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有些心虚,其实齐将军明明是挺好的人呐!虽然那天在皇宴上确实举止有失礼仪,但青衣自己也是很有问题的,所以实在是罪不致此嘛!
他向齐胜凑近了点,神秘兮兮地说:“待会青衣给你拿的药,你少喝点。”
齐胜眼中弥漫了一层迷雾。
王大夫眼中有着着急,“反正你少喝点就是了。”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青衣手中捧着一个青花瓷碗,淡淡地笑着,“王大夫,你在和齐将军说什么呢?”
王大夫打了一个哆嗦,忙向后退两步,“呵呵,我和将军随便聊了两句。”
青衣也没有追问,坐在床边看着齐胜,“这是祛寒的药。”
齐胜无视在青衣身后一直做着夸张的肢体动作的王大夫,一口一口地吞下青衣送到他嘴里的药。
最后一口喝完后,青衣露出笑容,用衣袖擦了擦他的嘴巴,“是不是很冷?”
齐胜怔怔地看着她,轻轻点头,“成公子呢?”他艰难地发出声音。
“走啦!我嫌他一点用处都没有,就赶走他了。”
齐胜微微垂下眼帘,看不出眼中是什么神色。
青衣的心情似乎一直很好,“身体暖和不了是因为寒气已入了骨,你身上被冻伤了大部分的面积,我请了几个姑娘,待会儿来给你擦药。”
齐胜似乎不疑有他,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房门再次被推开,果然进来了三五个女子,各个明眸皓齿,身着颜色不同的轻纱,玲珑的身躯若隐若现,王大夫一时不慎,鼻血喷了出来。
青衣嫌王大夫脏,“还不快去洗洗。”
于是纯洁的老处男就飞也似的跑了。
青衣起身立在一旁,浅笑着,“将军身上伤重,你们小心伺候着。”
“是——”众女子齐声答道,声音如出谷黄莺,挠得人心直痒。
锦被被掀开,他身上用以遮体的衣物也被清除殆尽,齐胜瞪着眼睛看着帐顶,只觉得浑身都有一把火在烧,这把火的名字叫“欲火”。泛着暖意的柔软手指在他身上的伤处游移,伤口的痛,药的凉以乃女人手掌的柔软温暖,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如天雷地火一般不可收拾,他双手紧握成拳,忍不住低吼出声。
青衣悠悠然在一旁喝茶,“不用克制的哦!因为即使你用尽力气,你的身体也实在是太虚弱了,虚弱到和女人交欢都不成的,所以好好享受嘛!”
享受?
跨间的阳物如擎天柱一向高高立起,时不时还有女子的身体轻轻碰触,他只觉得他体内有一股炎浆,咆哮着想要冲出体外却找不到路径,也许他会爆炸的。
“啊——”在他身侧的一个女子小声地惊叫出来,然后几个女人都吃吃地娇笑出声。
齐胜一张脸早已红得发紫,眼中都要喷出火来,早已分不清那些情绪是些什么。
青衣有些怔然,“这就是传说中的射精?”
“是呢!泵娘。”女人们娇声笑着。
青衣脸色有些酱紫,得出结论:“真恶心!”
齐胜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羞耻,偏偏他又无可奈何,他吃力地伸出一只手臂放在自己的眼睛上。
青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愧疚来,她干咳数声,“你们都出去吧!”
一个穿红纱的少女笑着碰了碰他,“如果得不到释放,他会很难过了哦!”
青衣一脸漠然,“我又不是叫你们来陪他上床的。”
等几个女子都走后,青衣走到床边,微俯着身,那几个女人虽然玩闹,但他身上冻伤的地方倒也都抹上了药,青衣还是很满意她们的工作的。
他浑身上下都泛着红色,更是变化得夸张,青衣本来十分好奇,但又觉得脏,一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丢在他身上。
“现在不冷了吧!”
现在不冷,只是热,从内而外的热。
青衣啧啧叹道:“那合欢散是不是很厉害?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女人?”
齐胜一直不说话,他的眼睛被手臂挡住,只能看见他微张着的口似乎十分吃力地帮助鼓动的鼻翼进行呼吸喘气。
那个,青衣再一次地感觉到久违的愧疚,她是不是玩过火了?
甩掉这不合时宜的情绪,她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放进他的嘴巴里,却被他反射性地含住她的手指,青衣大骇,自然想要抽出手指,但下一秒就被他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了,青衣疼得几乎大叫:“快松口,不然我毒死你。”她放狠话。
可是他的脸上明明没有多余的表情,青衣居然觉得他在笑,那种眼睛里会泛着戏弄的笑意,一种莫名的情绪慢慢爬上心头,青衣忽然也觉得有些热了。她倒抽一口气,脸上鲜红欲滴,他居然在用舌尖舌忝她的手指,如一条小蛇一般。
青衣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指尖又疼又痒,明明是那般难耐,为什么她却欲罢不能?
他火热的舌头似乎不仅仅是舌忝在她的指尖,更像是舌忝在她心率不齐的心脏上。
满意地听到她紊乱的呼吸声,齐胜伸出手拉住她的手指,眼中泛着迷蒙的,声音显得沙哑而诱惑:“青衣,我好难过。”
青衣不由得想要往后退,手指却紧紧地被他抓在掌心摩挲,有着痒,痒得人心都迷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有这样诱人的时候?
她吞了吞口水,“我已经给你吃了解药,你过一会儿就好了。”她一定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也柔得快滴出水来了。
齐胜没费多大力气就将她拉倒在他的胸口上,用痛苦和缓慢的声音轻轻喘息:“我好难过。”
他身上的皮肤好烫好烫,他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青衣只觉得脸上被烧着了一片,然后是整个身体,热,有什么东西想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他就是像她这样的难过吗?
她没有吃什么合欢散,所以他一定比她更难过千百倍吧!
第十一章那几道菜
青衣是笨蛋吗?
青衣是笨蛋!
她居然,居然和一个被下了药又没有自主行为能力的男人做了那种恶心的事情。
他那性感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坐上来。”
“坐上来。”
“坐上来。”
“坐上来。”
……
“啊——”青衣脸上像烧着的螃蟹一样红。
突如其来的女子凄惨的尖叫声将门外的王大夫吓得直哆嗦,然后拔腿就往外跑,自从成炎被赶走后,王大夫每天战战兢兢,日子不晓得有多辛苦。
青衣恨恨地拿头撞桌子,她是笨蛋吗?她是!
泪……
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抱住她的头,“干吗和自己的脑袋过不去?”
不用回头青衣也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是谁,想起昨天的糗事,她脸上的表情一会儿鲜红欲滴,一会儿苍白如纸,一会儿铁青如死。
“滚!”她怒了。
齐胜紧了紧手臂,低头咬在她的脖子上,“昨天你不舒服吗?”
“去死!”
身体恢复了一半的齐胜很容易地将她不老实的双手束缚住,他轻咬着她肩头的衣裳,“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应该男人主动一点。”
青衣脸色铁青,脑袋里最后一根弦断了,她尖叫:“我毒死你。”
齐胜低声笑出来,她的香肩微露,说不出的诱人,他用牙齿轻轻咬着,“今天我好好补偿你。”
青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伸出脚就要往他跨下踢去,齐胜忽然将全身的力量压在她身下,以至于青衣重衣不稳,被重重地压在桌子上趴着,她有些喘气,不忘放狠话:“齐胜,你要敢胡来我绝对不放过你。”
齐胜一手将她的两只手按在桌子上,并一只手伸到前面解开她衣襟的带子,顺势向衣服里探去,青衣忍不住申吟出声,似乎觉得羞耻,她紧咬着牙,“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