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冷捕头,愿神祝福你。
想是归想,还是抱起老婆,一路走回房里——
“呃,你要干嘛?大白天的耶。”
“咱们洞房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说现下我想做什么?”他的嘴角邪气一笑,关上了房门。
“楚郎,你会流鼻血的。”里头传来一声娇羞的轻呼。
“这半月来,这血也流得愈来愈少,定是要多多亲热,才会有治好的时候。,,
“——真的么?”
“相公的话若不信,你还能信谁呢?”
半晌,里头是再也没声音传出……
么公众
冷如影愈想愈不对劲,快步走出楚府。
一万两银子是拿到手没错,但鱼翩翩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本来这次前来,他是有心理准备,打定主意不吃喝楚府的任何东西,但她怎会轻易让他走?是婚姻让她的性子收敛不少?还是她别有心计?说不定在城门外雇了几名打手等着他。
奇怪,他怎么这般多疑?也许是鱼翩翩一时好心……但那楚天刚少不得也该挥他一拳才是。当初若不是他让小王爷下旨,楚天刚和鱼翩翩早就成亲,还须第三回成亲吗?
太古怪了。他忽地停下脚步,瞧见对街的白发老者。
“你——究竟是谁?”那白发老者问道。
冷如影立即换上职业笑容:
“我叫冷如影。老爷爷,您有事托我?算您特价一千两白银就好。”
那白发老者怒目视他,像要看透他的灵魂本质。
“从未有我算不出的凡人。你是谁?是人?是仙?还是不知名的妖怪?”
冷如影冷冷一笑,道: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转身就要走。
“若不是你,那笨婢同青蛙精的姻缘又怎会如此顺利?早在她挨三刀之时就没救了,偏冒出你这号人物,姻缘谱上没你的名,生死簿上不见你的阳寿。你究意是谁?”
“呵,我是谁?”冷如影微笑:“许多人将我神化,却不知他们只是对自个儿的梦想投射在我的身上。我是谁?我不过是个刚辞了捕头职位,想浪迹天涯的一名流浪汉罢了!”’
“既是如此,你为何对青蛙精和笨婢事事关切?”
“呵呵呵,老头,你想知道?”
“当然。”
“二万两。”
“呢?”
“二万两白银,我就告诉你原因。”
白发老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八成是没遇过这么势利的凡人。
“不过我瞧你也没这么多银子。”冷如影冷淡地瞄了瞄他一身,实在瞧不出哪里可以值得卖钱了。
他摇了摇头,背起包袱,就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你别走——你究竟是谁?’’白发老者怒喝道。
那背影连回身也懒得回了。
“呵,我是谁?你猜猜看。或者,等你哪日凑足了二万两,再来问我吧!”那声音愈飘愈远,直到他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他——究竟是谁?
只怕永远是个谜了——
蝴蝶笨婢
尾声
两年后的某日。
在楚府的卧房里——
“为什么我不能去捉贼?”那不满的声音传出。
那冷静的声音随即响起:
“原因很简单。因为近日你身子不好,我不放心你出门缉盗捉凶。”
“只是小风寒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会心疼。”又很冷静地反驳回去。
半晌,里头一片安静,过了会——
“楚郎,我……算了,这回通缉文上的恶徒就交给衙门去捉好了。但下回我可是——”
“生个宝宝吧!”
“呢?”显然吓了一跳,呐呐道:“你说什么?”
“咱们们生个宝宝吧!”
“可……可是……我不知道娘亲该怎么当……”依照这结巴的程度,只怕早就红透脸了。
“当初你也不懂妻子该如何做,如今你当我楚天刚的娘子也有两年了。”
“我当你的娘子当得可好?’’紧张地问。
“好极了……”是骗死人不偿命。
“那.....”
“傻丫头,”声音温柔不少。“我也不懂该如何当爹,但几事总有头一回咱们一块学习不就行了。”
“……倘若,倘若我当得不好,你可别笑我。”
轻笑声传出。“翩翩,宝宝还未生,你就担心这么多?观下该钻研的是如何生宝宝。”
“呢?”生宝宝不就是要亲热吗?
“咱们多努力几次,还伯没有宝宝么?”
忽地,里头房门有那锁住的声音,接下来就再没也声响了。
外头偷听的仆人们是摇首叹息。
“这回又是少爷赢。”不甘心地赔上一文钱。
“那还用说?少爷是愈来愈成熟,每回都有理由堵住少夫人的话。”
“想当初,我还不看好这桩婚事呢!没想到他们的情是一日比一日浓,就连偶尔的吵嘴也是让那情更深、意更重。”
“亏得有少爷、少夫人的行动才有节制,不然长安百姓哪能幸福至今?”
大伙感同身受地猛点头。
有缘千里来相见,无缘对面不相识,这话当真一点
也不错。想当初少夫人就住在隔壁,少爷还百般唾弃于
她,本以为这段姻缘是没望,哪知跌破众人的眼镜——
“难不成真是姻缘天定,是你的,跑也跑不了?’,
“对对对,我听说人的姻缘全是靠月老的红线,瞧
瞧你小指头的红线牵在何方,那人便是将来的冤家。,,
语毕,楚府的仆人皆往小指瞧去,哪有什么红线啊?
他们也没.瞧见少爷和少夫人的身上有连系着什么红
线啊?
吵吵闹闹一阵后,各人各司其职,全回工作岗位上
去了。
么么公
午后的暖阳轻悄悄地落在每个角落里,和熙的微风轻轻拂过长安城、拂过天上的蓄仙池林。
在蓄仙池林的旁边,有个小小的山洞。
山洞里有块姻缘石,终年不见有人清扫,唯有那月老偶尔过来走动。那日,他发现姻缘石上有撮杂草,正巧掩盖住一对泥女圭女圭,男的一身白衫,手持短笛;女的绿衫缘裙,俏丽的容颇有几抹天真,在他们的小指上系着彼此的红线,像是允诺生生世世不悔的深情姻缘
那月老微笑地瞧了半晌,再将杂草放回去,适时地遮掩住这一对泥女圭女圭。
呵呵,人间多深情,唯有红线系姻缘。
他们既愿生生世世系红线共白首,那,就让他们生
生世世结为夫妇吧!
[全书完)
后记
呵呵呵,呵呵呵——
最近于晴逢人就笑,心头愉快得不得了。不知读友姑娘们发现了没?给点提示,往封底里瞧瞧,瞧见了没?那儿有于晴的作品系列,往下数数看,共有几本7.
还记得当初,×女在翻看<银兔姑娘>时,忽然冒出一句:
“嚷,于晴,你写的书不少耶。”
“呢?是啊。”都十几本了,当然不少。
“十七本了耶。天,快迈向二十大关了吧?”
“呢?”于晴呆在当场,想了想。没错啊,再加上手边的(蝴蝶笨婢>就有十八本,换句话说,再两本书就成了双十耶。
“有没有想做什么改变啊?”
“呢?”还是呆呆的。要做什么改变?
“笨!就算不改变,好歹也写得特殊点的故事,就把第二十本书当个纪念嘛。”
“呢?”我每一本书不也都很有纪念价值?(谁敢抗议?)
,“这样好了。你要是想不出怎么改变风格的话,就写唐永平的故事吧?”
“呃———”
“上次项姐不是说有小读者打电话抗议了?……嘿嘿,眼睛别瞪那么大,家里有分机,我偷听到了嘛。”
“可是……可是也有读者来信要求写杨小渔与王家
少爷的故事啊?”于晴终于忍不住发出正义之声。
“呸,你以为我没偷看到你的电脑稿。把杨小渔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