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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 第25页

作者:彤绫

“嫁……嫁妆?”冷凡宇傻了。两亿的嫁妆?这姓云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爷?”冷御神睁开眼凝视云恋纱。他当然知道爷是谁!但为什么他肯为恋准备嫁妆?

“什么都别问好吗?”云恋纱迎向他的注视。乱七八糟。连她也不知道爷在想什么。

齐腾慎轻声道:“我来了,所以爷当然也来了。”

云恋纱猛地回过头:“不可能!他说过他讨厌台湾的。”他总说台湾又湿又热,比不上东京的美丽。

“因为你在这儿!爷想见你,所以就来了。他是说过他讨厌台湾,但你喜欢这儿,也许地狱的总部会搬来台湾也说不定。”

什么意思?连她都想问了。

“另外,我想该让你知道,你最讨厌的两人也跟来了。”虽然二爷对他绝情,但他极不愿让她身陷危险之中。

喀啦!手中的玻璃杯应声而碎。

冷御神迅速的抱起云恋纱到另一张沙发,抓起她的手仔细检查。

“你在想什么?谁也来了?”还好并没有伤口,他不要再看见她身上带伤了,那让他心痛难当。

“御神,”迷蒙失神的紫瞳找到焦距,云恋纱冷静的看着他,“所有的一切都该有个结束,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二十年了,母亲的债,她要亲手要回来。

隐约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冷御神不发一言,静静地望着她;如果她是奔波在广阔大海里的帆船,他只能做个等她不定期归来的港口,并不断的说服自己——

帆船终有倦极归港的日子吧!

他等待的是她的归来。

是她永不再离开的归来……

“不,我不会再拒绝了,我只是不想再当你的洋女圭女圭了。”云恋纱深呼吸,不想再为当年的事坏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相处。

他承诺过会永远爱她。

而她,宁愿选择相信,也不想再钻牛角尖了。

爷倏地横过小巧的木雕桌面,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我的洋女圭女圭,你是我的恋,是我的宝贝!我不想再听到刚刚的话了,听见了吗?”

他在生气,气她如此忽视他的心意。

浓浓的妖气一点一滴,悄悄地包围住整个咖啡厅,莫名的与黑夜融合成一股诡异气氛。

他嗜白,不论何时总是一身的白,但丝毫无法掩饰他与生俱来的妖异与邪佞。

一触即发的气氛,让两人都忽略了细微的“喀嚓”一声。

清澈的紫眸掠过一丝痛楚,云恋纱镇定地拉下他的手,平静无波地道:“我要回去了,太晚了,御神会担心。”

她站起身拿起黑色外套,在爷颊边印下一吻,“生日快乐。”

又是“喀嚓”一声,云恋纱镇定地环视四周,发觉没有异样,她随即转身欲离去。

爷忿忿地弹了下手指,“恋,不要怨我,公平些,你不能期盼一个寡情的人能做到什么境界。”

轻轻的,她回过头,绝美的脸上是一抹令人惊艳的倾国笑颜。

“我明白。”

若仔细一瞧,不难发现美丽的笑颜里包含着一丝丝的苦涩。

二十年来的疑问,换来的却是简单一句:你不能期盼一个寡情的人能做到什么境界。

是呀,二十年来她到底期盼什么?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清晨三点,夜露重重,有那么一点冷,那么一点孤独,那么一点寂寞。

