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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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烧得成吗?
凤眸张得大大的,看着那弹着琵琶的姑娘。
“勤之,吃菜。”
庞何应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埋首吃饭,她又看向窗外,窗外路人里也有姑娘家……她眼睛又大大。
“勤之?”长孙励察觉她的不对劲了。
她又回头看看那弹着琵琶的姑娘,那姑娘虽弹着琴但脸都红了。
庞何内心觉得很闷,捧着碗筷移到长孙励这头,硬是赖到他的身边。
“师父……”
长孙励看她碗里几乎都没有动过,也就不赶她回座,温声问道: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她向来食量不是很好,只有一出门时兴奋,才会多塞几口。
他顺着她古怪的目光,看向那小拌女。
那小拌女小脸红咚咚的,弹的乐声开始走调了。
“师父,都很大耶……”
“嗯?”
她在他耳边咬着话:
“怎么都凹凸有致?师父,我是平的耶!”
“……”长孙励立时收回目光,把她的脸挡回去。“吃饭!”
庞何内心一阵怒,因为她看见师父耳朵红了。
她注意到了,每个姑娘胸部都很大,软绵绵的样子。娘也大啊,但她一直以为那是娘有点胖儿,但现在看来,天朝每一个姑娘都很大,为什么她这么平?她又想暴走,可惜体力不济,她从小除夕睡到昨天,绝不要再躺回去!
师父也看见人家大就耳朵江了!
未来的小师娘是她耶!怎么就不见师父红过?
她闷闷的,埋着头吃饭。咬了几口的肉又吐了出来。
“勤之!”
“这肉一点味道都没有,不吃。”
长孙励夹过那盘酸锅肉片尝了一口,看了她一眼,便放下筷子。
“既然不吃了就走了。”他柔声道。
“不要!”她叫道:“师父明明说好,一整天都陪我的!”她抗议!要抗议!
见师父的表情就知抗议无效,她连忙塞了一堆饭,鼓着颊道:
“我吃就是了!”到头胸是平的肚子却鼓了,可就丢脸了!
长孙励拿过她的饭碗,她完全争不过,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明明平常可以跟师父玩个两拳再被打败的,但这次她发现她全身无力,一颗头像被师父吸住一样,动也动不了。
师父把她抱了起来。如果是平常,她会脸红会高兴,今天不行!她连一栋屋子都还没有开始烧耶!
她委屈地瞅着师父,心下甘情不愿伸出小手臂环住师父的颈子。
长孙励连看那小拌女也没看,直接抱着她出春花秋月酒楼。
店小二跟掌柜连忙追出来。
“王爷,是不是菜……”
“都很好,掌柜不必担心。”长孙励抱着她入轿,任她滑倒在他怀里。
“师父……明天开始你又要上宫里了耶……”
“是啊。”
那不是又有好几天不能见到师父吗?她等了很久才等到今天的……再等下去,很有可能到她十二岁,房子都烧不起来。
“师父抱我一点劲也没有吧,因为我还没有胸部,不够赏心悦目……”她话还没说完,就遭毛毯袭击覆面。
师父,你连我的脸都不想看了是不是?她生着闷气,但体力已经用光,只能软软地躺在他大腿上,像只没气的毛毛虫。
轿子要起了,她听见师父的声音自毯外模糊传来。他吩咐着侍卫:
“既然戏班楼主造口业咒人死,就去叫他吃斋念佛半年,说是本王吩咐的,他要不肯,就让戏班停了。”
咦!她有没有听错?师父比她还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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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黑,她一直在敲门。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清香的气味扑鼻,她不由得月兑口:
“师父,你好香哪……”
定睛一看,师父衣衫未整,长发带水气……“师父,你洗澡……”
她被拉了进来,然后看见桶里的水尚温,她用力嗅嗅,香香的,是师父身上的味道。“师父,我也要跟你一样味道,我要洗——”
“妳要上床还是出去?”
