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南宫阳翳右手包围她的柔美,手一拉,将她拉进他的怀抱里,一副漫不经心的轻抚著她的指月复。
“一定要说吗?”北宫月使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孔,眼睫上还残留著泪珠。
“为什么不?”他眼睛微眯了起来。
“因为告诉你就不会惊喜啦。”
“这有什么差别吗?现在你告诉我,对我而言也是个惊喜。”南宫阳翳挑挑眉道,眼神漾起了温柔,微微上扬的嘴角软化了他刻板严肃的线条。
“是吗?”月使抬起疑惑的眼神看向他。阳翳点点头,她仅是犹豫了两、三秒就点点头道:“好吧。我最近都在忙著追踪上次想要射杀你却没有成功的杀手,得知他是世界排名第二十的杀手,他这次的雇主是你这一次投标案的敌对公司,所以我想了个办法让那个杀手忙得无法追杀你。”
“什么办法?”南宫阳翳好奇地问道。
“我把他的资料贴到美国情报网以及各国警网上,我看他是自顾不暇,应该没有时间来杀你了。”北宫月使兴高采烈道。
南宫阳翳现出奇怪的表情,但他没有说些什么。“你最近几天就只忙这件事?”
“当然不。”月使眨眨眼,露出轻松的表情,“忙那杀手的事根本不需要花我一天的时间。”她扬起下巴骄傲道。
“那你剩下的几天又在忙些什么?”南宫阳翳捉起她的发丝,凑到鼻间间著她散发出来的淡淡发香。
“在查那间公司所做的违法纪录。我入侵到公司的电脑,查出他们在几件工程中偷工减料,还有逃漏税的证据,我把那些资料印了出来,寄给日本政府的税务局,我想这次他们惨了。”话到最后她撇撇嘴道:“活该!谁叫那些家伙不安好心眼,竟想动你。”
“那你出去一天就是为了忙这些事?”
“也没有啦。”北宫月使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今天出去只是把资料扔到信筒里,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我在附近绕了一下,熟悉这里的环境,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南宫阳翳眼光专注看著她,月使略为不安的扭动身子;突然间,南宫阳翳轻笑了起来,抱得她更紧了些。
其实这些根本不需要她烦恼,以他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把那家公司以及那名杀手给解决掉;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真的想保护他,顿时心中涌进了一股暖流,温暖他冰凉的心。
这时他终于明白,他的心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她的身影所占据,不管是一脸信誓旦旦说要让他爱上她的月使,还是一脸坚强说要保护他的她,都令他感动以及疼惜。
还记得五年前,在樱树下飞舞的身影一直存留在他记忆深处,小小的身影随著风吹起的樱花花瓣起舞,甜美的笑容一直刻在他的心板上。
或许该说早在五年前,他的心底就一直有她了吧,要不然他也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她。
“好难过。”北宫月使觉得快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他如老虎钳般的手臂环著她的身子,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浓重的呼吸轻拂著她的香肩,背脊滑过一股颤栗,不知是他抱得太紧还是因为体内燃烧的,让她感到胸口就快要窒息。
南宫阳翳的手放松了些,月兑离他的怀抱,月使贪婪的吸取著新鲜空气,他的手抚上她的背,在背部游移著。
她不排斥这种感觉,在他的抚弄下,月使犹如一只温驯的猫咪躺在他怀里,眼睛眯眯,就在昏昏欲睡时,她突然想起。
“你刚才在笑什么?”她在他怀里仰起头,嘟起小嘴不悦道。
“没什么。”阳翳掩不住嘴角往上扬了几分。
“骗人!”北宫月使才不相信。“若没什么,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我只是想清楚了一件事。”他俯视著她温柔笑道:“你想知道?”
北宫月使点点头,没有发觉两人是如此的亲近,望著那双漆黑如墨玉般的眼眸,彷佛无垠的夜空,她迷失了。
他在她耳边轻喃:“我好像爱上了你。”
“好像爱上了我?!”月使跟著他念了一遍,随后瞪大眼睛、张著小嘴。
南宫阳翳看著她错愕愣住的表情笑了笑,等待她回过神来。
她好不容易把这句话的意思消化完毕,猛然清醒了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迫不急待再次开口问道:“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爱上了你。”这一次南宫阳翳没有用好像两个字。
“真的吗?”月使傻愣愣地笑了,像个呆子一样,可是她突然想到什么,眉头蹙了起来:“你为什么突然说爱我?”
“爱就是爱,还有什么原因吗?”南宫阳翳给她不算答案的答案。
然而她心中却没有一个定位,虽然拥有他的爱,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爱让她有一种不安感,她不明白他爱上她哪一点,又为何会爱上她?月使总是无法挥去心中的不安。
别想那么太多。她坚定地告诉自己,只要他爱她就够了,别再想些有的没有的事。
※※※绚丽的太阳光透过窗帘射进一束小小的光,射在床上人儿的脸上,她申吟了一声,翻转个身子,鼻尖碰到一堵宽厚的墙壁。
怎么回事?怎么一大清早床上就多了堵墙壁在她面前?
北宫月使眼睛根本还未睁开,手顺循著那堵墙向上,直到模到什么柔软的束西,这是?!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床上什么时候多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手再往上模到尖尖的像是人的鼻子……鼻子?!她猛然睁开眼睛,整个人从睡意中清醒了过来,一颗混沌的脑袋被吓醒了,印入眼帘的竟然是南宫阳翳那张俊逸含著温柔笑意的脸孔。他带著几分暧昧柔情的眼神看著她,红潮从脖子一路涌到头顶,耳根子散发一阵阵的炙热,在他那双含著的眼神下,她犹如冬雪遇到夏日的烈阳融化。
北宫月使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种种,还残留著隐约的痛楚,她捉起被子,遮住羞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眼睛,充满刚成为女人的羞怯,心里说不出成为女人的感觉,是喜悦还夹带一丝丝的涩然。
“还好吧?”南宫阳翳看著她羞赧的躲在棉被中,嫣红的脸颊粉女敕得几乎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著纤细的颈子上留下他昨晚激情的证据,忍不住心猿意马了起来。
“我……”月使头低得更低,轻点头。
“还痛吗?”看她羞得不敢抬头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要逗她。
她连忙摇头,感觉好尴尬,头整个几近钻进棉被里不敢见人。
“别躲了,你快要把自己埋起来了。”南宫阳翳脸上带著温柔的笑容取笑道。“你不伯把自己给闷死吗?”
“我才不会。”月使在棉被里咕哝著。
“好了,胆小表,别躲了。”南宫阳翳把盖在她身上的棉被拉下,现出原形的月使看到自己春光外泄,尖叫一声,急著伸手想把棉被抢回来,没想到阳翳一个反身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回弹簧床上,她羞红了脸。
南宫阳翳眼神变得幽黯深邃,炙热无比的眼神看著在目光下雪白的胴体留有他昨晚激情的烙印。
天呀!月使觉得自己快昏倒了,不敢看向他的眼眸,感觉好无措;虽然和他已经有了一次经验,但现在是大白天,阳翳眼中泄露的说明了他的企图,她的心颤动了起来。
“不行,现在是大白天……”话还没说完,红唇就被温软的唇瓣堵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