云恋纱瑟缩一下,伸手环抱住自己,慢慢的一步步走着。

远远的,一盏昏黄的灯光吸引住她迷离的目光。她讶异地睁大眼。

温暖的灯光像是等待晚归的家人般,让她泛冷的身子浮出些微暖意,但令她感动的不是这个,而是站在灯下的伟岸身影。

她快速地飞奔过去,埋首偎进敞开等她的胸膛。

起初,就像两个冰块碰撞一般,两个同属冷质的人只能说是冷上加冷,但几秒钟过去,伟岸胸膛的主人体温开始升高,温柔的包围住一生的挚爱。

“回来了?”冷御神用力地搂紧她,带着她回到住处。

“嗯,我回来了。”云恋纱满足地腻着他,倍受珍视的感觉真好。

“以后出门早点回来,你现在是孕妇,要早点休息,不要让我担心。”他抱她到床上坐着,拿过她的睡袍替她换上。

“对不起,不过我很开心你等我。”云恋纱温驯地任他月兑去她的衣服。

“好冰。”冷御神拉着她的手,漂亮的眉不悦地愤起,俊美绝伦的脸上写着担忧。

“你也是,你等我多久了?”昨晚她八点钟出门,现在已经是“今天”早上三点了。

“不久。”事实上他从昨天晚上十一点就在住处的一楼站岗了。

“喔。”云恋纱心照不宣的窝进也换好睡袍的冷御神怀里,满意他低荡的体温节节升高,温暖的包围她。

“恋,你……”冷御神漂亮俊美的脸写着似乎下了很久的决心,但开了口却不知怎么问。

“别问,什么都别问。我累了,让我休息好吗?”她青葱般的玉指穿过他的长发,轻梳而下,而后握住他的大掌与之十指交握。

性感的薄唇轻啄她粉女敕的唇瓣,冷御神轻声道:“好好睡,别怕,我会在你身边。”他握紧她的小手,另一手环住她的纤腰,安安稳稳的将她拥入怀中。

啊,她真的遇到好男人了,一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好男人!

云恋纱决定告诉他一切,在她睡一觉醒来之后。

版诉他她与爷的爱恨情仇。告诉他那两个老爱找她碴的母女俩。告诉他二十年来的辛酸血泪!

版诉他——她寂寞好久了。

白色的法拉利在台湾的道路上非常少见,此刻,它正旁若无人的奔驰在天母的大道上,直奔尽头的地狱谷。

地狱谷的守卫一见此车,拦也不敢拦的任它通行无阻。因为,那是地狱至高无上的人一爷的爱车。

穿过一座浓密的樱树园,而后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回转,准确地停在幽冥居入口。

他哼着舒伯特十四号奏鸣曲,优闲地踱下车,散慢的走进幽冥居。

位于五居中心的幽冥居是爷的地盘众人皆知,他无所顾忌的月兑下西装外套,接着是白色的衬衫……直到到达主卧室时,他的上身已呈赤果状态。

完美的体魄与结实的肌肉,再搭上俊美妖异的脸庞……爷,这个纵横全球黑白两道多年的地狱统治者,这么一看,似乎只有三十几岁。

倏地,一声不该出现的女音扬起,打断了他正解开皮带的动作。

“回来了,你倒挺愉快的嘛。”香川暮子坐在白色的大床上,轻抚着纯白的被单,想像着每晚苍神搂抱着那个贱人在此翻滚,心中的醋海急速的翻腾着,双眸透着阴狠。

“谁准你进来的?”爷不悦的撇着野蛮的薄唇,视若无睹的抽出皮带,随手丢在白色的长毛毯上。

“怎么?这里只准魑魅进来吗?”她温驯地捡起皮带,坐回床上细细的抚着,上头残留苍的余温,她着迷的来回抚模。

“若我是呢?倏地,满室充满妖气,像是瞬间释放出所有的力量。他优雅的将臀靠坐在小几上,拿起放在几上的银制拆信刀,缓缓地用手指轻抚刀锋。

“可惜顶着夫人两字的人是我,而不是魑魅那个贱胚!”香川暮子握紧手中的皮带,阴恻恻道。

“注意你的措辞,夫人。如果你想今天卸任,我可以成全你。”野蛮的唇要笑不笑的扬起,妖邪的眼透着诡异的气息。“还有,请你离开那张床。”恶心死了,待会儿非换张全新的不可。

“只准你和魑魅在这儿翻云复雨吗?”香川暮子恨恨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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