她撇撇嘴,回头看见长孙励一身衣物已整齐,完全没有刚才那种令她心跳的感觉了。
说起来她还没有看过师父洗澡,每次她来时他总是衣着很整齐……至少,不管她敲了多久的门,师父一定会穿妥得当才会现身,不像今晚……
她爬上床,一路滚进床的内侧,接着,有人自床的下侧拉出小床,再一把拉过她的腰带让她一路滚回来。
她睡在小床上满月复怨气,明明床上可以睡两人的,偏偏师父要做一个小床在旁边。
长孙励熄了烛火,上了床,察觉小丫头想再次滚过来,他直接一敲床铺。
那小人儿又闷闷不乐地滚了回去。
“妳回庞府后不是就睡了?”当时他还是等她挨不住睡了才走,大夫说她只是身子刚刚转好还在体虚,吃东西尚未有味觉而已,多睡几天就好。
“我刚才作梦,梦见柴湿了,燃不起火来,我就醒了。”她盖好被子,转向长孙励。“师父,你怕我在外头又着凉,所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妥,就赶紧来开门,是不?”
长孙励没有回答她。
她掩嘴偷笑着。“师父,我看见了喔。”
“看见什么?”
“看见你光光的胸喔……”吱吱吱。
长孙励闭上眼,深吸口气道:
“以后不准再来了!”
“咦!”她震惊地弹起来,不顾长孙励的喝止,硬是冲锋陷阵地坐到他的身上。
“勤之!”这人儿这么小,他怎敢用力打开?怕一用力她就伤了哪儿,他敢大动作吗?
“师父,你讨厌我?”她愤怒地问。
“等妳懂了男女之事再来吧!”
“我当然懂了!”
“妳要懂了又怎会坐在我腰身上?”
她浑身怒火,叫道:
“我就是懂了才会天天跑过来!师父,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一不来就换别人来了!我不要!”
“别人?”
“上个月,我来了!才躺好等着师父,哪知有个大丫鬟光着身钻进被子来!”
长孙励没听过这件事,不由得奇道:
“哪儿来的丫鬟?”为了这小庞何,他夜里不准有人进这寝楼,谁有胆子敢冒犯亲王的命令?
“当然是王府里的丫鬟!师父,你要她不要我!”她暴掉了。
“别动妳!”长孙励面色微变。
她突然像蔫了的小花,整个人倒向前去,长孙励连忙接住她,顺势让她躺在床上。
她有气没力这:“我动不了了师父……”她太生气,动力又用完了。
长孙励暗骂自己找了个麻烦,掌心却轻柔抹去她面上的汗。
“妳就爱闹……”明明就是个孩子,不,天朝十二岁算成人,她就快十二了,不算是孩子了。
“我没闹……师父答允我明年就可以当小师娘的……”她扁着嘴:“但我又矮又小,万一来不及长大怎么办……”她总是不大安心。
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后,赶紧收了手。“胡说八道。”把她送回她自己的小床上。
“师父,我可不可以睡你身边……”
“妳不就睡在我身边么?”
“我们中间还可以躺好几个人呢。”
“等妳成了小王妃,妳爱躺在我身上都可以。”说了自己都想失笑,她哪懂得这些暧昧,要真懂了刚才也不敢坐在他身上了。他又想起那丫鬟,问道:“那丫鬟妳认得出么?”
“认不出来,没月亮,她压在我身上又亲又舌忝的,我吓得踹了她一脚,她才察觉我不是师父……”
长孙励瞇眼。“男的还女的?”
“是丫鬟嘛,当然是女的,还软绵绵的呢,”她真不高兴。“我听她自言自语着:是老太傅的小少爷……我以为她认出来了,谁知她又忽然扑了上来,我机灵又踹出去,她才赶紧跑了。至今想起来,还真不舒服,谁喜欢被人这样舌忝来舌忝去的。”她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