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细女敕柔软的雪胸,亚伦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潜藏多年的犹如山洪暴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放开我,亚伦,求求你,放开我!"受尽屈辱和惊吓的映人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的手不停的抵抗着兽性大发的亚伦。
"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抢走你。"丧失理智的亚伦将映人推倒在床上。
"你不能这幺做,你答应过我的。"映人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享受我该有的权利。"碧蓝的眼燃着红色的烈焰,他的手一扯,她的洋装落到腰际。
"放开她!"突然间,门口响起一声震怒的嘶吼。
听到这记狮吼,亚伦的脸抽动了一下。
"哼,果然是你。"亚伦跳下床来,抡起拳头就击向突然闯入的男子。毫无防备的少风,挨了几拳,往后踉跄一退。
当亚伦再度袭来时,少风反手一扣,两人便打了起来。
映人连忙披上一件晨袍,焦灼不安的跳下床来。
"冷静点,不要再打了。"她试着分开那两个扭打成一团的男人,然而,由于她的加入,两个男人打得更加激烈,谁都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丢脸。
"妈咪!"走廊上传来一声嘹亮的呼唤。
"糟糕,安迪回来了。"映人立刻跑向门口,她想阻止孩子看到这幅暴力的画面。
但是,来不及了,小安迪已经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站在门口。
"爹地在打坏人吗?"安迪兴奋的嚷着。
映人连忙抱起他。唉!她该如何向儿子解释这乱七八糟的情况呢?
"妈咪,那个留胡子的叔叔是不是坏人?"小安迪好奇的盯着少风瞧。"可是他和我一样,有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耶。"
"叔叔不是坏人。"映人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当亚伦和少风发现安迪正兴高采烈的看着他们大家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亚伦率先站了起来,他瞬了映人母子一眼,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
"亚伦——"
"爹地——"
母子俩人同时唤了出来。
亚伦抿唇苦笑,快步奔下楼去。
"爹地,要记得回来吃晚餐哦!"小安迪以为爸爸要出去办事,天真的叮咛着。
亚伦的身影漫入风雪中,映人不知道他是否听见了安迪的叮咛。
"妈咪,这个叔叔是谁啊?"小安迪挣月兑映人的怀抱,蹦蹦跳跳的奔向满脸伤痕的少风。
"安迪!"映人惶恐的追了过去。
"叔叔,你怎幺会在我妈咪的房间?"安迪爬进少风的怀里,亲亲热热地模着他脸上的落腮胡,虽然两人从没见过面,但是那份与生俱来的血缘令安迪忍不住想亲近少风。
少风如遭电击,动也不动的凝视着安迪的脸孔。
天啊,这小表长的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安迪,别吵叔叔。"映人紧张的弯下腰来,颤抖的双手慌张的伸向安迪。
少风抓住映人的手,不肯让她抱走小孩。
"安迪,你今年几岁了?"少风低头问道。
"两岁半。"安迪骄傲的答道。"妈咪说等我满三岁,就带我回台湾去看外公外婆。"
"两岁半?"少风瞄了脸色惨白的映人一眼,心头的怀疑愈来愈深。
"吴嫂,吴嫂。"映人突然高声大叫。
佣人闻声赶来。
"带少爷去换衣服,他的外套湿了。"
"是,夫人。"
"叔叔,你别走哦,我待会还要和你玩。"安迪恋恋不舍的扯着少风的胡子。
"我一定等你。"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得到保证之后,安迪才高高兴兴的随吴嫂走出去。
扁线幽微的房间内,只剩下这对分离三载的旧情人了。
"说,这是怎幺一回事?"没有肝肠寸断的倾诉,没有情意绵绵的拥抱,少风悲愤交加的质问着,小安迪的存在令他大受震撼。
"奇怪了,是你闯到我家来,该说清楚的人是你才对。"映人委屈万分的努着唇。
"你还要瞒我?"少风激动地摇着她的肩膀。"他明明就是我的儿子,你瞒了三年还不够吗?天啊!如果我们有多管闲事的闯进来的话,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当了爸爸。你说,你为何要拆散我们父子?"
她竟带着他的儿子嫁给华亚伦?好残忍!
少放气的晕头转向,说话的口气饱含职责的意味。
"你……"映人心头一酸,眼眶不禁红了起来。三年的思念换来的竟是他大呼小叫得责问,教她情何以堪?
她掩面哭了起来,今天受到的屈辱已经超过她的负荷能力,她需要好好发泄一番。
"华太太,华夫人,不管你叫什幺,我一定要把我的孩子带回去。"少风朝映人大吼,他的心被嫉妒的岩浆烫得炙热难忍。
蓦的,他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张熟悉的图案。
他走过去,俯身拾起那张落在贵妃椅旁的铅笔素描,霎时间,他丧失的理智全都恢复了。
"映映——"望着蝴蝶满天的铅笔画,少风羞愧交加的跪倒在地上。
原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但是,她为什幺要嫁给华亚伦?
还有,方才华亚伦为什幺要强迫她?他们不是夫妻吗?映映为何那幺惊恐?
"对,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根本不应该和你玩那场可笑的爱情游戏……"映人哽咽不已。"我不但苦了自己,也连累了无辜的亚伦和安迪,都是我的错……"
"你为什幺要嫁给他?"少风再也忍不住,紧紧搂住了泪湿衣襟的映人。
"嫁给他是我唯一能走的路。"映人哭得更凶了。
"胡说,你可以来找我,你应该嫁得人是我。"
"找你?呵!"映人凄然一笑。"自从分手之后,你从不曾找过我,连一通电话都没打过,我再怎幺厚脸皮也不敢去找你。"
"你说这话太冤枉我了。"少风立刻反驳。"天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
"你找过我?"映人惊喜的抬起头来,泪汪汪的美眸盈满温柔的光芒。
"我没遇到你,却遇到了华亚伦,他得意洋洋的告诉我,说你正住在他家里。"想起往事,少风仍忍不住要吃醋。
"我生病了,亚伦怕我没人照顾才带我去他家休息。"映人眨眨迷睫,她的心依然为少风曾经找过她而狂跳着。
"噢。"果然中了华亚伦的圈套。"后来我又去'华立'找你,但是你、华亚伦、温苔萍都不见了,我怎幺问都问不出所以然来,后来,为了找你还险些被蓓琪骗的失身。"
他约略叙述了蓓琪行骗的过程,映人听后咯咯笑了起来。
"好没良心。"少风捏捏她的脸颊。
映人把脸枕在他的胸前,情谊无限的摩挲着他的胸膛。
知道少风曾经寻过她,她满足的笑了。
只因为他曾经寻找过她,所有的辛酸都有了代价。
映人就像大部分女人一样容易满足。
"你呢?你这三年是如何过的?"少风怜爱不已的亲着她的额头。
如果他当初能够积极弄清事实的话,也不会有这三年锥心的痛楚。
爱,一定要及时。他感慨地想。
"我……"
映人的思绪又飞回那个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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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华家来了一名访客。
映人见到来访的客人时,脸色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