里应该已经住了一个月了吧?!”佐子望著她年轻的脸蛋,精明地探问。
“是的。”她点点头,有些不明白地看著她。
这一个月来,佐子时时监督她、观察她、指使她,这所有的委屈她全都忍下来,只因她清楚的明白,要是不想和自己过不去,绝对不可以违抗佐子这位女管家的任何命令。
虽然无法和大奥后宫的争宠及勾心斗角互相比较,在下人们的世界中,依然有它的一套势力斗争及生存规则。只要她乖乖的听话,基本上佐子还不至于刻意找她麻烦。
“没事了,干活去吧。”佐子面无表情地赶她回去。
“是……”左雨萱纳闷地轻应一声。独自提著笨重的水桶走在湿冷的石子路上。
她偷偷下了决定,逃月兑一事绝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这一个月来,那个被称为少主的男人,虽然没有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但无论如何,她得想个办法引开他所怖下的监视,在大雪降临之前,趁早离开这个鬼地方。
至少,离那男人愈远愈好。然后,找法子回家去。
第三章
“少主,有关和京都的藤静公主缔结良缘一事,关西朝廷方面已送达正式信函了,请主公过目。”岩苍俊抱敬地递上信函,等待甫自城内回宫的主子亲阅。
“我一回来就叫我看这个,你存心找我麻烦是不是?!”鹰司武冷冷地回他一句,正眼不瞧的。
所谓御笔亲函,每封信看完可是得再送回宫里,让天皇过目的。因此每一封都得再抄写一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