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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恰王妃 第24页

作者:索冬兰

“王留在妾的行帐休憩吧!”孛儿帖温柔地开口。

“嗯!”成吉思汗轻应了声,也不打算离去。

既然夫人肯代他劝服棱萱留下,他自能安心。皇帝后头的事全交给孛儿帖总没错!成吉思汗是相当放心的。

诃兰公主几次求见铁木真,可铁木真却总是避不见面,诃兰公主也慌了。

她原订盏于中旬之夜在她的斡儿朵摆个道别酒席,好乘机下逃之汤迷昏他,可他连让她求见的一面也不肯,真气疯她,非拿下他城池,否则她心有不甘。

看来只有找明事理的孛儿帖了。

“你想和王汗酒席一别?”

“王……不肯给臣妾机会。”努力挤出一滴泪的诃兰公主开口:“臣妾自知不讨喜,可也足兄长献来,既然王汗不要臣妾,总也得给臣妾叩别机会呀!”一副绝美、哀凄的容颜,教孛儿帖看了也不忍。

“是该给你个叩别酒席,了了你心愿。”孛儿帖同情道:“你看何时摆席?”

“就在中旬之日罢!”诃兰公主相信孛儿帖,有她应允一事,自是不会有差。

“好吧!就在中旬那日,席设你所暂居的怯绿河畔斡儿朵。”

“谢夫人!”说着暗臧邪笑的低下头和着孛儿帖行礼后,才带着满腔怒意离去。

“王,你若不答应诃兰公主的要求,就莫怪臣妾不替你说服棱萱妃子留下来。”孛儿帖语气温和。

“你这是在威胁本王?”瞠着眼铁木真可不太高兴。

“不!王汗,臣妾不敢!只是,王如此珍重棱萱妃子而执意迭走诃兰公主,诃兰公主并不想您、怪您,反而依依不舍地离去,难道您连这点情意也不肯给她?当真今人评您无情无义?

还替棱萱妃子招来妒怨之罪名?”

“妒怨之罪名?棱萱妃子?”

“不错!王您想想,他人会如何说棱萱妃子的是非呢?而您想在棱萱妃子最不愿意有的毁谤下,再替她制造这么个大流吉吗?”孛儿帖句句是理。

成吉思汗低下头,沉思片刻,知道孛儿帖说的没错!孛儿帖向来能替他将女人的怨气处理到最适当的,不是吗?她从不偏袒任何一方。

终于,成吉思汗允诺。

“就在中旬之日。待诃兰公主回国之后,臣妾自含替您说服棱萱妃子留下,王,您道如何?”孛儿帖说完后等成吉思汗的意见。

“你呀!真个是本王的贤内助。明事理、通达意,更善解人心。”

“谢王汗夸奖。”孛儿帖温和的又笑了笑:“那么臣妾这就告退。”

阴森森的笑容,夹杂着女人报复的心。诃兰公主举起短刀,用着抹布挑起蛊绘粉,轻轻的拭于短刀上,一抹邪恶的笑始终挂在她嘴边。

“哼!稄萱妃子!懊死!懊死的棱萱妃子,竟能比得上我诃兰公主的美貌而迷惑住成吉思汗!哼,凭你那一脸乎凡得可以的容貌就该死!”

轻拭一周蛊绘粉于短刀之上的诃兰公主又狠狠一笑。此刻的地正幻想用着这把短刀,一刀又一刀地刺进棱萱妃子的心脏,看着她因剧毒蚀心而苍白的脸。

此剧毒可是非比寻常,据说是末曾有解药可解得了。就是因为如此她非得让成吉思汗瞧瞧他所疼爱却一无是处的女人身中剧毒身亡。

“哈……哈……哈……”诃兰公主享受着想像成吉思汗和棱萱妃子的苦不堪言,而溢出一声又一声猖狂的笑!

同一时间。

姜棱萱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她感到心头乱糟糟,不知所以然心脏紧缩住,绞痛不心绞痛来得奇怪,从也末瞥发生过,何以此刻的她却是如此疼痛不已。

“棱萱妃子,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九名女仆中一人发觉棱萱苍白着脸,急忙开口问道,“女婢替你请大夫来好吗?”

