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的看著她,而她闭上眼睛休息,根本不知道他在生气。
这个天杀的女巫,一点都不懂得掩饰自己,她以为他的自制力有多强?
报慎梦叹口气,想替她拉下睡衣以掩饰她光溜溜的胴体。
睡衣翻至胸部以上的情景看起来比没穿还诱人,他可没把握自己还能撑多久。
他伸出手,结果才走到一半便不由自主的往她的三角地带探去,戏弄她的毛发。
“好痒哦!”她咯咯笑,一点都不害臊,反而自然地弓起身子,邀请他探入。
不要脸的女妖!
捻起手指,他照她的意思撑进她的柔软,拨弄她的核心。
“慎梦!”陆映哑喘息,胸前的蓓蕾倏然挺起,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撩人。
报慎梦发现自己再也忍不住她单纯的撩拨,仅仅是一个眼神,一句暗示性的申吟,都能引发他内心最深沉的感情,使他沉沦。
他低吼一声,憎恨自己的无能,将她拉到身上扣紧她的臀,狂野的进入。
她是个善于说谎的女巫,却有他见过最热情诱人的天性,她可以让一个男人放弃一切,只求像这么该死地永远留在她的体内,直到天崩地裂。
“我爱你,慎梦。”她扶住他的肩魅惑的说道,摇晃的乳浪猛烈的起伏,有一下没一下磨蹭他的胸膛,教他发狂也教他丧失理智,只想永远拥紧她,永远不放手。
“我爱你……爱你……”勾人心智的耳语依旧回荡在他的耳际,逼出他最大的潜力。他想告诉她够了!不要再说谎了!可是他无法将她驱逐他的体内,她已在他的心里生根,无论是哪一方面。
“小哑……小哑……”他无法抑制地嘶喊她的名字,似乎想把她融入他的体内。她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他应该立即推开她,放她自由。可是他做不到,她是他的理想,他向上的原动力,他的人生因她而灭,又因她而起,如此多种情绪强烈地拉扯著他的心,捆绑他心灵的自由。
他强力的冲刺,爱她也怨她。他爱她娇美的容?,半眯著眼睛随著他的动作抽搐,樱唇微张诉说著激情,同时也怨她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她要的东西,轻易获得所有人的原谅。
但他绝不原谅她,绝不会!
激情很快的降落。这次,龚慎梦学会不再对她的身体投降。他要贯彻的诺言──彻底报复她。
他翻身下床,飞快地穿上衣服,整个过程花不到五分钟。
陆映哑懒懒的斜卧在床边,不明就里的看他整理仪容,眷恋他强壮的背影,忍不住叹息。
“我今天不会回来。”他僵直了脊背准备离去。
“晚上也不回来吗?”陆映哑支起身体难过的问,眼底净是伤害。
“晚上也不回来。”他头也不回的撂话,迳自出走,留她独守空闺。
她做错了什么事?
陆映哑也和他一样僵直,搞不懂龚慎梦为何突然转变口气,丢下她一个人离去,直到三天后,她才明白他这项举动背后的意义。
第七章
当她看见龚慎梦搂著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除了错愕之外还是错愕,不敢相信恶梦这么快就来临了。
这天早上,陆映哑照例翻开报纸,以为日子仍会像过去三天一般静、悠闲,浑然不觉隔壁房里悄然展开的报复行动。
她读完报纸伸伸懒腰,站起身来踱向起居室倚在落地窗边,注视著不远处的大榕树,嘴角扬起一个神秘的笑容。
就是在那棵大树下,她将自己给了龚慎梦,就在那棵大树下,他们开始懂得水乳交融的美好。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一个十六岁女孩,仗著一股傻劲儿,将衣服一件一件月兑下来,只为了留住她心爱的人……往事如风,消失在天涯的尽头。
收起飘散的眼神,陆映哑强迫自己不去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她的梦早就散了,剩下来的碎片并不能代表什么,强悍的激情也不过是征服的另一种方式,只有傻子才会流连于醉人的唇齿之间,失落在汗水淋漓的边际挣月兑不出来。
然而,她却是个傻子。她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强力的拥抱!即便是愤恨眼神,残酷的言语,也无法吹散她延续了十一年的思念……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走到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地步?
问不出结果,也不想知道答案的陆映哑摇摇头,离开落地窗准备走回自己的房间补眠。最近三天她时常失眠,总是半夜惊醒寻找一个失而复得的影子,却发现那道影子从来没有回来过。如果她不是那么确定自己已经结婚的话,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做了一场毫无意义,又舍不得放弃的春梦罢了。
她踏著无声的脚步走著,在经过一道房门前,被房内传来的娇喘声吸引停下脚步,怔忡的看著那道门发呆。
这屋子里居然还有其他女人?
陆映哑瞪著眼前的门,那是一道非常精美的花雕木门,是由她父亲委托朋友进口的法国货,就安装在她眼前,里面正隐藏著一个肮脏的秘密。
挪动你的脚步,离开它!
她在心中命令自己,要自己无声无息的离开,可她就是动不了。或许里面的男人不是他,不是她等了三天未归的丈夫……“慎梦。”
清清楚楚的发音切切实实地打碎了她的美梦。陆映哑浑身发抖,两手环住自己不住地向后退,在退到另一边的墙壁时不小心碰到摆在走廊上的矮桌,连带地打翻了摆在上面的花瓶。
砰一声!
房门几乎和花瓶掉落的同一时间被打开,走出赤果著上半身的龚慎梦,和他身旁衣衫不整的女人。
“这是谁啊?”巴在龚慎梦身上的女人眨眨眼,满怀敌意的看著一脸惊惶失措的陆映哑,嫉妒她自然天成的美貌。
“我太太。”龚慎梦懒懒地回答,似乎觉得陆映哑狼狈的样子很有趣。
“你结婚了?!”娇艳女子尖叫,一对小拳头游戏似的频打龚慎梦的胸膛,笑著撒娇。
“你坏死了,什么时候结婚了也不通知人家一声。”女子看看陆映哑,决定她没有威胁后接下去说:“不过也没关系啦,反正还是一样嘛!游戏照玩,爱照做,难怪你昨晚那么猛,原来……”女子接著发出一阵暧昧的婬笑,尖锐的笑声几乎刺穿陆映哑的耳膜。
冷静,她告诉自己。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不外是想刺激你、看你失态,你是个陆家人,要拿出身?陆家人的骨气。
“抱歉打扰了,我马上离开。”她尽可能冷静的睥睨他们,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
“不必急著走,好戏才刚开始。”了解她意图的龚慎梦硬将她拖进房间,打算彻底侮辱她。
“我才没有兴致陪你玩这种下流的游戏,给我放开!”她甩开他的手臂,恨恨瞪著衣著不整的两人,胃部升起一股想吐的感觉。
这屋子是她父亲辛辛苦苦搭建的,他们凭什么弄脏它?
“马上离开我的房子,你没有资格踏入我家。”她忍不住斑傲的对著妖艳的女人下令。
女人闻言眨眨眼,当她是笑话地看著她。
“慎梦,她说这是她家耶!”女人咯咯笑,勾入龚慎梦的臂弯里娇嗔。“可是我明明记得你早就买下这栋屋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理她,娜娜,她还当自己是房子的主人。”龚慎梦仍是一派悠闲。“你知道,有些人就是学不会月兑下耀眼的光圈,我们的陆大小姐显然就是。”