“不用,没事的,只是胸口闷痛不已,不碍事,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就好。”棱萱可不想招来他们这儿的蒙古大夫哩!廿世纪的医生笨蛋时,她都骂他是蒙古大夫,想来蒙古大夫医术都不怎么样,还是别叫的好。

可支仆们不放心,“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说不用就不用!别给我找大夫来,我休息一会就没事。”她还想留条命回廿世纪哩!

见拗不过棱萱妃子的女仆只好顺了她的意,倒了杯水递与她一口气喝下后,便撬扶她回床上歇息。

第十章

中旬之日。

诃兰公主命女仆们备一某酒席在怯绿河的斡儿朵,待一切就绪后,就等成吉思汗这条鱼上钓。

不久,成吉思汗出现在怯绿河的斡儿朵。而诃兰公主早已恭候多时。

“王汗,臣妾正等着您哪!”头垂得相当低。

“你费心了。”成吉思汗淡淡地道,在诃兰公主领着下进入行帐。

“王汗,请上座。”诃兰公主跪坐一旁等候成吉思汗。

待成吉思汗坐走后,她即刻挂上一盅酒端至他眼前。成吉思汗是个沉稳、冷静、小心之人。他以着防备的眼神凝视着诃兰公主。

诃兰公主当然明白成吉思汗的意思,她将酒端起喝下,然后挑起秀眉看住他,后又端起自己的一盅也一饮而下。

“王汗放心了吗?”诃兰公主扬眉讯问,表面上的她面容善柔,可背地裹是咬牙切齿恨他恨透底,竟连此时此刻也不相信她。

笑里藏刀的地开口:“王汗,若是哪一日您想到诃兰的美貌、诃兰的温柔抵得上棱萱妃子的时候,尽避来函差遣诃兰,诃兰定当领命而来,不再嫁作人妇,此生此身终是成吉思汗一人的。”

一直到此刻,铁木真才感受到自己太绝情,一举杯,饮下第一杯酒。

“是王汗辜负了佳人,这杯酒,代表铁木真的衷心歉意。”搁下酒杯的他等着诃兰再斟酒,诃兰趁着斟酒之便,迅速将指甲般大小的迷魂汤倒入成吉思汗的第二杯酒中。不察的铁木页再度举杯,“第二杯酒,承蒙诃兰公主厚爱,望此生此身均是铁木真一人,铁木真不敢,容诃兰公主另嫁。”又一口饮进杯中酒,表示绝不再召唤她。诃兰公主一咬牙、忍住气,再替他斟上一杯酒,成吉思汗再度举起酒杯:“望公主早日找个好归宿。”第三杯,依然一饮而尽。

抬起小巧又精致的脸,诃兰公主笑了,笑得很坏很坏,坏得不怀好意。

“王汗,吃些个菜肴吧!”说着,撕起一大块羊肉就往成吉思汗嘴边一送。成吉思汗也以嘴接过来嚼着。

头,该死的!居然昏昏沉沉起来,他用力的甩了两下,努力坐正身子。

他的头昏昏沉沉没错,可他的耳却溜进诃兰公主的一串话语。

“王汗,迷魂汤药效似乎开始发作了唷!”诃兰公主刺耳的笑了,不再是温柔低喃的轻笑,而是刺耳难忍的奸笑,一声又一声的滑进他耳裹。

“你……好大胆!竟……敢毒害……本王……看我……看我不一刀……宰……宰了你!”

待成吉思汗发觉道人下毒已来不及了,他想举起佩在腰际的刀,手却如千斤举不起,头也一样抬不起,眼皮更是沉重。

“该死的你!”他咆哮,声音却若蚊呐般细小。

“王汗!你错了!懊死的不是我!是你!是棱当妃子!你忘了吗?你宁愿要那丑女人也不要我!你太可恶了,是不是?哈!炳!炳!”仰起头,诃兰公主又大声的嘲笑,“待会儿,待会儿我要你好好看着,看着你心爱的女人死在你眼前哩!嘻!”说着,吻了一下成吉思汗的唇:“知道吗?第一眼本公主就喜欢上你,可你呀!太呆!太绝情,逼得我也狠下心来要宰了你!”轻抚他的颊,按着,取出早先预备好的绳子,将成吉思汗结实的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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